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載著心怡回家,把心怡扔到床上。
「好啊~一轉身就去了卓立那里,還敢說你和他沒什麼。」知道不論自己怎麼解釋,衛斯理也不會相信自己,心怡索性把臉撇到一邊,不理會衛斯理。
「你以為你不出聲就行了?放心,我多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迅速的月兌掉自己的衣服和褲子,粗魯掰過心怡臉,開始啃咬心怡的耳垂。
心怡緊咬著嘴唇,克制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衛斯理伸手探入心怡的衣服里。粗魯的揉捏著心怡的柔軟。
「福利院怎麼了?」努力壓制心底的恥辱。
「哼!我買下了福利院的地,如果你讓我不高興,我就可以把福利院趕走。所以,知道該怎麼做了吧。」他就是存心羞辱心怡,只要他一閉上眼楮就能看到卓立剛才抱著心怡的畫面。
衛斯理四肢一攤,躺在床上,明顯等著看心怡的表現。心怡緊咬著下唇,知道衛斯理所謂的讓他高興指的是什麼。
顫抖著在衛斯理的目光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月兌掉。
「要月兌光哦!」平時溫柔的聲音,此刻在心怡听來就像是惡魔的召喚。
心怡絕望的閉上眼楮,難堪的閉上眼楮,把自己僅剩的內衣和小褲褲也月兌了。
然後趴到衛斯理的身上,學著衛斯理親吻自己的樣子,在衛斯理身上啃咬著。
衛斯理惱怒自己還是這麼輕易的因為心怡一個簡單的動作,而其反應。
衛斯理起身,讓心怡跪扒在床上。
心怡還沒有任何準備疼的心怡把下唇都咬出了血絲,羞恥的姿勢也讓她臉色蒼白。
衛斯理突然離開心儀。「說你要我。」
心怡倔強的不肯開口。
「很有骨氣嘛,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撐到什麼時候。」衛斯理吻著心儀的敏感點。
「想不想要?」
「想。」
心怡就像個破布女圭女圭,任由衛斯理擺弄。
「啊~」衛斯理一個低吼,心怡已經累得早就已經昏睡了過去。
心怡睡著後還發出嚶嚶的哭聲,衛斯理嘆口氣,幫心怡把被子蓋好。比起心怡對他的欺騙,他更氣憤的是,心怡竟然還想著要和卓立在一起。
「如果你能一心一意的勾引我,我也不會這麼生氣,你可知道?」說到底,他是不甘心在自己奉上真心,才發現自己被一個女人玩弄與鼓掌之中。
「你對我的那些,都是騙我的麼?切~從到尾你就被愛過我吧!」一想到心怡也許根本不愛自己,衛斯理第一次嘗到了心痛的感覺。
今天他起床看到心怡不在家里,第一反應就是想到她可能在卓立那里。班也顧不得上就去找人,讓人生氣的是,心怡竟然真的在卓立家。也許是他說的不夠清楚,卓立才不明白,心怡是他的女人。
衛斯理剛走出房間門口,就發現自己的爺爺正在旁邊等著自己。
「我們談談。」衛老爺示意衛斯理和自己進書房。
「說吧,你這麼堅持要和安妮結婚的原因是什麼?」衛老爺不似往日的嬉皮笑臉。
「還能有什麼原因,不就是為了南部度假村的開發案麼!你也知道,那件案子我跟進了五年」
「啪!」衛老爺一巴拍到桌子上。
「還想騙我,如果沒有心怡,我可能還會相信你的說辭。可是心怡出現了,你愛她。我太了解了你,你根本不是那種用愛情換取榮華富貴的人。南部的度假村我也調查過了,雖然和林家聯姻是很好的辦法,卻也不是唯一的辦法。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執著于一定要和安妮結婚。」
面對眼神犀利的衛老爺,衛斯理的心跳漏了一拍,生怕被爺爺察覺到什麼。
「今天下午你就做飛機回澳洲的別墅,我會找人盯著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撩完話,衛斯理就去上班了。
「你個兔崽子!現在翅膀硬了,敢威脅起你爺爺來了!我在商場打拼的時候,你還在穿**呢」
「老爺!少爺已經離開了,您這樣罵他他听不見。」看不過眼的管家好生提醒。
衛老爺頹然的做到椅子上,不知不覺衛斯理都長這麼大了,大到有些事,連他這個爺爺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衛老爺就被兩名保鏢架上了回澳洲的飛機。
心怡做惡夢的習慣越演越烈,精神狀態甚至一天比一天差。尤其是安妮開始經常留宿在衛宅,兩人經常毫不避諱的當著心怡的面上演限制級畫面。
每到這時候,心怡就會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房間,躲在被子里哭。可惜兩人並不願意這樣就放過心怡,安妮的聲音還是叫的在房間里的心怡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現在的心怡每天都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為了福利院卻又不能離開。心怡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到衛斯理和安妮結婚後,也許自己就能重獲自由了。
一眨眼,兩個星期的時間就過去了。到了衛斯理和安妮結婚的那天,飯店里的布置比上一次更奢華。
最諷刺的是心怡和卓立都穿著禮服在前台迎接賓客。
「你要不要去休息一下,我看你臉色很蒼白。」卓立關心的幫心怡擦拭額頭上的冷汗。
「也好!」心怡虛弱的說著,不知道是不是做惡夢的原因,她今天一整天都精神恍惚的。
「殺了那對狗男女~殺了他們~」
「誰!是誰在說話?出來!」這個聲音她好像在衛斯理上次的婚禮中听到過。
「殺了他們~」心怡搖搖自己眩暈的頭,看向四周,發現根本沒有人在和自己說話。
「哼!難道是傷心過度,產生幻覺了麼?」心怡輕笑著。緩慢地走回休息室,坐下閉目養神,一想到待活兒還要應付衛斯理和安妮,她就覺得頭疼。
卓立也在支走心怡後偷偷離開了前台。衛斯理在二樓看到本應做接待的二人都不在前台,想著兩人也許又找機會約會了,不覺怒火中燒。憤然的來到後台休息室,想要找幽會的兩人。
「哼!等著會晴朗麼?」衛斯理來到後台休息室,果然看到心怡趴在桌上小憩,以為她是在等卓立。
心怡頭痛欲裂,听到衛斯理生氣的臉孔,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就被衛斯理拉出了休息室。
衛斯理把心怡拉到沒人的樓道里,捏起心怡的下巴就開始霸道的掠奪心怡口中的津液。
「不要~唔~」今天是他結婚的日子,他怎麼可以
衛斯理將心怡反抗的雙手拉至頭頂,摁住。不堪侮辱的心怡,咬破了衛斯理的嘴唇。
「嘶~」衛斯理隨手抹掉唇上的血漬,雙眼因憤怒而睜得通紅。「怎麼?現在還想為卓立守身如玉麼?不覺得太矯情了麼!」衛斯理諷刺的看著心怡。
心怡只覺得一股血氣往上涌,抬手就想打衛斯理巴掌,被早有準備的衛斯理抓住。
「我踫你你就這麼生氣麼?如果你忘了自己之前是怎麼在我身下乞求我狠狠要你的,我現在就幫你回憶回憶!」現在心怡的任何放抗對衛斯理來說都是火上澆油。
衛斯理將心怡的手背在後面,再將心怡翻個身,把心怡的臉按在牆上。
禮服是衛斯理強硬讓心怡穿上的,雙肩帶低胸的連身裙,里面並沒有穿內衣,衛斯理把心怡的肩帶一拉,心怡的渾圓立即跳躍出來。
「你不可以~」語柔幾乎不抱任何希望的推拒著。
「不可以怎樣?是不可以這樣還是不可以那樣?」衛斯理用力揉捏的心怡的柔軟,甚至捏成各種羞人的形狀。
「不要試圖在我面前裝貞潔。」衛斯理從心怡的脖子曲線一直吻到心怡的後背。
「嗚嗚~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不要這麼殘忍,在大婚當天對她做這種事。這里還是公共場所,隨時都會有人經過。在這種地方要她,讓她覺得自己是人盡可夫的壞女人。
衛斯理故意忽略听到心怡哭泣時一閃而過的心疼,伸出舌頭舌忝舐著心怡光潔的後背。
「先別急著求我,待活兒有的是機會。」被妒火蒙蔽了眼楮的他已經無暇顧及這里是哪里,只想要狠狠的要眼前的人。
因為衛斯理的踫觸,心怡全身都在戰栗。突然下月復一股熱流涌出,心怡哭得更凶了,不過不是因為衛斯理的侵犯,而是氣自己對衛斯理的踫觸竟然還有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