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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時光匆匆,可歡喜這幾天卻過得很是漫長,懂得了什麼叫做度秒如年,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什麼叫做糖吃多了也是苦。
自從來了月事,蘇慕就不讓歡喜出門,就因為歡喜裝的太過,蘇慕本身對這個事情又沒有判斷力。所以歡喜的臉一不好看眉頭一皺,蘇慕就過來給她揉肚子,一喊疼蘇慕就給她沖糖水喝,就把那糖水當做了萬靈丹一樣。
連喝著好幾天,歡喜只要一聞到味就想逃跑,可蘇慕還警告她不可以上躥下跳,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蘇慕多了那麼多的不可以。似乎她平常做的事,在這幾天都被禁止了,一下子除了吃就是睡,沒了自由不說,人變得更加的沒有了精神。
好不容易等這月事過來,蘇慕才放歡喜出來,而歡喜悶了這麼多天早就呆不住了,一下子就跑跳著出了暖園。她可要好好地出去放放風了,不然人都該長出霉來了。
好幾天沒出屋,這二道閣卻是變化很大,到處都張燈結彩,大大的喜字貼的到處都是,連那早就掉光葉子的樹都掛滿了紅綢子。遠遠看去就跟結了一串串紅色的大石榴一樣,別說有多喜人了。
可是再喜氣洋洋,也抵不過那種討人嫌的人,歡喜遠遠地就看見了穿著一身深綠色衣服的李未風。這大色胚子她好久都沒踫上了,今天心情好她也就不想跟這討厭兒說話,本想遠遠地避開,可是李未風卻實在眼尖,愣是把她叫住了,
「什麼事情啊,姑娘娘我可沒空陪你玩什麼,那些玩意你還是找別人的好。不然的話不知道又是誰的**開花。」歡喜冷著臉,說話的樣子就跟那蘇慕一樣,眼神看地,絲毫不把別人看在眼里。
李未風武功是不好,論起力氣來,也是拼不過歡喜的。可是他這個風,流場里打過滾的人,怎麼會看不出歡喜的變化呢?雖然還是那張隻果臉,還是那雙大大的杏仁眼,可卻是哪里不一樣了。
隻果臉更是俏麗紅暈了些,眼里更是含著一團兒秋,波,眼角微翹,透著一股意味來。這這細細一看分明是被別人摘了花去,本就對歡喜上了心的李未風怎麼會允許別人搶了他的花兒戴。
「你說,你這丫頭是誰搞在一起了,好啊,在我這里裝清純,扭過頭去就和別的男人,你的速度也太快一點了吧。」手里捏著歡喜細細的手腕,歡喜還沒來得及掙月兌,手就被他捏紅了一片。
「你有毛病啊,什麼話說的,你嘴巴最好干淨點,再說了我跟誰都不干你的事情。」歡喜一把掙月兌了禁錮,把李未風帶了一個踉蹌。
在她手上吃過苦頭的李未風,現在也沒好全,總覺得**隱隱作痛,所以現在也不敢來硬的。其實他心里也不見得是真的看上了歡喜,一開始是因為好玩,現在是氣不過,總覺得自己沒有到手的東西,別人也是不能踫的。
這歡喜的姘頭又是什麼人,看樣子這丫頭還很在乎,想了想二道閣里也沒什麼人了。因為李綰綰趕著繡嫁妝,所以歡喜這些天也都沒有出去,那最有可能的就是進來二道閣的陌生人。最近因為親事,程霆和那潘侍佛是常來常往,程霆不可能,那就只有那跟花孔雀一樣的潘侍佛了。
一想到這丫頭喜歡花孔雀,也不願意跟了自己,李未風的牙就疼。
歡喜見李未風面露凶相,指不定又在打什麼壞主意,如果她知道李未風會鬧出那樣的事情,怎麼樣都會說清楚潘侍佛跟她什麼關系都沒有的。反正誤會的種子已經結下,那果子就被潘侍佛給吃了,自從見了歡喜他還真是沒交到過什麼好運。
李未風見歡喜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他也沒再追上去,跟自己的心月復小廝耳語了一頓,安排好了節目,就等那潘侍佛開演了。
歡喜原本的好心情,也被那李未風給攪了,之後隨便逛了逛花園子,因為快到冬天了,所以也沒什麼好逛,也就慢騰騰地折回了暖園。中通路過李綰綰的屋子也沒有進去,不是不想,而是算算日子,離她嫁人的那天也就四天了,自己什麼也不會還是別瞎湊熱鬧了。
花開兩只,各表一朵。歡喜到了暖閣怎麼膩著蘇慕也就不再提了,反正他們現在正你儂我儂的時候,至于潘侍佛和程霆那里可是一陣忙活,大事小事都要商量著才能做。
程霆家不在本鎮,所以他們跟李長石商量著先在二道閣里成親,之後再遠上岳城,也就是夏國的都城,岳城離這里快馬最快也要本個月。這一路上吹吹打打地最快也要一個多月,這樣算下來到岳城就要過冬至了,所以把婚期訂的早一點也是好事。
新媳婦總不能在路上過冬至吧,這種日子老人家最是看重,況且這程霆家的老人可不少。程霆五大三粗這些繁雜的事情他理都理不清楚,所以現在里里外外都是潘侍佛一個人打點,從酒席上的吃喝,到新房的布置都是他一手操辦。別看這人雖然現在老穿的艷麗非常,比那要結婚的程霆還穿的喜慶,就認為是個五谷不分的人。
那就是大大地錯了,這潘侍佛可是比誰都精明,猶在那買賣的事上再行,他老說要不是他老爹逼著他上戰場,他早就是個很厲害的生意人的。那什麼夏國第一商還輪得到別人?這夏國滿滿的金銀都該留到他的口袋里。
海味三牲,布匹金銀,四金果,四色糖,斗二米……一路上敲敲打打,好不熱鬧。今天就是來二道閣下聘的日子,程霆穿的很是精神,而潘侍佛穿的更是喜慶,一路上走來那些大姑娘小媳婦竟然一個個都瞅著他挪不開眼珠子了。
誰叫姐兒愛俏,這麼難得的一個俊俏的兒郎,是誰看了都心癢癢。而本該在二道閣里幫忙的李未風此時坐在茶樓里,看著下面走過的潘侍佛,竟然也是一陣的心癢癢。這人兒穿著一件紅紗衣,正面是唇紅齒白,比面捏到人還要白上幾分,而看後面,更是了不得,這一甩袖子,一偏頭。
別說那身段比那在戲台子上唱戲的還要軟上幾分,妖妖嬈嬈地走著,看著就像一個騷,寡婦一樣。李未風看著看著就把原來的計劃給變了,這樣的人可不能來粗的,他李爺可要好好嘗嘗鮮。到時候再收了那野丫頭,那軟的硬的都有了,豈不是快哉!
潘侍佛正一門心思辦好這婚事,怎麼會想到被別人打了注意,還是一個大男人。不久之後發生的事就有的他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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