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理解的很對,如果那樣還能算是活著的話,那我寧願神木從一開始就沒有未來。,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言*情*首*是已經來不及了不是嗎?七年的時間,我每夜都會不斷重復著同一個夢境。我只知道,在那段時間里,不斷的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那便是琉清所存在的世界。每每與琉清生感應,我原本就知那只是幻覺罷了。琉清的記憶應該就只停留到了六歲,他是根本駕馭不了血牙的。而我則真的什麼都幫不了他嗎?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完全的將他獻給血牙,至少有一個地方我以將他庇護。」
「于是我建造了這里,我將我所有的靈力全都注入這畫室之中。我不知不覺的想要為琉清建造一個世界,是就如你所看到的,我所創造的世界里就只有無盡的憎恨,每一天不斷的比前一天更加憎恨,似乎除了為他恨這一件事情我再找不到與他的任何聯系。」
「為什麼對我說這些事情?已經不會覺得我會欺騙你了嗎?」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溫順了好多。雖然他還是那個惡至極且充滿危險的家伙,但卻突然讓凌皓玥覺得靠近他似乎變得有趣起來。
「你是第一個不是因畏懼我才放縱我的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為我成為罪人的你究竟在做何打算呢?」冷畫灕的眼眸第一次變得如此有神,他是不會去選擇依賴任何人的,就算是眼前的她也是如此。相信在他們各自心中都會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才會這樣好好的站在一起,毫無提防言的說出各自的一切能。
「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我只是站在我的角度去思考而已。我討厭改變不了的東西,無論何時都不該要放棄開拓自己的生命。我記得在我們世界有人對我說過那樣一句話,如果犧牲全世界能令自己得到一顆完整的心,那麼放心去傷害吧,地獄從來就不是我們的目標,所以我們會迎來的絕對不是惡運降臨。也許現在的很多事情我們都沒有辦法,但另他們有所改變不正是我們該做的事情嗎?」凌皓玥笑著回應更是讓冷畫灕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她與自己的目的不同,方向不同,但卻完全是自己無法想像的樣子。她明明就放縱著自己與他做著相同的事情,是在那一片漆黑的背後,似乎到處都是她自己的影子。永遠都明白自己在做什麼?不在乎自己受到的傷害以及任何一切的狂妄模樣真的是讓人不怎麼痛心了許多。
「我們總是會說現實欺騙我們太多,但難道那不是因為我們自己不夠相信嗎?是我們自己在否認自己,絕對不要讓自己就這樣什麼都不知道的消失掉,要不然我會分不清自己是否真的存在過。如果那些全部都是假的,那就將所有的一切都百倍千倍的再一次努力成真。愛過一個人,那就再回去愛。不是要回去找什麼被愛的痕跡,而是抓著他的衣袖告訴他,現在不是要從新開始,而是就算說要到此為止也應該由我先來。」笑在這一刻于她的臉上洋溢殆盡,不是因為什麼不再恐懼著的傷害,而是就算受到了傷害她也想要忠誠于自己的心,甚至直到現在她都還覺得楚河他的心比自己更痛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