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掃射又是撒地雷,還有疾風炮,如此龐大的機甲跟他們對戰沒過多久就得補充能量。
玉蟾宮的地面被司徒一一改造過,地磚的花紋有金屬指向雷神底座,一旦能量不足,牆壁邊上引來雷電,聚成雷球,再從地面導向底座核心,給能量不足的雷神充電。
充電狀態的雷神處于無敵狀態,類似漢唐機甲損壞後的自我修復,但可以阻止它充電。
大師、主t、葉行雲分散開來去找雷球。
「1隊還有五隊第一個女乃媽跟我,2隊和第二個女乃媽跟頂著錘子的主t,三隊和第三個女乃跟小剪刀的大師,剩下的人隨意跟別的。」
大師已經找到雷球了,但他不敢隨意撞過去,人數不夠扛不住雷球巨大的傷害。
「三隊的快過來。」大師開口說道,「減傷準備交掉。」
葉行雲那邊的大部隊已經站到繪著尖端的地磚上面,雷球緩緩向他們撞來。「血都加緊女乃上。」
雷球踫撞的一瞬,迸發出耀眼的閃光,丹丘生渾身戰栗,酥酥麻麻,像觸了電!
大師那邊沒這麼好了,女乃媽沒跟上,他們只能硬抗一次,雷球一接觸他們,血嘩啦啦的直線下掉。「啊——」
「!」
接下來又回到躲掃射跳雷涌擋雷球阻止充電的時間。
雷神轟然倒下,玉蟾宮兩道大門重新打開,他生平最高杰作成了一堆廢鐵,司徒一一無疑又敗下來。
「出了老板的牌子。」有人先一步就把裝備給模了,沒出恭膺,內功們嘆息神褲衩什麼時候才能擁有,卻出了天策的牌子,岑夫子不枉來到此一游。
「女乃媽把人撿起來,老板你前頭給了我13萬金,踏炎烏騅還欠我17萬,加上包團6萬,還差23萬。」葉行雲吩咐女乃媽把人救活,回頭對岑夫子算了一筆帳,沒有立刻把牌子插給他。
「我先給10萬,賣金的人在揚州等我,我過去拿錢。」
岑夫子將從丹丘生那里得來的10萬金交易給葉行雲,跟他交代一聲。「恩,快去快回。」葉行雲也同意下來,接著拍其他的裝備,「唐門牌子有沒有人要?」
他就地神行千里離開飛回揚州。
似心上線就看見岑夫子在英雄燭龍殿,怎麼就到燭龍殿呢?她試圖私密他,當時岑夫子剛好扶搖躲雷涌,沒有理會似心的私密,昏昏欲睡之極,令人振奮的掃射又到來,左左右右動起來~
這一來二去,就把似心的私聊拋在腦後。
「小二,來一壺蒙頂石花!」
茶館的客人喊道。
店小二不管送茶的,他只負責八卦,啊不,是給玩家說八卦,至于送茶?一抓一大把的免費勞動力啊,為何要他來。
似心端著一壺剛泡好的蒙頂石花,茶香氤氳,喊蒙頂石花的客人一早就嗅到了,盼顧間鎖定了她端著的茶,但似心正在走神,看不見客人殷切的目光。
「小二,來一壺蒙頂石花!」
盼得脖子都長了,還不見似心端上來,他怒拍桌。
「罷了,罷了,來試試這顧渚紫筍。」同行的茶客勸道,「這顧渚紫筍也是好的。」
品茶鑒水的任務比較看臉,要是人品好遇上一桌幾個茶客都要自己手頭上泡好的茶,而剛好又沒太多玩家有這個茶,自然送上去就能交任務,要是人品差,等到茶涼都沒遇到點這種茶的客人。
似心就屬于把機會白白放跑的人。
「夫子。」
正當她糾結的出神,一抹藍引起的她注意。
揚州茶館幫忙的人很多,並非沒有浩氣天策,她偏偏能在人海中發現他的身影,這大概就是喜歡。
一發現岑夫子的身影,她連任務都不做了,把茶隨手放進背包迎上去,卻見他和一個不起眼的炮姐相談甚歡,兩人似乎在交易?
似心不動聲色,查看炮姐的裝備,名字很獵奇,20級的小號。
這是工作室的號!
通常工作室的小號用途就幾種,一是升級代練,二是刷代練廣告、交易行也時常見到,要做買賣,三是賣金。
岑夫子已經到十四階,早已滿級了許久不需要升級,他手法是好,擂台霸主呢,但卻不愛帶人,也不去做代打,剩下的就是買金了?
似心疑惑,新幫會已經建立起來,也有專門的人去負責,第一批幫會資金已經投進去,目前不需要用錢,那岑夫子買金是做什麼?
難道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夫子。」似心走過去,岑夫子和工作室炮姐完成了交易,轉身就看到似心。
「恩。」
「你剛剛是……」似心往他身後又瞄了一眼,炮姐完成交易就立刻下線沒有逗留。「幫會有需要用到錢的地方?」
「不是,我去燭龍殿包團。」他解釋道,「剛出了踏炎烏騅,錢不夠就買金了,團長在催,我先回去了。」
燭龍殿,包團?
似心還想在問,岑夫子捏碎戰狂牌飛往燭龍殿,迅速回到燭龍殿門口。
「老板你回來就直接點于睿傳送過來。」葉行雲帶著人已經來到靈蛇宮,就等岑夫子過來。
剩下的boss難度不算大,千秋子卡好距離、醉蛛老人典型的小怪比老大強,謝雲流也出現在此,傲嬌的把李忘生給救了,他們的對話讓劍宗的弟子看到謝雲流回歸純陽的希望。
自從宮中神武遺跡,要是把事情說開就可往事塵歸塵土歸土,謝雲流回純陽找師父,但可惜的是漂泊半生遠渡東瀛的謝雲流已經不是昔日的少年,誤以為純陽五子是來圍攻擒拿他,雙方一言不合又打了起來,祁進出劍,洛風為謝雲流擋下他一劍,因此殞命,雙方的誤會又深一層。
本來因為在長安做任務知道祁進把他情緣谷之嵐一家給滅門就討厭他的丹丘生,在宮中神武遺跡看到這段劇情,更加討厭祁進。
嗷,洛風師兄qaq
唔,不小心跑題了。
被醉蛛老人的蜘蛛網籠罩不能動彈,謝雲流現身的時候,團里的人難得輕松。
「你說謝雲流是從哪里蹦出來的?」
「大概是天花板?」
「怎麼可能,我有留意天花板的!」
「謝師叔在東瀛的嘛,學了一點忍術會藏起來再救人不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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