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走到草生面前,將他的頭攬過來按在**之間,親吻著他的頭發,流著淚說︰「你想死我了,想死我了。」
門開了,高管家一步跨了進來,冷冷的說︰「你既然知道他是個重情義負責任的好男人就不該這樣誘惑他。」
綠蘿一把推開草生,驚問道︰「你是誰,你怎麼闖進來了?」
「我是誰並不重要,但我知道你是誰,你是一個修妖者,你的家在終南山,你是個成精千年的香樟樹。我還知道你用這套謊言哄騙了不少修道者,你吸取他們的陽氣,最後取了他們的內丹。這些修行者自己願者上鉤我不管,那是他的劫難,但你這樣對他那就是你的修行結束之日,因為我和他是朋友,你趕快祈禱吧。」
那綠蘿听得此言,伏在地上拉住草生的衣角,淚水漣漣的說︰「我真的不是想害你啊,真的不是。」
草生如夢初醒,但見她這幅可憐樣,卻起惻隱之心,以征詢的目光看著高管家。高管家緩緩的搖頭,那綠蘿見他如此,心一橫,站立起來︰「不錯,我是修妖者,這些年修煉成人型以後是殺了不少修行者,取了他們的內丹,那是他們咎由自取,借修道為名,行**之事,這些人本來就該殺。你是修魔者,居然和修道者勾結在一起,你犯沒犯天條?你修到今天這地步你殺了多少人?你敢說你問心無愧嗎?對徐公子,我是真心的,因為語言可以騙人,但是,音樂是騙不了人的,這點徐公子你心里應該明白。我編那個故事也不是為了騙你,我是因為害怕你離開我……」見草生臉色陰晴不定,又說︰「既然要殺我,徐公子你來動手吧,我死在你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說完,用一雙桃花眼哀怨的看著草生。
那高管家搖搖頭,輕嘆一聲︰「念你千年苦修修出人身也不容易,就留你一命,但我要把你封閉起來,禁錮你一百年,你就在那里懺悔吧。」說完,手一揮,綠蘿被他吸進戒指里,最後的一瞬間,還在喊︰「徐公子,我是真心的……」
高管家依舊淡淡的看了草生一眼,說︰「走吧,舒雲在外面。」草生推開門,舒雲上前一把抱住他,哽噎著問︰「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草生抱住她︰「對不起,我迷失了。」
草生、舒雲的生活重新歸于寧靜,舒雲依舊每天陪伴著德王妃,草生則一心一意的鑽研著血魔經,偶爾,也會抄起琴彈奏一番,不過,好像他比以前沉默了一些。
一個月的期限到了,草生找來高管家把血魔經還給了他,草生說︰「元嬰期以上的人別人用神識是無法查看的,我現在放開自己,你看看我的經脈有什麼不同。」高管家邊觀察邊說︰「經脈比別人寬厚精純,身體內部的結構趨向于透明,真元力比我還渾厚,但是內丹還在元嬰初期。嗯,你的功法卻有獨到之處,這種變化看上去對你這樣級別的修道者匪夷所思,這應該是渡劫期的狀況,居然這一切都是靠你自己悟出來的,太不可思議了。」
草生說︰「血魔經我看完了,我認為它的基本理論是正確的,通過血液的淨化來更好的滋養身體,這個思路是行之有效的。但是用自身的血液已經足夠了,為什麼還得用別人或者動物的血來煉化,這純屬為魔而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