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青微微一笑,雙手接過茶碗,將茶一飲而盡。////
如月香織也和姐姐一樣,為林逸青斟了一杯茶後,自己先喝了一口,端到了林逸青的面前,林逸青也一樣的接過茶碗,一飲而盡。
「天很晚了,林君累了,就在這里休息吧。」如月詩織說著,上前來到林逸青身邊坐下,開始為他寬衣解帶來,如月香織似乎明白了姐姐的意思,起身打開櫃門,將錦繡的被褥抱了出來,在榻榻米上展開。
「這……」林逸青先是一愣,接著便立刻明白了過來。
「我們姐妹蒙林君愛惜,得以保全生命,以為報,今夜良宵,願以此身奉林君。」如月詩識輕輕的握住了林逸青的手,凝視著他的眼楮,誠懇的說道。
林逸青感覺到了她的手上傳來的溫熱,下意識的握住了她的手指,他的眼楮隨即迎上了她的目光。
盡管美人在懷,自薦枕席,但此時的林逸青,卻仍然保持著高度的警惕。
他緊盯著如月詩織的眼楮,目的仍是為了防範她可能施展的女忍者「攝魂之術」(類似催眠術!
但這一次他好象是多心了,如月詩織並沒有對他施展攝魂術,而是輕輕的褪去了衣衫,伏在了林逸青的胸前,雙手從他衣服里伸進,環抱住了林逸青的腰。
「姐姐,外面冷,你和林君那個樣子,會著涼的。」如月香織柔聲說道,「被子已經準備好了。」
林逸青轉頭望去,赫然發現如月香織已經躺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半的香肩,滿面緋紅的望向這邊。
這……這特麼是要「雙飛」的節奏啊!
「來吧!林君!」
「好……」
屋內的燈光暗了下來,不多時,陣陣伸吟之聲便隱隱約約的傳到了屋外,引人遐思。
「老師……不會有事吧……」一名埋伏在暗處舉著步槍瞄向屋內的海兵學校學員顯然是第一次听到這樣的聲音,耳熱心跳之際,情不自禁的問了一句。
「你胡說些什麼?」他身邊不遠處的一位同伴有些不滿的說道,「老師怎麼可能有事!」
「那這是……」
「等信號就是了,集中精神,不要說廢話!」
「哈伊!」
就在這時,領隊的佐藤英彥發出了「收隊」的信號。
「佐藤君,為什麼要收隊?老師還在里面沒有出來呢!」有人問道。
「笨蛋!你難道听不出來嗎?老師已經將她們拿下了!」佐藤英彥斥責了問話人一句,但嘴角卻帶著一絲不自覺的笑意,「你們以後都好好學著點!」
「可老師沒有給我們發信號啊!」
「蠢豬!這聲音就是信號啊!」
「原來如此!」
「叫他們趕緊過來!不要磨蹭!難道想要听老師的牆角嗎?」
「哈伊!」
……
赤身躺在榻上的如月詩織望著滿天的繁星,任由銀白色的月光照在自己身上,給自己的身體抹上了一層銀輝。
此時林逸青已然離開有一會兒了,但如月詩織體內的熱流,仍未完全消散,讓她睡意全。
她是有生一來,第一次嘗到這樣的美妙之極的歡愛滋味。
「姐姐,我還以為你要對他施展‘攝魂術’呢……」如月香織輕柔的聲音傳來。她輕輕翻了個身,伸出一只手臂,抱住了姐姐。
感受到她赤 的身體的熱度,如月詩織知道現在的她顯然感受和自己一樣。
「他的意志如同鋼鐵一樣堅定,‘攝魂術’對他是不起任何作用的。」如月詩織輕聲回答道。
「姐姐,真的可以相信這個人嗎?……」如月香織望著夜空中的一輪明月,又問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如月詩織嘆了口氣,答道,「我們想要活下去,就只能相信他。我們作為女忍者,只能選擇依附這樣強悍的男人,而成為他的女人,是我們能得到的最好歸宿。」
「最好的歸宿?……」
「香織,你還小,現在可能還不明白,等你再長大一些,你就會明白,讓一個強大的男人忘不了你,是多麼的重要。這是一個女人最好的護身符。」
「呵呵,我不懂我只知道,剛才陪著姐姐和他做的這一切,真的好美妙哦……我不知道他會不會忘掉我,但我已經忘不掉他了……」
「他不會忘記我們的,而且,他需要我們。所以,我們不會死,而會有尊嚴的活著,並且給族人帶來榮耀。」
如月詩織說著,將手中緊握的一樣東西松開,舉到了眼前,定定的看著。
那是一枚小小的銀質家徽紋章,圖案便是甲賀忍者的家紋「吹雪」!
這枚銀質家徽紋章,便是林逸青剛才送給她的。當然,她的妹妹也有一模一樣的一枚。
「我們會有那樣的一天,將它佩在衣服上,隨同他光明正大的參加戰斗嗎?」如月香織看著自己的那枚紋章,輕聲問道。
「會的!會有那一天的!」如月詩織重將紋章握緊,堅定的說道。
此時兩姐妹沉浸于家徽紋章帶來的遐思之中,卻並不知道,她們佩上這枚紋章的那一天,會經歷怎樣的腥風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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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李文忠公集︰奏稿︰籌辦鐵甲船片》︰
「現今和約已成,日人雖狡賴強橫,然得知琉球復國,我艦近在咫尺,自不致再有變局惟。文文忠在世時,常慮及日本距閩、浙太近,難保必後患,目前惟防日本為尤急,洵屬老成遠見。該國近年改變舊制,藩民不服,訪聞初頗小哄,久亦相安。其變衣冠、易正朔,每為識者所譏,然如改習西洋兵法,仿造鐵路火車,添置電報煤鐵礦,自鑄洋錢,于國計民生不利益,並多派學生赴西國學習器藝,多借洋債與英人暗結黨援,其勢日張,其志不小。故敢稱雄東土,藐視中原,有窺犯台灣之舉。泰西雖強,尚在七萬里以外,日本則近在肘腋,伺我虛實,誠為中土永遠大患。今雖勉強就範,而其深心積慮,覬覦我物產人民之豐盛,冀幸我兵船利器之未齊,將來稍予間隙,恐仍狡焉思逞。是鐵甲船、水炮台等項,誠不可不趕籌備。惟巨款既可指,定造亦尚需時,臣已于復議總理衙門造船一條內詳切言之。至前曾議買鐵甲船,洋商獻圖者甚多,因相隔過遠,需費過巨,誠恐誤買舊船,未敢遽訂,似須委員前往該國議購為妥。其水炮台船一項,總理衙門現飭赫德向英國詢問價值,上海洋行有承攬訂購者。據滬局委員馮焌光等稟稱,該局仿造一只,明春可成,似尚不難陸續添置。惟是有備而患者,立國之根基,不戰而屈人者,攻心之上計。自來備邊馭夷,將才、使才二者不可偏廢。各國亙市遣使,所以聯外交,亦可以窺敵情,而中土並其近者而置之,殊非長駕遠馭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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