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紹遠只穿著內褲站在沙發前,電腦還開著視頻,正在跟誰說著話。
齊曼曼看著眼前的景象,嚇得說不出話來。
這,這是……
「老公,你,你做什麼呢……」齊曼曼覺得自己都要凌亂了,滿腦子都是那些特殊網站的特殊fu務。
難不成她老公根本不是yg員工的,而是做什麼特殊工作的騸?
宋紹遠也有些凌亂,自己剛才正在跟虎子視頻,吩咐他做一些事情。正好這時候秦子穹來了個電話,要請示一下關于公司的事情,他就順手給接了。
萬萬沒想到,齊曼曼這時候進來了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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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在背著我做一些奇怪的事情?」齊曼曼雙手抱胸,看著坐在對面的宋紹遠。
齊曼曼臉色正經的把宋紹遠從書房拉出來,然後讓他坐在客廳的軟凳子上,雙手放在膝蓋上,一副被審判的樣子。
宋紹遠搖了搖頭,心里有一絲緊張。
「沒說謊?」齊曼曼挑眉,上下打量著他,「為什麼只穿著短褲!」
宋紹遠愣了一下,下意識的一低頭,這才發現自己還真是只穿著平角褲。
美好的線條被勾勒出來,所有的部位都一目了然。
接著,他好像有些明白齊曼曼生氣的點了。
想想自己在書房的場景,再加上他略略有些「偷偷模模」的狀態,腦子里的那根線一下崩開,瞬間明白自己的媳婦兒這是生了什麼氣。
「我真的沒有做任何不道德的事情!」宋紹遠舉起一只手,「否則讓我硬不起來!」
齊曼曼拿起手邊的布偶朝著宋紹遠的下ban身扔過去,「禽|獸!」
宋紹遠雙腿夾住,「是!」
齊曼曼終于板不起臉來,朝著宋紹遠哈哈大笑。
其實她只是想想而已,宋紹遠這身材,這長相,當正經的模特都會有一群人求著,他怎麼會那麼自甘墮落的去做那些事情?
伸開雙手跑過去,齊曼曼直接像只考拉似的抱住宋紹遠,困得直哼哼。
宋紹遠看見她這樣,又是無奈又是好笑。夾住她的兩條腿,雙手托著**,使勁的往上一拖,「是不是沒我抱著睡覺不習慣?」
齊曼曼哼哼著點頭,「咯得慌。」
宋紹遠悶聲想笑,床上鋪了那麼多東西還能咯得慌?自己這一身的腱子肉更硬才對。
不過看見齊曼曼對自己的依賴他心里十分受用,抱著人就回臥室了。
而被中途突然掛斷電話的秦子穹,雙眼大睜到天明,還想著老大會不會什麼時候打電話過來。
*
葉蓓琪醒來的時候,第一反應是自己在哪里。動了動胳膊,第二反應就是,糟了沒穿衣服!
腦子里飛奔過各種想法,甚至她想自己是不是夜|店買醉之類的事情都想了,但是腦子里卻沒有絲毫的印象。
能夠想起來的就是昨天明倩的那個大肚子,還有自己好像是抱著誰痛哭流涕,把這輩子的苦水都吐出來了。
想著想著葉蓓琪忍不住苦笑,她是一個心理防線很重的人,這得是多大的打擊,才能讓她崩潰到這種程度。
看了看身上,好在雖然是月兌光了,但是並沒有什麼痕跡。加上她現在也沒有什麼不適,所以就只當是有人給自己洗了個澡睡了一覺而已。她心里默默祈禱對方是一個好心的女人,卻在房門被打開的那一剎那徹底幻滅了。
「怎麼是你!」葉蓓琪瞪大眼楮看著韓子明,「你真是陰魂不散!」
韓子明挑了挑眉毛,「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
「你怎麼會在這里!」葉蓓琪想著難道對方因為那次吵架就對自己心懷怨恨跟蹤自己?
韓子明一指她背後的牆,葉蓓琪轉身過去,就看見韓子明的照片牆赫然就在背後。
「……這是你家?」
韓子明點頭,「千真萬確。」
「昨天是你……幫了我?」葉蓓琪不知道抱著他痛哭算不算他幫了自己。
「不用客氣。」韓子明又點頭。
葉蓓琪糾結的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的肩膀也遮住,「我的衣服……」
「我很清白。」
葉蓓琪發現韓子明的表情邊都沒有變,但是每說一句話都要把自己給噎死!
尤其是最後一句,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氣得頭發豎起來了!
「我沒說你不清白!」葉蓓琪口氣不是很好,如果不是想到他幫了自己,她現在估計都得開口大罵了。
「下樓,離開。」韓子明轉身出房門,干淨利落的說道。
葉蓓琪扶著額頭,她覺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那副衰樣被人看見就算了,偏偏還是這個男人。
而關上房門的韓子明卻站在樓梯上,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葉蓓琪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貓,逗起來特別好玩。
*
齊曼曼因為畫展沒入選,想要一些外快是基本不可能了。想著家里有五十萬存款,雖然不說多富有,但是至少還不至于餓死。
但是即使如此,她也得趕緊找份工作。
給女乃女乃的生活費,還有給舅舅舅媽的費用她不打算讓宋紹遠負擔,畢竟那是她的責任,不能也不想與人分享。
宋紹遠去上班了,她就在家里翻著各種報紙和雜志。把中欄處所有的招聘都看了一遍,去除那些明顯不靠譜的,再挑出專業靠譜她又喜歡的,最後只選定了三家。
一家是做翻譯的,把各種材料帶回家,每天在家里做好了翻譯做出文檔給對方發過去,算是兼職。
一家是做插畫的,主要是給世面上一些常見的兒童題材的讀物畫插畫。一三五坐班,二四在家里創作。
最後一家是一家小型的設計公司,或者連公司都算不上,只是一個簡單的工作室。主要是接一些小公司的設計案子,比如公司logo或者是產品創意之類,正常坐班。
這三份都還可以,齊曼曼想著要不然自己就挨家試試,全都看一遍,選一家最合適的。
忙完了這件事情她就起來活動活動,準備熬個湯給宋紹遠補補。
最近宋紹遠好像格外忙,經常會加班。齊曼曼就想著,身份賢內助,她絕對不能讓她老公在家里還營養不良了。
一邊煮著湯一邊想著工作的事情,沒注意到手機一直在響。
*
柯辰東臉色難看,這已經是他第二次給齊曼曼打電話而她不接了。
上次他也是像現在一樣,打了許久,一直听到她的語音信箱為止。
柯辰東疑心病很重,若是普通朋友也就算了,但是他對齊曼曼上了心,再加上知道她結了婚,所以每次聯系不上齊曼曼的時候,他都會想著也許他們夫妻兩個正在家里做什麼什麼。
那種感覺很不好,他一想到齊曼曼被另外一個男人佔有,他的心里就像是扎了一根針一樣!
想了半天終于忍不住,拿著鑰匙就出門去了。
不管如何,他一定要上門去看看。
齊曼曼剛熬好了湯,準備到床上去躺一會兒,就听見有人敲門。
齊曼曼有些好奇,搬到這里來以後還是第一次有人上門。想著是不是宋紹遠的朋友,她打開了門。
「!」齊曼曼驚訝的看著柯辰東,「你怎麼會在這里?」
柯辰東見她像是一個人在家,而且看她還圍著圍裙,心里放心了不少。笑了笑,又晃了晃手里的幾本書,「在家閑著沒事,想了半天不知道該找誰聊聊,就過來找你了。」
齊曼曼雖然覺得有些別扭,但是人家上門了她也不好把人給趕出去。打開防盜門讓柯辰東進來,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卻還是避免不了的尷尬。
「听說畫展的事情……」柯辰東坐在沙發上,見齊曼曼半天不說話,就想著找個事情來扯出話題。可是沒想到一張嘴就說起這件事情來,他的臉色也難看了一些。
齊曼曼听到這里,心里忍不住的松了口氣。如果柯辰東來這里是因為這件事情,她反而倒是釋懷多了。
「嗯,淘汰了,沒關系的。」齊曼曼笑笑,「本來想拿名次就很難,現在早早淘汰了,倒是讓我死心了,沒什麼的。」
柯辰東想說點話安慰她,但是見她笑著似乎不在意的樣子,那些有些虛偽的話也就憋回去了。點了點頭,「你不難受就行,我還想著要是看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呢。」
齊曼曼嘿嘿一笑,「哪有那麼脆弱。」
因為這個開場白,兩個人倒是自然了許多。柯辰東來這里本來就是想看看齊曼曼在做什麼,並沒有特意準備什麼話題過來。兩個人聊了半天也差不多全是瞎扯,倒是自然多了。
柯辰東帶來的兩本書很珍貴,都是在意大利買的關于美術方面的書。齊曼曼早些年就想看,但是因為這本書在國內沒有外文版流通,價格也比較高,她就沒能買到。
現在看見了自然愛不釋手,跟柯辰東討論了許久。
到了午飯的時間,柯辰東沒說走,齊曼曼也不好趕人家離開。拿出給宋紹遠準備的湯,又做了兩道菜,兩個人就吃了。
柯辰東對齊曼曼的這一面表示十分的震驚,他以為齊曼曼會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
畢竟做藝術工作的人總是有點奇奇怪怪的毛病,而大部分的女性都是不愛做家務。做出的東西不說有毒,但是也確實是難以下咽的。
柯辰東喝著湯,心里暖暖的。
他本來只是看中齊曼曼的臉,那是他早些年最深刻的回憶。
然而慢慢接觸到齊曼曼以後,即使發現她與自己設想中的不一樣,但是卻讓他有一種尋寶一般的驚喜感。
這樣也好吧,柯辰東想,這樣的話,他說不定能真的愛上齊曼曼呢。
兩個人吃完了,齊曼曼肚子有些難受。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大姨媽格外的疼。礙于柯辰東在,她又不好頻繁的跑廁所,所以就拿出一片暖寶寶貼在肚子上,接著就有些淒慘的出了門。
柯辰東雖然真心愛過一個人,也曾經用心呵護過她。但是畢竟相處時間並不長,外加他也不是那種細心的請人,所以也察覺不到齊曼曼的異樣。
直到他發現在跟自己聊天的時候齊曼曼總是跟不上,甚至說話的時候有氣無力的,這才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齊曼曼不好意思回答,只能搖搖頭,「沒事,大概是累了。」
言外之意你該離開了,但是柯辰東卻像是沒听懂似的,有些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你的體力也太不好了,還沒做什麼呢,就已經累了?」
齊曼曼無奈,只能苦笑一下,「還好,可能最近有些貧血吧。」
柯辰東一听,立刻跟她聊起了食療之類。
齊曼曼硬撐著,悄悄去廚房吃了幾顆阿膠棗,硬是挺了一個下午。
等柯辰東實在是賴不下去了離開的時候,齊曼曼覺得整個人都虛月兌了。
把衣服七七八八的月兌了下來,只穿了內褲,就躺到了床上。
沒辦法,冷汗把衣服都給弄濕了,她現在疼的沒有力氣去洗澡,想著先睡一會兒再起來就好了。
這麼想著她就漸漸睡了過去,一直到宋紹遠回家了,她還沒有醒來。
宋紹遠一推開門就聞到一股男性香水的味道,接著看看亂糟糟的餐桌,再看看緊閉的房門,讓他心情有些陰沉。
宋紹遠悄悄走到臥室門前,伸出手本打算敲一下的,卻還是停了下來。他很相信齊曼曼,他也真心祈禱齊曼曼不要讓自己失望。
打開臥室的門,里面暗暗地。
宋紹遠小心的往里一看,發現床上似乎只有一個人。並沒有想象中的凌亂,空氣中也沒有奇怪的味道。他舒了口氣,看向床上。
齊曼曼還在沉沉的睡著,輕微的呼吸聲像是小動物似的,讓人忍不住的想過去親近一下。
宋紹遠打開暗燈,慢慢的走過去。
齊曼曼披散著頭發,在床上完全的散開。趴在那里,側著頭,露著肩膀。
宋紹遠湊近一看,忍不住的就覺得鼻子一熱。
這幸虧是自己看見了,要是別人……
隨即宋紹遠趕緊搖頭,怎麼會有別人看見呢?齊曼曼是自己的,這樣嫵媚勾人的樣子,只有自己能看到!
悄悄的掀開一角被子,光luo的脊背露了出來。
在暗暗的燈光下,齊曼曼背後毛絨絨的汗毛都像是光暈似的朦朧。宋紹遠忍著身體的***|動,撫上她的肩膀。
肌膚細膩又光滑,宋紹遠覺得她好像有一股能吸住自己雙手的力量,讓他愛不釋手。
慢慢的把被子往下拉,就看見她一si不掛的趴在那里,宋紹遠頓時全身一僵,接著就感覺到鼻子里有溫熱的東西流了下來。
稍微一低頭,就滴到了齊曼曼的肩膀上。
「唔?」齊曼曼被突然的溫熱水滴嚇了一跳,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接著半睜著眼楮轉過身來,看著宋紹遠。
伸出雙手揉了揉眼楮,「你回來了?」
接著感覺到有絲絲的涼意,身上的觸感似乎也有些不對勁,頓時睜大了眼楮。稍微一低頭,就看見自己赤身luo體的,而宋紹遠正捂著鼻子,直愣愣的看著自己。
「啊——!!!!!!」齊曼曼尖叫起來!拉著被子把自己直接給捂住了!
「好了好了,我不看,我不看……」宋紹遠趕緊跑進衛生間,流鼻血這種事情也很丟人啊。
「你,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齊曼曼趕緊去翻箱倒櫃的找衣服,穿上一件睡衣以後,這才看著宋紹遠,「嚇我一跳。」
宋紹遠洗了臉出來,看著齊曼曼,「正常下班,回家看見老婆你這樣,我也表示很震驚。」
齊曼曼臉紅,「今天下午柯先生過來了,跟我聊了一會兒。我肚子痛,又不好意思趕他走。等他走了我就到臥室躺一會兒,難受。」
宋紹遠趕緊走過來,伸手給她揉肚子,手很溫柔,但是眉頭卻皺了起來,「他來家里了?做什麼?」
齊曼曼抱著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知道,今天下午他過來的。陪我聊了一會兒也沒什麼事,吃了個午飯就走了。」
宋紹遠挑眉,「廚房里亂七八糟,是為他精心準備了午飯?」
齊曼曼愣了一下,接著抬起頭來,「你吃醋?」
宋紹遠也瞪著她,「不行?」
齊曼曼哈哈笑了起來,「那是給你準備的。他來了我懶得給他做新的,就把你的那份給他了。」
宋紹遠捏了捏她的**,「呵,以為這麼說我就開心了?把我的愛心晚餐給了他,我一樣也不高興。」
齊曼曼無奈,「老公,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幼稚。」說著捏住他的臉,左扯扯右扯扯,「幼稚,幼稚!」
宋紹遠哭喪著臉,「我連晚飯都沒了,還不能生個氣了?」
齊曼曼親了他一下,「那怎麼辦?」
宋紹遠無賴,「不知道,你想辦法。」
齊曼曼想了想,「你吃不吃夜市的?」
宋紹遠挑眉,「小看我?我也是吃烤串喝扎啤長大的好嗎?」
小時候宋紹遠跟著宋老爺子到處走,上到白宮夜宴,下到路邊烤串,他還真的沒有沒嘗過的。
尤其是老爺子那群老朋友,動不動就憶苦思甜。他長身體的那段時間天天被他們念叨著什麼不能老是吃細食要吃粗糧什麼的,竟然硬是被塞了豆渣窩頭、粗玉米面兒的玉米羹之類。各種各樣,當時簡直覺得慘不忍睹。
不過拜那段時間所賜,他現在對食物的適應能力相當強大。
齊曼曼嘿嘿一笑,「那我帶你去吃蛇羹怎麼樣?前幾天出去的時候我發現有一家店做的蛇羹不錯,生意很好哦。」
宋紹遠挑眉,「你敢吃?」
齊曼曼嘟囔,「其實沒吃過啦,蓓琪不敢吃,我總得找個人陪我嘗一嘗。」
宋紹遠敲了她腦袋一下,「敢情不是將功補過請我吃好吃的,這是要自己嘗鮮但是得拉個人墊背?我怎麼覺得自己有些虧了呢?」
齊曼曼拱了拱,「誰說的?我請客好嘛?」
宋紹遠哭笑不得,「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廉價,就一碗蛇羹啊。」
齊曼曼想了想,「那……兩碗?」
兩個人插科打諢許久,最後宋紹遠還是跟著她出去吃飯去了。
夜市很熱鬧,宋紹遠顧及齊曼曼肚子疼。給她買了紅棗熱飲,又買了許多阿膠的制品。等兩個人到了蛇羹店的時候,他也只是要了一小份讓她嘗嘗。
「怎麼了,不好吃嗎?」齊曼曼瞪著眼楮看著宋紹遠,「這一份,不夠吃吧?」
宋紹遠點了點她的鼻子,「你先嘗嘗好不好吃。這東西雖然好,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吃得慣的。如果不喜歡吃,難道你還真打算讓我吃兩碗啊?」
齊曼曼點點頭,其實平時看見蛇她也是挺怕的。但是前段時間看了個美食節目,上邊就介紹蛇羹來著,她這才動心了。
吃了一口,她果然不是很喜歡這個味道。雙手推到宋紹遠面前,瞪著無辜的大眼楮看著他,示意︰你吃啊。
宋紹遠心道果然,無奈的拿起勺子吃了下去,尋思著要給齊曼曼找些什麼合適的吃的。
宋紹遠只顧著把齊曼曼不喜歡的東西給吃下去了,卻忘了蛇羹的效用。
等他吃的全身燥熱,雙眼都發紅的時候,心里才道了一句糟了。
齊曼曼還不知道,一路上逛著吃著,開心的跟宋紹遠開玩笑。
宋紹遠逛著街,跟周圍熱鬧的人群磨來蹭去,身上早就熱的要死了。看著齊曼曼因為吃東西而殷紅的嘴唇,恨不得低頭就給咬上去。
「做什麼總是模我啊?」齊曼曼感覺到他的手有些不規矩,就趕緊推推他,「你干什麼呀?」齊曼曼以為他跟自己開玩笑,就有些嗔怪的看著他,「難受。」
她還大姨媽呢,他還這麼對她,感覺真是好qin獸啊……
宋紹遠不舒服的動了一下腰,看著齊曼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今天的齊曼曼格外的有味道。
看見周圍不斷推搡的人群,他心生一計。
低下頭,伏在她的耳邊,「剛才,我吃了不該吃的東西了。」
「啊?」齊曼曼瞪大眼楮,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吃了什麼了?」心想他吃的大部分都是自己買了但是吃不了的東西,難道這些東西里還有相生相克的,讓他不舒服了?
擔心的看向他的胃,齊曼曼十分擔憂的看著他,「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宋紹遠雙手抓住她的胳膊,讓她的手有意無意踫到自己已經站起來的地方,「這里。」
齊曼曼不經意的踫到,就感覺到像是火燒似的。一下紅了臉不說,瞪著眼楮看著宋紹遠,「你做什麼!」
宋紹遠無辜的看著齊曼曼,「還不都是你害的?你知道蛇羹是做什麼的嗎?」
齊曼曼眨眨眼,「不是好吃的嗎?」
「蛇羹有一項非常偉大的作用,男人吃了很滋補的。」
齊曼曼的臉一下又變了色,又是紅又是白,「我,我不知道呀……」
「你要是知道才這麼做的話,我早就吃了你了!」宋紹遠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齊曼曼磕磕巴巴的說了句,「那怎麼辦?」
宋紹遠有些賊賊的笑了笑,「我們,找個小胡同?解決解決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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