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頭,蘭楚也愣住了,這……這男人是誰?
她尼瑪完全不認識啊!
都是鞋子惹的禍,這鞋子明明是那個騷包最喜歡的,沒想到眼前這男人看著是禁|欲|系的優質男,怎麼喜好也這麼騷包?
蘭楚真心是欲哭無淚的節奏。
「牧景榮!」薄唇輕啟,質感的聲音緩緩流出,擲地有聲的三個字,驚醒了另外三個人。
蘭楚反應不慢,尷尬的扯了扯嘴角,還沒說話就看到了白淼淼眼里放光的樣子。不好,這綠茶婊又開始施展白蓮花特質,要****她男人了!
怪不得剛剛她的眼神不對,還以為她是在看樸舜宇那花瓶,沒想到竟然是牧景榮。
雖然這不是她男人,可此刻他還是她的「未婚夫」!
她的男人怎容許別人染指!周身氣勢頓時一變,笑的萬分幸福,順便宣誓了一下主權。
對變異綠茶婊擁有白蓮花技能的白淼淼,蘭楚心里只有深深的厭惡,和深深地警戒。
「牧總,您好,我是立德集團的經理傅君悅,很高興能在這里認識您。」傅君悅在听到牧景榮三個字的時候,腦子立刻運轉,瞬間明白了眼前的男人是誰。
此刻,他半點不恨蘭楚,反而松了口氣,更多的是激動。
能夠見到牧景榮,憑借他跟蘭楚的關系,到時候跟牧景榮簽下合約,他在公司的地位肯定會直線上升。等他和淼淼結婚之後,立德集團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蘭楚見傅君悅如此態度,哪里不明白什麼,想利用自己搭上眼前這男人,想都不要想!
「阿景,我餓了。」不給牧景榮說話的機會,蘭楚直接抱住了他的腰,身子還在他的身上蹭了蹭,完全沒注意到牧景榮的身子一僵。
「那我們先去吃飯。」牧景榮看都沒看傅君悅一眼,打手攬住蘭楚的縴縴細腰,雙雙走出咖啡廳。
臨走之前,蘭楚還特意回頭看了傅君悅,看到傅君悅陰沉的臉色,心里那叫一個得意。只是目光落在白淼淼身上的時候,心里跟吃了蒼蠅似得,惡心的要命。
真是見個男人都想有一腿女人,不知羞恥是何物啊!
等她感嘆完,發現人已經在車上了,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心情瞬間不好了。
「那……那個牧先生,剛剛真是謝謝你了。」糾結的蘭楚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此刻還在絞盡腦汁的準備台詞。
「剛剛不是還叫阿景嗎?現在怎麼生疏?」低沉如大提琴一樣的聲音,撩撥的人心弦亂顫。
蘭楚差一點伸手捂住小心肝兒,好在多年的修養沒讓她出了岔子,干笑著對上一雙幽深的眸子,立刻閃開了去。
「牧先生,剛剛的情況您看到了,好閨蜜跟未婚夫鬼混,我也是迫不得已次出此下策。不過,剛剛的情況還是多多感謝你,要不是您出手幫忙,我這會兒肯定丟人丟大發了。」
「那你要怎麼感謝我呢?」男人忽然湊近,給了蘭楚很大的壓力,連呼吸都變得緩慢許多。
「啊?什麼?」蘭楚明顯反應慢了半拍,抬頭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牧景榮打量著眼前的小女人,有點呆,有點萌,還有點貓兒一樣的慵懶。氣質佳,五官精致,身材完美,特別是那雙大長腿,完全符合他的審美要求。最重要的是兩人的身高簡直就是完美搭配。
當男神心目中一直期待的女神出現了,不抓住就放走,可不是傲嬌男神的風格啊!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既然如此那就以身相許吧!」牧景榮優雅的說完這句話,蘭楚徹底呆住了。
「以……以身相許?」她結結巴巴的問道。
沒搞錯吧?
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讓她以身相許?
開什麼國際玩笑!
不行,絕對不行,她打死都不會賣身報恩的。
打定主意的蘭楚還沒開口,牧景榮就把手里的ipad放在她的手上,蘭楚疑惑的接過ipad,瞬間被上面的新聞驚呆了。
這……
怎麼會這樣?
「dx國際總裁牧景榮與未婚妻驚現咖啡廳!」
如此紅果果的頭條還附帶著令人驚艷的照片,蘭楚慘白的小臉咬著牙往下滑動,果然看到了幾張兩人的合影。第一張是她挽著牧景榮的手臂,驕傲而得意的看著傅君悅。第二張是她抱著牧景榮的腰,而牧景榮正一臉溫柔的看著她微笑。
沒錯,就是微笑,雖然笑的並不是很明顯。
那溫柔的眸光差一點令她沉浸其中,有種溺死都不後悔的感覺。
「妖孽!」
蘭楚小聲的嘀咕一聲,繼續往下翻。第三張是他摟著她的腰出門的照片,拍攝的角度很好,兩人的背影看起來那麼的和諧。
不對,他們似乎還沒離開事法地吧!怎麼新聞這麼快就出來了?
蘭楚後知後覺的往外一看,哪里還是剛剛的咖啡廳門前,明明是法國餐廳的前面。她的嘴角狠狠一抽,要不要這麼坑,如此大男子主義真是可惜了那張俊俏的臉蛋。
蘭楚嫌棄的搖了搖頭,完全沒發現她那嫌棄的一眼恰好被牧景榮看在眼中。
「重新認識一下,牧景榮,二十九歲,家里有父母和一個哥哥,未婚妻蘭楚。」
馬蛋!
鬼才是你未婚妻。
氣勢洶洶的蘭楚對上那雙幽深的眸子,像氣球似得一下泄了氣,軟軟地說道︰「蘭楚,二十一歲。」
「是你告訴我,還是我自己去查?」牧景榮說完,蘭楚就像一直炸了毛的貓,小眼神十分犀利,戒備地盯著他。牧景榮笑了,又慢悠悠地說道︰「查的話還費時間,還浪費人力,最重要的是浪費錢。」
浪費你妹啊!
蘭楚這回覺得自己真心不好了,踫上這種肚皮比墨汁還濃的男人,她真心想死。
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她的壽命明顯受到了嚴重的威脅,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流逝,而且還是以十分迅速的速度。
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她恐怕沒幾年好活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