煙遠比約定的時間早了大概半個小時到了練舞場,提前做一些準備工作。從出道以來,就沒有再繼續接受舞蹈方面的專業訓練,筋都硬了,但是並不妨礙她的專業性,她很清楚需要提前做那些準備工作才不會被變.態老師虐得很慘。
為了防止被舞蹈老師那個變.態折磨得太慘,她決定提前做做準備工作,認真的做著基本功的準備,她首先做了肩部和腰部的準備工作,趴在把桿前,努力的將肩膀打開,做了一組訓練之後,微微的搖了搖頭,顯然對自己的狀態和練習結果並不滿意。
她太久沒有做過這種基礎的舞蹈的訓練,這種對于韌帶的高強度要求,她目前的身體柔韌性,跳跳國標應付電影的拍攝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對于一個處處要求自己以最完美姿態出現的煙遠是遠遠不夠的。
「喂喂喂,臭丫頭,我當初教你的東西你是不是都還給我了啊?以後別說你的舞蹈是我訓練的,我跟你丟不起這人啊啊啊。」一個夸張的聲音大呼小叫的嚎叫了起來。
煙遠回頭望向門口,眸光一亮,瞬間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像小鳥一樣的撲向那道高大頎長的身影。
那是一個身高在185左右的男人,一頭柔順的長發簡單的束在腦後,他的臉絕對是上帝最中意的雕刻師最冷峻的一副雕刻作品,精致的人神共憤。可是與這幅冷峻外形不符的是,他清冷的眸子望向煙遠的笑容卻是暖暖的,可以讓人忍不住親近,天塌下來都有他為她頂著一樣的安定感。
「師公,我好想你啊。」煙遠摟著他的脖子,小臉在他的脖子使勁的蹭著,撒嬌的用只有兩個人能听到的聲音說道。
這一幕正好被隨著杜冰一起來劇組報道的jack看在眼里,心里莫名的一陣煩躁。
他自己都不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感覺,看到煙遠沖別人笑得如此明媚,如此親昵的抱著別人撒嬌,都讓他覺得不爽,特別的不爽,這一次就放佛自己最真愛的寶貝被別人搶走了一樣。他腦海中突然有一個可怕的想法,仿佛這個人,應該屬于自己的懷抱,而不是別人,看著她笑靨如花的在別人的懷里,他覺得特別的失落。
我最近準是太忙了,腦子都壞掉了。嗯,一定是這樣,jack握拳告誡自己。
「咳,咳。」杜冰在安靜的欣賞過了jack的冰山臉有些掛不住了之後,輕聲的咳了兩聲。
「好了,別抱了,晚上再接著抱。」男人見有人來了,一手在煙遠的背上輕輕的拍了兩下,輕輕的推開煙遠,曖mei的說著,然後挑眉挑釁的看了一下剛剛進來的jack。
「peter,我想死你了,我終于又看見你這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了。太完美了,快讓我模模。」凱特一邊嚷嚷著,一邊閃進門來,迅速果斷的沖著男人沖過去。可是
她還沒有沖入男人的懷抱,就被杜冰拎著衣服領子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