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晨,昨晚玩得可好?」剛送走兩位小神,這尊大神從天而降,哦,不,從窗戶而降。
「小舞,你來人間到底是為何事?不要老是這麼鬼鬼祟祟的行不?」看到炎舞那缺根筋的樣子,晨曦朝天翻了個白眼。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炎舞聲情並茂的表演著昨天晨曦的動作,思索了一會兒,「小晨晨,你這時候不能光說這一句,你應該加上一句‘子建,其實我已經暗戀了你一千年了,你知道嗎?不論你的前世還是今生,都深深地吸引著我。」說完,還不忘閉上眼陶醉了一番。
「你!」晨曦被她的話咽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憋了好久才來一句,「你昨晚原來跟蹤我去了。」
「小晨晨,你怎麼可以這麼污蔑我呢?我那是光明正大為你保駕護航耶,我都遵守約定沒現身了耶,你都不獎勵我。」說完,還不忘拼命眨眼,硬是給她擠出了幾滴眼淚。
「得了吧,你那點小伎倆用在我這里已經過時了,還有不許把我昨天的事情透露出去,不然後果你懂得。」
「那你要怎麼賄賂我呢?要不讓我調戲一下你家的子建吧。」威脅,赤#luo#luo的威脅。
「不許踫我的夜。」晨曦慌忙站起來呵斥,不能再讓所謂的神仙接觸到夜,哪怕自己的朋友也不行,或許是那次的陰影還未從她心頭散去。
「不行就不行唄,你干嘛那麼凶嘛。」炎舞做委屈地看了晨曦一眼。
「小舞,對不起,我只是……」感覺到自己失態,晨曦連忙道歉。
「小晨晨,我知道,你的戒心也不是沒來由的,我也是看不慣他們。」炎舞也多少知道些當時的事,畢竟自己可是她從小玩到大的,雖然後來她被封印了記憶,「我呀,也喜歡著一個人,所以不會和你搶啦。
「小舞,你?」哇 ,小舞居然也思春了,晨曦像在古代看到飛機般望著她。
「討厭啦,人家好不容易找到個自己看得順眼的,還有啊,你家子建那里我可是事先幫你打過預防針的,你可要好好把握。」
「你見過子建?」晨曦吃驚地望著她。
「是呀,那時他還不認識你呢,還沒成親,看他那副表情,好萌哦~」
「噢噢,我知道了,你沒事可以滾了。」笑話,現在是白天,被別人發現可不好。
「那麼小晨晨,我會情郎去啦,或許我們不久就會見面了。」炎舞若有所思看了眼望向窗外的晨曦,瞬間便消失了。
「小舞,你來這里真得只是為了他麼?」小舞,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希望和你刀劍相向,若是有那麼一天我該如何。隨後又搖了搖頭,這丫頭一向鬼點子多,到時不至于會那樣吧,我希望能保持我們的友誼,不要如了他們的意。
「晨曦姑娘,四公子喚你去書房。」
「恩,知道了,你去回話吧,我一會兒就到。」理了理思緒,晨曦整了整衣服,就過去書房。
「找到這個女人了嗎?」
魏王府另一處院中,曹丕手里緊抓著一只玉簪,眼中帶著憤恨,咬著牙地問著身邊的暗衛。
「據屬下所查,她叫甄宓,祖上曾擔任過官職,還有是……」
「還有什麼,別吞吞吐吐,說完整。」見暗衛欲言又止,曹丕不耐煩。
「是,她與袁紹的兒子袁熙曾有過婚約,只是為何會入許昌,屬下無從得知。」
「原來是甄宓。」看這次你還往哪兒跑,這該死的女人,居然給自己下藥,這次非逮住你不可。
回想昨日,曹丕與夏侯尚回船上後,有個紅衣女子乘著一葉扁舟,輕輕劃過綠葉荷船,駛向他們。
「公子,你看那女子。」夏侯尚指向船中女子,這女子真是大膽,居然只身駕著一葉小舟,毫無遮掩,還不時往周邊的男子眉來眼去。
「來人,接引。」
「公子,好啊。」女子一副哥倆好的,拍了拍曹丕的肩,這小動作卻讓在場的人都不小驚詫,即使青樓女子也未必能做出這麼放蕩的動作。
「不知姑娘是哪家閨秀,怎的自己一人出來。」曹丕咳了一下,把別扭之情往肚里吞。
「你以後會知道的,今兒個奴家只是趁著乞巧良宵,明月當空,景色風華之時來看望公子滴,公子就不要嫌棄人家嘛。」女子嘟著嘴,好似船上的人都欠了她錢似的。
「那個,公子你們聊,伯仁先行告退了。」夏侯尚饒是征戰沙場多年,豪放慣了也受不了這女子大膽的舉動。
「你先下去吧。」曹丕直接把這女子無視掉。
「你怎麼把我帶上來又不理我呀,人家可是仰慕你很久了耶。」沒錯,這人就是色膽包天,膽大如牛,喜歡裝純,無視世間一切禮數的炎舞。(小舞︰作者大大,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嗚哇……哭泣狀)
「姑娘,你這也……」曹丕不知要用什麼形容她,他們才第一次見面吧,自己沒記錯吧,怎麼就……
炎舞直接如八爪魚,兩手掛在曹丕脖子上,兩腿盤著他的腰,一點松手的意思都無。
「你們看,這姑娘真是,哎~」旁邊的人都看到了這麼一出。
「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這姑娘家怎麼就這麼不知恥啊。」
「是啊是啊,是不是看著這公子有錢就想飛上枝頭當鳳凰啊。」
……
听見這些議論,炎舞也不在意,心想,要搬回這局很簡單,只要,嘿嘿,曹二公子,誰叫你覬覦咱們小晨晨來著,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相公啊,你怎麼要拋棄為妻啊,奴家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不要我也就算了,可是我們的孩子有什麼錯啊。」這哭得撕心裂肺,引起了周圍人的同情。
原來是這樣啊,這公子也真是的,拋妻棄子。
這是他們的家務事,我們也管不了。
眾人對曹丕指指點點後散去,各干各的,女子見到他的船更是連忙轉頭。
這下曹丕火大了,他長這麼大還沒有人這麼冤枉過他,這死女人,竟讓他在這麼多女子前丟如此大的臉,非得好好招呼她不可。
「娘子啊,是相公我錯了,我現在就好好補償你。」陰沉著臉把這女子抱入船艙,沒過一會兒,船艙中傳來男子的悶哼聲。
「小樣,跟我打,你能贏才怪。」炎舞喝著現成的酒,曹丕卻被打的半躺在地上,看著她咬牙切齒。
「謝謝你的酒,我們下次再見。」炎舞朝他揮了揮手,走出船艙,瞬間便消失了。
女人,最好別落入我手,否則……曹丕吃痛的揉捏著身上的傷痕,這是女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