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衣著深黑色緊身袍,倨傲而冷艷。
她對于妖山的人來說,已經算是一個傳奇,更何況是妖山外的妖精。冷靜的性格與她名字相差無幾,冷而狠辣。目光冷而深,平日里淨白剔透的臉蛋微微染了粉色。
忽然又是一陣歡騰雀躍的尖叫吶喊,是冷靜這場比試的對手上場了。
一紅一白兩個身影齊刷刷的上陣,寬敞的衣袖交織在一起。二人面色微霜,此刻都冷冷地打量著冷靜。
「天!居然是他們!」還未等花朵朵眯眼看清兩個人,身旁的溫翩翩就一聲驚呼,把剛才不愉快的事情王德綱干淨淨。她一雙杏眸瞪大,死死地盯著場上地兩人。
隨後場上一片靜默,半晌後爆發出驚愕的喧嘩聲,妖怪們議論紛紛。
「這、怎麼是兩個人啊。」花朵朵微微蹙眉,完全是覺得人家欺負了自己,不悅地挑眉怒道︰「這是怎麼回事的?難道一個人打架,另一個還要上場助威?」
溫翩翩嚴肅地正欲解釋,被花朵朵一番怒不可遏的言論惹得失笑,她擺擺手笑道︰「是這樣的,場上的那兩個人一個叫魅一個叫鬼,二人從小在一起練功……」
花朵朵炸毛似的瞪大眼楮,狠狠地打斷溫翩翩,驚愕道︰「從小在一起練功就能一起上場大人嗎,那如果我和冷靜也一起長大一起練功,是不是我也能上場幫她?!這是什麼邏輯啊!」
「謬論!」一聲微微沙啞的細語忽然從身側傳來,朵朵嚇得轉頭望去,竟是面色蒼白的花又橈,她至今眼底還壓抑著恨意,冷冷地瞧著右邊面色冷如霜的少年,不屑的微微扯唇角,猛地轉頭不再看他。
「你,你怎麼不好好休息。」花朵朵有些不悅地扭過頭,不冷不熱地道。
朵朵對她多少還是有些芥蒂的,畢竟這是一個曾經陰險地把她推下懸崖下的人,她再如何同仇敵愾,都無法裝作什麼事都沒有
花又橈微微搖頭,慘白地唇瓣勾起一個惡毒地弧度,恨恨道︰「我要親眼看著這群野狐禪被打的潰敗才行,否則魚死網破也要——」
「哎哎哎,好了好了。」溫翩翩連忙打斷花又橈,「還是安心看比賽吧,你好好養傷。」
翩翩盯著花又橈完全不為所動依然冷傲憤恨的面孔,無奈嘆氣。轉眸繼續給朵朵解釋道︰「是因為他們練的是珠聯璧合,所以必須要兩個人在一起才能完成。外界也完全把這個兩個人人看作一個人。令我擔心的是,他們兩個人听聞很強大……」
「呵。」花又橈匪夷所思地一聲冷笑,驀地打斷她,「強大?!」她冷冷地斜睨一眼尷尬地溫翩翩,幾乎是險些咬碎一口銀牙地怒斥︰「溫翩翩,你不要滅自己威風長別人士氣!他們是絕對不可能打敗冷靜師姐!」
花朵朵和溫翩翩無奈的對視聳肩。旁邊這位小姐完全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堅定不移地相信對方全部都是弱爆了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