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巷嗎?要去看看嗎?」淡雅的眼神,玩味的燦笑,那種弧度似是在挑釁般暴露在了普東等人的面前,此時的她並不介意被發現,因為她不可能逃掉的,這才是她現身的真正原因。
「我的布局是不可能出錯的,你到底是怎麼逃月兌的。」普東收起一時間的滯然,搖擺著手中的酒杯對立于自己身旁的凌皓玥滿是頎賞。按照委托人的要求,此次的任務是普東一手策劃的,對于自己的布局他可是信心滿滿。
「這個嗎——算是免費贈送吧」凌皓玥苦笑,將自己的手指伸入普東的酒杯,沾起酒水,在桌面上輕輕扣起。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將普東在街上的布局以及自己逃月兌的路線畫了出來。
她知道,自己躲過的不過是無關輕重的一環,雖然是第一次與普東見面,可她卻清楚的很,普東是一個狠角色,如果不是以這樣的方式認識,她一定不要與這個男人為敵,他有著超越權貴的權限,那種生命的滯出是凌皓玥無法想像的,凌皓玥的出色是被逼的,而她在此彰顯的所有霸氣都是反射于這個男子。
「不過,這酒還真是難喝。」凌皓玥舒展著俊眉將沾有酒水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頓時感覺舌間一股辛辣,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便自行離開了,她記得這種感覺,這種味道,只是以前不太喜歡,想要遠離,而現在卻有了不同的感覺,難得的讓人回味。
「我這就把她送過去。」一旁的江深見凌皓玥要走,頓時回過神來,盯著面前有些寂靜得異樣的普東便要站起去追凌皓玥。
「不必了,她自己會去的,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對了,明天記得把佣金退回去。」普東盯著自己面前的灑杯一飲而盡,內心波濤四起,滿是愁暢。
「為什麼,我們不是完成了任務嗎?」江深不解,他從來沒有見到普樂這樣過,他不明白為什麼大哥非要退佣金不可,而且是在任務並沒有失敗的前提下。
「我們沒出力氣,佣金自然要退回去。」這個人的錢他不想賺,已經好幾年沒有踫到過像凌皓玥這樣的人了,他平生悅人無數,嘗遍天下辛,吃遍天下苦,如今也算結識了各方權貴,各方霸主,就算是在這蕭都名貴之中他也不曾頎賞一人。他曾經也曾背景離鄉終日逃亡,能有今日之業全仗當年一人,如今他是否還活著呢?他今日竟在一個小姑娘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是錯覺嗎?那這末免也太真實了吧。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我們豈不無故損失了一個賭場。」此時的江深早已不再是以前的那個輕燥厲氣的亡命之徒,江深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妥,在跟普東的這幾年,他多多少少也明了一些當中規矩,今日若是退了佣金明日定會成為他人笑柄。
「不過是一個賭場而已,我再補給你兩間便是。」普東雖然看重聲望,但是在大事大非面前,他從不糊涂,再者,根本就不會有人傻到去嘲笑他,他普東可不是對所有人都有這等仁慈。
雖然遺憾,但是已經停不下來了,這是身為策劃人的我不能阻止必須允許的。抱欠了,就憑你身上有他三分的影子我也不該對你見死不救,只是路還是得自己走對吧,要不然如若他日與之重縫豈不是無臉見他。要活下來呀,姑娘。
此時普東內心忐忑難安,他能從凌皓玥的身上嗅出一種味道,這個女子將會改變雨丘,甚至整個裳容。裳容有九州六路,雨丘不過是六路中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國罷了,世界對于雨丘的認識不過是一個早晚會滅亡的國家,而跟雨丘處于同種狀態下的國家據他所知根本就是多如牛毛,裳容根本就是個無藥可救的地方,這里的人將會世世代代接受懲罰。
他曾經也想要救國救世,只可惜,整個裳容的愚蠢讓他憤怒,怨恨,最終只能自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