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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默中,我忽然想起一個人,就是紅皮日記中提到的蘇大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究竟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為什麼在紅皮日記中可有可無地出現了呢?
魯夏的母親?
扯淡!
這簡直太荒唐了,日記里清楚地提到她才二十出頭,怎麼事隔三十來年才有了魯夏呢,這根本就是不靠譜的事。
此時此刻,我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掉了,不由得癱在座椅中沉沉睡去。
在滿是硝煙的夢境中,我仿佛是一個幽魂在上空飄蕩,湛連的那些老兵們穿梭于陣地之間,他們時而沖鋒,時而堅守,在陣陣軍號中前僕後繼,在倒下的戰士上空,我看到了數不清的亡魂在向天際飄去,直到我在一聲炮火中震醒過來,才看到魯夏的身影。
「瞅你個德性,怎麼睡得跟頭牛似的。」他是在笑話我。
「我說夢話了?」我從椅子上坐起,一看表,已經是下午了。
「我看你也是中邪了。」他說,「那本日記像是有種魔力,總讓人惦記著,翻來覆去做著噩夢。」
「我正要和你談一談呢。」我拉著魯夏來到餐廳,把菜端上來後,沏了一壺茶,他看了看撇撇嘴說︰「怎麼?玩高雅了?」
「歲數到了,喝不動。」
「行,反正我也報銷了你一打紅酒,喝點茶解解悶。」
我笑著看他狼吞虎咽,然後打開了電視,大年初一的電視節目有些敷衍,似乎中國人總喜歡把過去的事拿出來再嚼一遍。我換了幾個台,魯夏叫我停下,他看著電視中小沈陽的表演不住地樂著,似乎昨晚所講的一切都無關緊要了。
我有點急,就夾了一個豬蹄放在他碗里,果然,他不笑了。
「看看有沒有你家老頭子做的好吃。」我淡淡地說。
魯夏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難覺的神色,他用筷子擺弄著那個豬蹄,喃喃道︰「後來,蘇大夫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