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著大錘走近大屋的繁華和百里扶蘇,瞬間就被大屋內的亂七八糟雷得不能自已。
「這里是主堂?」
「你確定不是豬窩?」
被雷得黑了一臉的繁華微微掀起蓋頭和百里扶蘇相視用眼光進行著交流,端坐在高座上的土匪頭子哪管這兩人僵硬的神態,瞧著喜服加身的繁華和百里扶蘇,說不出的開心。今兒要娶倆‘媳婦’,今晚看來是要大戰一番了。尤其土匪頭子望向身著喜服的百里扶蘇時,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怎麼會有這麼‘美若天仙’的人。土匪頭子色相加面的吞了吞溢嘴角的口水,他娘的哪還管這人是不是今早自己所劫走的人。自己主動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越看百里扶蘇心中越是癢癢的土匪頭子,早就將拜堂拋到了腦後,滿腦袋里皆是意yin一片,哈喇子更流的滿口皆是。
「頭兒。」身旁的劫匪雖也是被百里扶蘇的俊逸風姿給震驚了半天反應不過,可轉頭一看頭兒如此夸張的神情,實在看不下的劫匪湊到土匪頭子的耳邊小聲的喚道︰「頭兒拜堂」土匪頭子狠狠的盯了眼身旁的劫匪,一揮手將劫匪推到身後。擦干淨嘴邊的口水,踱著搞笑的官步走近百里扶蘇。
百里扶蘇冷著眸子瞧著走進自己的土匪頭子,本能的向後仰著身子。被蓋頭遮住的繁華正偷樂得不行,土匪頭子見到百里扶蘇時的神態,自己全然瞧在了眼里。這時再見土匪頭子色兮兮的靠近百里扶蘇,哪能不想笑。
「停!」這聲肯定不可能是從土匪頭子口中說出的,除了土匪頭子能說出這句話的只能是百里扶蘇了。百里扶蘇忍著惡心,用折扇抵在土匪頭子胸前道︰「沒拜堂。」土匪頭子先是一愣,後望著正認真看著自己說的鄭重其事的百里扶蘇,畢竟是個‘大美人’嘛,自己還是講點君子風範好了。土匪頭子咳了一聲,余光瞟向方才的劫匪道︰「那個,司儀呢?」
「把司儀壓上來!」劫匪剛喊完,也瞬間啞了聲。連同土匪頭子在內,所有大屋之中的劫匪的雙眸皆瞪得如同銅陵大小,目不轉楮的盯著走近大屋之中鬼斧神顏的‘司儀’。
話說,古檀月,錦玉白,百里暮影壓根就不知道墨翰令什麼時候不見了。直到望向大屋之中‘司儀’的出現。三人頃刻間黑線布滿了整個腦袋,此刻臉色可以和鍋底娉黑的古檀月,扯著僵硬的嘴角道︰「誰來告訴我,這神人是什麼時候解決了司儀,自己沖進去了?」古檀月身旁嚇得已經不知道石化了多少次的錦玉白,用從未如此想要去撞豆腐自殺的口氣道︰「神啊,這他媽的是人嗎?」一向矜持高貴的百里暮影形象早就不知道被拋到了幾千里之外,‘呵呵’的干笑了兩聲,不可思議道︰「這不是人」百里暮影一說完話。古檀月,錦玉白,百里暮影齊齊的嘆了口氣。
烏鴉再次昂首挺胸,整齊有序的飛過了古檀月,錦玉白,百里暮影三人的頭頂
「哇!!!」
「這個好帥」
感知到後背冰冷的目光,猶如一陣涼風吹過繁華的背後
「那個也帥!」
「兩個人都好帥」
挑起喜帕望向門口處的繁華徹底石化狀態,
「這兩人簡直沒法比啊!!!」
「都是‘人間極品’」
繁華心中不祥預感不斷攀升,向來暴風雨前總是安靜的
從所謂‘司儀’走近大屋開始,屋內眾土匪的討論聲便沸沸揚揚的傳開了。百里扶蘇探扇淺笑的轉身望向同樣挑眉看向自己的‘司儀’,這墨翰令還果真冷峻精致,鳳眸邪魅。反觀墨翰令,輕佻鳳眸望向百里扶蘇的目光中無意間便充滿了敵意,眸子微眯將百里扶蘇上下打量了一遍,饒是自己不想承認也可否認,映入目光之中的百里扶蘇完美無雙,如玉惑眾。打量完百里扶蘇的百里扶蘇,將目光移置繁華的身上。見繁華正挑著喜帕悄悄瞟著自己,心中的不悅就不打一處來,緊蹙著英挺的俊眉,靠不避諱的怒視著繁華。繁華自知自己事先沒有說清楚,又做出這樣冒險的事情,換了是誰都會生氣,更何況是向來傲物萬千的墨翰令。百里扶蘇面對墨翰令的殺氣倒是風輕雲淡,眉眼帶笑的玉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害怕的神情。三人之間,詭異的氣氛不斷的攀升,直至最後,遭殃的
「頭兒又來一個」劫匪已經被震驚的話都扯不清楚話了,一次性出現兩個美的不像樣的人,本就愚笨的腦袋一時間轉不過頭了。土匪頭子好歹也是頭子,定力自然也是在這群劫匪中卓越而出的。穩了穩神的土匪頭子厲聲道︰「你是司儀?」
頭子一發話,眾人安靜下來。然土匪頭子的話音落下許久,久到大屋之中都能听到風輕輕吹過的聲響,堪比落針可聞有過之而無不及。可一直盯著繁華的墨翰令,連正眼都沒有望向土匪頭子,冷著聲音道︰「繁華,你要再嫁?」
「呃不是不是我」耳邊傳來安靜許久之後,墨翰令冷得如同寒冰三尺的聲音。這下徹底慌了的繁華,雙手不停的朝著墨翰令擺著,模樣像極了被肉噎得不行又吐不出,還找不到茶水。墨翰令直接無視繁華亂舞的手臂,一步跨到繁華身旁,伸手就將繁華抱在懷中道︰「你是我的。」
「啊!」
「啊啊!!」
「啊啊啊!!!」
「呵呵。」
除了來自繁華第一聲‘啊’和百里扶蘇的輕笑以外,其余皆是眾土匪被這混亂的場面,搞的暈頭轉向,回不過神來的驚嘆聲。土匪頭子漿糊黑線滿腦袋的偏著頭看向墨翰令,繁華,百里扶蘇三人。嘴張壓根就被驚得合不攏的土匪頭子,撈了撈後腦勺。這司儀到底是誰啊,沖進來就對著自己的新娘說‘你是我的’這還把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土匪頭子越想越不對勁放聲就對墨翰令吼道︰「你想死嗎?這女人是老子的」
‘新娘’兩字還未說出的土匪頭子,就被墨翰令形同鬼魅的一掌給直接拍飛到了石牆上,伴隨這土匪頭子‘咚’一聲撞上石牆,‘唦唦’的塵灰也毫無意外的落到了土匪頭子的身上。土匪頭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這這人什麼時候出的手,被撞下的蜘蛛正暈頭轉向在土匪頭子腦袋上肆無忌憚的打著轉。(蜘蛛的遐想︰咦本尊不是在修煉來著麼,怎麼到了這光禿禿的平地上?難不成瞬移**練成了?唔頭好暈)
眾匪嘴都張成‘o’型,瞪大著眸子看向跌坐在牆角的老大,再轉頭看向墨翰令時,沒有人敢在墨翰令一張就能拍飛頭兒之後,還敢上前惹墨翰令的。皆畏畏縮縮的探著頭看向大屋之中的墨翰令,繁華,以及笑顏如初的百里扶蘇。百里扶蘇從始至終都保持著沉默,除了偶爾的輕笑外再無其他的言語。
「靠!你丫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我墨翰令的媳婦兒都敢娶!」粗口一爆出,連墨翰令也著實沒立即反映過了。繁華更是完全石化狀態被墨翰令抱在懷中,墨翰令居然也會爆粗口?還充滿著**的話語,繁華從未有像現下這般就不敢相信過自己耳朵。僵硬的抬起頭看向一樣被自己給驚得片刻石化的墨翰令。墨翰令皮笑肉不笑的對著懷中的繁華扯了扯嘴角,用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道︰「稍候,在跟你算賬。」
「」
與此同時,屋檐之上,錦玉白一听著墨翰令的話就從屋頂跌到了大屋之內。帶著被墨翰令的粗口驚嚇得不穩的身軀,在屋內跳了幾步,才穩住了還算是瀟灑的身影。除了錦玉白落地的聲音外,四周鴉雀無聲
片刻之後,議論聲再次沸騰
「哇又來一個」
「這個也不錯,只是沒那兩人驚艷」
「長得好像桃花啊」
「咦這不是白天我們打劫的人嗎?」
「是啊怎麼會從天而降」
‘從天而降’‘打劫’這兩句倒沒什麼,特別是這句‘沒兩人驚艷’。讓一向在意自己相貌的錦玉白,鼓著腮幫子,將凶狠的目光投向讓他驚慌失措落到屋中的罪魁禍首︰墨翰令。墨翰令冷眸一眯,很是若無其事的回望著錦玉白,只要一想起因為墨翰令的話語而姿勢不雅至極跌落屋中的錦玉白那個氣呀!這個墨翰令簡直就是自己的命中克星。遇上墨翰令準沒好事兒的錦玉白,余光瞟了瞟四處向自己投來目光眾匪,身姿是沒了但是風度還是要有的。強壓下心底的怒氣,錦玉白一拂袖風度翩翩的站直了身子,絢麗而妖媚的眸子掃過四周,直望向還躺在牆角處爬不起的土匪頭子。
至于還在屋檐之上的古檀月和百里暮影已經不能用石化來形容了這到底是要搞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