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從他說出那句「別踫我」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他是誰。
顧唯陽。
好笑,我又沒做壞事為什麼我要逃跑呢?
翌日
到底是耐不住寂寞的人,于是隨著「 !」的一聲巨響,我也迅速消失在了樓道。
叼著跟雪糕就往樓下跑,我猛地一下沖上去,不過這次可不是繼續我那套踫巧了,而是……
「臥槽哪個挨千刀的!快點從老子背上滾下去!」羅遠休怒吼,他打籃球打的好好的突然就有人把跳到他背上去,沒錯,此人正是本小姐。
「呆逼吼什麼吼!」我一巴掌扇他腦袋上去。
「臥槽怎麼是你踫巧妹?」羅遠休捂住被打的腦袋,又繼續說,「兩個月都不舍得回家怎麼突然回來了?」
「怎麼,不能是我?不能回來?拜托,我家住在這兒誒!」我邊說邊從羅遠休的背上跳下來,舌忝了舌忝雪糕。
他邊撿球邊說︰「我當然知道你家住這,兩個月沒見,你……」他笑眯眯的打量著我的臉。
我仰起頭朝他笑笑,順便擺了個剪刀手賣萌︰「兩個月沒見是不是覺得本小姐越來越漂亮了?」
「沒感覺,倒覺得你貌似越來越不懂什麼叫做男女有別了。」他這話不到沒被我打反而我還更高興,摟住他的肩︰「俺倆是好哥們,穿一條叉叉褲長大的!」他媽的長這麼高干嘛?麻痹的害得我要墊著腳才能勾著他肩膀。
誰知道他笑了一下,伸手攬住我肩︰「你長這麼矮勾我肩不累嗎?」
我一怒,一圈給他打過去。你麻痹的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你剛不是說我兩穿一條叉叉褲長大的嗎?」他突然改變了話題。
我點點頭,結果他居然露出了一個很不|懷|好|意的笑容︰「既然是穿叉叉褲長大的那你介意把你雪糕給我嘛?」
我看著手里的雪糕,又看了看他,心里想著量他也不敢,于是很大方的給他了,笑眯眯地說︰「好啊~」
他勾了勾嘴角,居然還真他媽含進入了,我居然失策了!我剛想罵他一句結果就有人打斷了︰「你們在干嘛。」臥槽!我是不是在哪兒听過這句話?
羅遠休含著雪糕看了他眼︰「正如你所看到的」。
我越看他越覺得恐怖,連忙解釋道︰「那啥顧唯陽不是你想的那樣……」
誰知道那萬年冰山居然露出了一個很大的笑容,嘴里突出的字卻是那麼的冰冷︰「那你說,是哪樣。」
我頓時被他的話塞住,用眼神瞪著吃著我雪糕的羅遠休,臥槽都怪你!結果羅遠休居然他媽的擺出一副‘我就是想看他這副表情’的樣子,臥槽臥槽!
很久之後,顧唯陽將他手上的東西遞給我就走了,這一過程,他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他走之後我學著瀟灑哥蹲在角落憂郁的畫著圈圈詛咒羅遠休。
「踫巧妹你還不會拋棄洛柒言喜歡他了吧?」他一副驚訝的要命的樣子看著我。
「你才喜歡他!你全家都喜歡他!」我轉過頭罵他,然後突然想起了顧唯陽剛剛給我的袋子。于是很好奇的打開。里面只有一封信和一串號碼,是他的手機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