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紀事 第三十四章

作者 ︰ 听風三聲

兩個丫鬟還算畢恭畢敬,只不過楚嬤嬤的反應就有點奇怪了,雖然也是恭恭敬敬的但她眼里的驚訝卻沒逃過姚小小的眼楮,姚小小抿了一口茶什麼也沒說讓她們下去了。『**言*情**』

晚上睡覺齊穆軒和姚小小在一張床上。姚小小問他「為什麼要把我的及笄禮放到知府家里舉辦?」

齊穆軒當初是想姚小小來找他後兩人一起回逍遙派辦的,誰知道後來她在江湖上那麼一鬧完全失蹤了,等他找到她的時候時間已經來不及了,再加上他的宅子也不夠大,所以就想著在知府家辦了。

「當初我嫌麻煩就沒買大點的宅子,打算等你來了就回逍遙派舉辦,誰知你逃的我都找不到,直到現你混進軍營再開始準備已經來不及了,選房子裝扮都需要很多時間,我怕忙不過來,正好知府夫婦在當地都是很有名望的人,讓他們當你的主持人我也放心,于是就干脆就到他們府上辦了。」

「那我跟知府又沒什麼關系,請柬上你要怎麼介紹我?」非親非故的他們拿什麼名義邀請其他人。

齊穆軒笑「齊將軍未婚妻的名頭不算小吧?」

「不會吧……」這不明擺著告訴別人他名草有主了嗎?「我可以遇見整個邊關城的姑娘們都要心碎了。嘿嘿,怎麼有沒有舍不得?」姚小小揶揄的看著齊穆軒。

齊穆軒使勁拍了姚小小的**「讓你調皮,趕緊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到去知府家。」

他不回答姚小小只能無聊的「哦!」一聲窩在他的懷里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姚小小就被齊穆軒從被窩里挖了出來。綠水碧荷還有楚嬤嬤跟著一起去了知府府上。

知府夫人已經把一切事宜準備好了,等姚小小來了就讓她沐浴更衣,綠水服侍她更衣,碧荷專門給她梳頭。

別說齊穆軒教出來的這兩個丫鬟還真不錯,碧荷梳頭的手藝放到宮中也是出類拔萃的。

等姚小小準備好了,知府夫人領著幾個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夫人進來了「哎呀呀!不知是哪來的這麼標志的人兒,跟天上的仙女似的。」

「可不是,也只要這樣的才能配得上咱們將軍!」

「是啊,都是有福的……」

只把姚小小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看過了,也就中上水平,充其量也只是眉目間充滿了靈氣哪有那麼漂亮。不過她們這麼一夸姚小小也有點害羞了。各夫人都是在家族里做主母多年的,早就成精了,誰還沒點眼色,看著小姑娘害羞也就適時轉移話題。

約莫時候到了,知府夫人拿起桌子上的細線開始絞她臉上的細絨毛,這就是俗稱的開臉,洗完臉後給她撲了厚厚一層粉,然後抹些胭脂在唇上暈開,姚小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想到了多年前她和齊穆軒一起捏的兩個面人,就跟她現在的樣子很像,不知不覺間她都長大了,打扮完由眾人領著她到前廳。

前廳,知府已經招呼眾人開始觀禮,待姚小小一出來,齊穆軒的眼楮里就只剩下她一人,只見她身著淡粉衣裙,長及曳地,細腰以雲帶約束,更顯出不盈一握,間只點綴了些許珍珠,卻映得面若芙蓉。

姚小小走到大廳就看到齊穆軒專注的眼神,調皮的對他眨眨眼,嬌俏的樣子讓齊穆軒想親她兩口。

姚小小抬頭才現逍遙子居然坐在主位。不僅陳睿之,玉成軒還有聶小五都在觀禮的人群中。太驚喜了,要不是場合不對姚小小真想跳起來大叫一聲「齊子擎你太給力了!」

原來齊穆軒早在一個月前就給他們了消息,請他們參加小小的及笄禮,尤其逍遙子作為她的師傅,更應該給小小祝福。

逍遙子他們早兩天就已經到了,只不過為了給姚小小一個驚喜一直到現在才出現,可把他們憋死了。

姚小小跪在墊子上,開始行禮。

只听贊者說「令月吉日,始加元服。棄爾幼志,順爾成德。壽考惟祺,介爾景福。」

「吉月令辰,乃申爾服。敬爾威儀,淑慎爾德。眉壽萬年,永受胡福。」

「以歲之正,以月之令,咸加爾服。兄弟具在,以成厥德。黃耇無疆,受天之慶。」

贊者每說一句姚小小就拜一下,她爹不在這,是逍遙子把她照顧這麼大,姚小小三下全朝他拜了,等三下拜完就看到逍遙子拿出一個珍珠翡翠耳挖簪子,一看就知道她這一套是齊穆軒的手筆。

「今爾及笄,眾觀其福,爾乃為善,得承福祉。」逍遙子別的不想只希望他這小徒弟能多做善事為自己積福德。

姚小小心中感動「兒雖不敏,敢不承祗。」

禮畢,知府大人又說了些客套話其他人才離開。

等人散了,聶小五屁顛的跑到姚小小身邊「師叔,你今天好漂亮哦!」

姚小小把他抱起來坐到凳子上,聶小五最近長高了不少也重了,小孩子正是變化的時候一天一個樣,姚小小抱他也廢了些許力氣。

「臭小子,你是說你師叔以前都不漂亮了?」

聶小五立馬搖頭,他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師叔一問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急得臉都紅了。

「行了,別逗他了。」陳睿之把聶小五解救出來。

玉成軒終于逮到這個頑皮小師妹了,指著姚小小就開始控訴「臭丫頭把江湖攪了個天翻地覆,你到好自己悠悠閑閑的躲這兒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倆為了給你善後腿都跑斷了!」

「不僅這樣,每天**後面有一大群人監視,你知道麼?老子在吃酒的時候都感覺不痛快!」

逍遙子一巴掌拍在玉成軒腦門上「你是誰老子了?」

逍遙子還是那個暴脾氣,姚小小吐下舌頭,不好意思的說「能者多勞嘛,誰讓我攤上兩個又帥又能干的師兄。」

陳睿之听姚小小哄人的話听多了,沒什麼反應,玉成軒就得瑟起來了「那是!也不看看你師兄是誰,那可是天上地下都難得遇見的厲害人物,這輩子遇到我是你的福氣知道嗎?」說完才看見站在姚小小身旁一臉冷峻的男人,一把拉過姚小小對齊穆軒說「你誰呀?離我師妹遠點。」

逍遙子看不下去了「成軒,不許對子擎無禮。」

「什麼子擎,敢佔我師妹的便宜我照打不誤!」

姚小小好不容易從玉成軒的手里掙月兌出來,衣服都皺了。「咳咳!那個師兄,讓我鄭重的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未婚夫齊穆軒——」

「什麼?好呀!膽兒肥了居然敢在外面和別的男人私定終身——」玉成軒氣的揪住姚小小的耳朵。

「疼,疼——」齊穆軒怎麼可能讓人欺負姚小小,動手跟他打了起來。

陳睿之,逍遙子淡定的繼續吃著花生,聶小五趁機多親近自己的師叔。等兩人打夠了才罷手。

「你怎麼會我們逍遙派的武功?」

逍遙子覺得自己這會兒該出場了「你激動什麼?他們兩個定親老子還是見證人呢。」

陳睿之也過來安慰「是啊!都定了五六年了,別激動啊!」

他不說還好,一說玉成軒更激動了,五六年!他這個大師兄居然一點也不知道,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眼瞅著就要爆逍遙子趕緊的把他給拖走,再待下去還不定怎麼鬧呢!

等玉成軒和逍遙子出去了姚小小問齊穆軒「還有沒有驚喜?」

齊穆軒低頭「今天晚上我就把自己當成禮物送給你……」

姚小小害羞的低頭「討厭……」

眼看兩個人膩歪起來了,陳睿之拉著聶小五趕緊出去,這些少兒不宜的畫面還是別讓他徒弟看到比較好。

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下午姚小小吩咐綠水碧荷另收拾出三件屋子給逍遙子他們休息,這次好不容易下山,他們準備好好游玩幾天。

玉成軒因為擔心姚小小的安危和林音音的婚事拖到現在,他準備年底就把事兒給辦了,林家堡離這兒也不算遠,幾天的路程就到了,正好師傅下山,他們在這里住幾天就回去。

玉成軒告訴姚小小的時候姚小小只想感嘆「當初帶他們逛青樓的浪蕩子也要成家了,真不容易啊!」

說的玉成軒臉皮臊的慌,當初他又不知道她是個女女圭女圭,要不然他就只帶睿之過去了,再說了,男人嘛誰還沒點過去,不然她問問她的好未婚夫,他可不信他沒對她藏著掖著什麼。

夜晚,透過窗台,青紗帳里兩個交錯的身影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女子的低吟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在夜色的襯托下愈漸清晰。

「小小……」齊穆軒粗重的熱氣噴灑在姚小小的肌膚上引的她一陣戰栗,他特有的陽剛的味道包圍著她,姚小小渾身都酥軟了。

就在齊穆軒準備刺穿的一瞬間,姚小小驀然瞪大了眼楮急急說「等等……」然後在自己下面模了一下,借著燈光齊穆軒也看清了那是什麼,頓時兩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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