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難得來一次學校,你們就打算這麼討伐我?不好好的請我吃一頓?」看著大石一副受傷了的樣子,夕雪就想笑,趕緊轉移話題道。『言*情*首*為嘛會覺得大石那麼搞笑呢?明明他很認真的在說話來著……
「吃什麼吃,先討伐完再說!」不二瞪了夕雪一眼,眼里沒有往常那溫和的笑意,這個小丫頭就是欠教訓,現在不好好說她一下,下次估計還真的會繼續玩失蹤!雖然以往他們也總是見不到她,但是那時她的身邊好歹還有十四位少年陪著,他們還知道她在哪,這次是徹底的杳無音訊!絕對不能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
夕雪翻了個白眼,無辜的炸了眨眼,不二這是沒吃藥抽風了還是被誰刺激到炸毛的節奏?這和他溫文儒雅的設定不符好吧!
少女,你不用看了,也不用想了,刺激到不二少年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夕夕,其實那天在東京街頭,踫到的就是你,對不對?」一直低著頭沒有開口說過話的手冢猛然抬頭,自地上站起身,來到夕雪旁邊,居高而下的看著被圍在中間的夕雪以及他身邊的四只小動物。
明明還是一副面癱臉,但憑借著小動物的直覺,雖然舍不得夕雪,但是還是一個個默默地爬回到了自己的飼主旁邊求安慰,尼瑪,冰山的冷氣開的太足,他們hold不住啊!
「誒?」夕雪一愣,就這麼呆呆的抬頭看著不管是她坐著還是站著都要比她高上很多的冰山同學,只感覺有些冷冷的,不由伸手搓了搓自己身上不自覺豎起的汗毛。
「那天,你的身邊還有塞巴斯。」見夕雪還有些不明白的樣子,手冢直接說開了,「我那時候只覺得她有點像你,沒想到的確是你。」
那次是夕雪和塞巴斯還沒有去意大利之前,她剛回到這個世界沒多久,樣子也和先前有著很大差別,頭還沒有那麼長,但是當夕雪拉著塞巴斯從他們一群人身邊匆匆走過的時候,手冢還是注意到了。雖然樣子不一樣,但是她給他的感覺就和夕雪給他的感覺一樣,現在見到,更是確定了那時的猜測。
對手冢來說,認人靠的不是長相,而是感覺。
手冢說的話模稜兩,有人明白,有人迷茫。
終于明白了手冢話語中的意思,夕雪恍然大悟,伸手揉了揉已經有點酸的脖子,尼瑪,這抬頭看人真不是人干的事!脖子酸的要死啊喂!看著手冢那一副不給個答案就不放過她的樣子,夕雪默默地從地上爬起了身。雖然她站起身還是要仰望手冢的節奏,但是不管怎麼說,總比她坐著和地面九十度直角看要來著好。
「你那天沒有認我們。」手冢淡淡的說道,但是卻給人一種委屈的感覺,不過的確,他是有點委屈,他們忙著找她,擔心著她的安危,而作為當事人的她卻連個音訊都不給。
這不是不想給你們惹禍嗎?夕雪在心里誹謗道,當然,她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如果真說了,那麼今天就真的要變成她的討伐大會了!她還不想和自己過不去!「哎呀,親愛的手冢同學,我最最親愛的國光,小果果,小光光,部長大人,你看,我這不是回來看你們了嗎?那時候我不還有事情要去做嗎?您就大人有大量,啊~」把那件事忘了吧!、
「噗……」除卻青學正選們一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淡定表情,冰帝和立海大的幾人喝水的沒喝水的統一噴了水,還順便集體打了個寒戰,就連華麗麗的跡部大爺都不例外!小果果?小光光?這竟然是青學的冰山部長的稱呼?難以想象!
剎那間,網球部的場地里咳嗽聲不斷,那叫個此起彼伏。
菊丸看著咳個不停外校人員,腦袋湊到了大石耳邊,感嘆道︰「唉,這抗擊能力也太弱了點nya~看我們,多淡定nya~」
大石只是搖了搖頭,沒有接話。他家的這只小動物是忘了他們也是這麼過來的嘛!從最初的猛受打擊,到現在的淡定自若。
手冢也是不自覺的抽搐了下嘴角,每當他們集體對夕雪要說什麼的時候,她總會用這種美其名曰是「親昵小稱呼」實則是惡搞的稱呼來和他們說話,再配上她說話時的語氣,的確是讓人的慌。
「好了啦,不逗你們了。」夕雪大概是逗弄夠了,擺擺手說道,「國光,你呢,也就別在怪我了,我現在在這里鄭重的向你們道個歉,是我不夠成熟,做得不對,不該讓你們擔心的。不過,我也要說明,以後如果又遇到了之前這樣類似的事情,你們也別替我擔心了。」
此話一出的連鎖反應來了,咳嗽聲是沒了,但是憤怒的視線集聚了,同時氣溫似乎變得更低了點。
「你丫的還要玩失蹤?」此乃被夕雪氣瘋了的跡部大爺。在跡部的世界里,既然對方是自己所認的人,自己承認的朋友,那麼他就要護她周全,現在一听到夕雪這麼說,不就要炸毛了麼?
「夕夕,我們怎麼能不擔心?」不是說了他們是朋友?朋友不見,他們怎麼能安安心心的生活著?——by還是很理智的幸村主上。
「夕夕,如果換成是我做你這樣的事情的話,是會被副部長揍得昂!」切原大大咧咧的說道,意料之中又迎來了名為副部長的一記拳頭。不禁雙手抱頭,有些委屈,他也是在勸啊,雖然從反面勸告,但好歹也是勸呀,副部長干嘛打他昂~
「夕夕,你又要拋下我們了嗎?」四個小動物各自從飼主那邊回來,繼續圍著夕雪打轉,企圖賣萌犯傻裝二貨來讓夕雪听話。要知道得知夕雪失蹤了以後,他們在網球部就沒有安生日子了!
夕雪有些哭笑不得︰「我說,你們沒听明白我的意思。」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夕夕,到底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的,一定要這麼做才以?」忍足推推眼鏡,難得一次在面對夕雪的時候,面上帶著嚴肅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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