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岩為了岔開話題,趕忙道︰「這同樣是人,我就想不明白了。『**言*情**』別人求您什麼事兒您都答應地這麼爽快,這子嵐說不伺候你,你就依了她。怎麼我每回求您的時候你總是推三阻四,從來都不理解我的難處。」
「很多事情想不明白的時候,多照照鏡子你可能就會知道答案了!」楚凌天似笑非笑側過身子看著她。
這一年來的同床共枕,夏岩很明白他這個動作的意思,立馬也側過身對著他。
他不喜歡別人睡覺唄對著他,同時,當他側身面對你的時候,你一定要以鏡面動作來回應。這叫什麼••••矯情。
心里雖然這麼想,但是身體上的慣性反應還是先她思維一步。
「剛才你跟晚秋那丫頭在做什麼?」楚凌天一雙晶亮的桃花眼瞅著她問道。
「什麼?」夏岩一時被他的目光晃暈了頭,片刻才做出回應。
「這個。」楚凌天在自己的手掌上印下一吻,然後將手掌反過來往夏岩面前推了推。
夏岩看他一個古代人做這個動作,且還是一國之君,別提又多違和了。惹得她忍不住笑出來。
「這個叫晚安吻,希望對方有個甜蜜的好夢。」夏岩解釋道。
「這又是你自己明的?」楚凌天問,這女人經常會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不算是,從書里看到的。」夏岩道。
「我要睡了。」楚凌天睜大著眼楮盯著夏岩道。
「哦,那你睡吧!」說著,還細心地將自己身上的被子往他那邊挪了一些。
「我真的要睡了!」楚凌天不死心又強調一遍。
夏岩這下是真的有些奇怪了,睡就睡,一直對她強調做什麼。還有他睜那麼大的眼楮實實看不出有一點睡意。
難道是覺得自己在這兒打擾到他了?
好嘛!自己跑來搶別人的房間還嫌棄她,夏岩無奈,只能默默起身下床,還是去跟晚秋擠一擠吧!
「你去哪兒?」這女人怎麼了?楚凌天看著她下了床默默離開的背影問道。『**言*情**』
「我去晚秋房里睡,不會打擾到爺的。」夏岩可憐兮兮回道。
「回來。」楚凌天終于明白她是怎麼理解自己話的了。
楚凌天雖然臉皮厚,或者說不要臉慣了,但卻又是個非常要面子的人,怎麼可能對這女人說自己不過是想要個晚安吻罷了。
夏岩被楚凌天叫回來,兩人默默無語一覺到天亮。第二天一早,客棧還沒開門的時候,楚凌天親自將子嵐姑娘送回滿庭芳。
夏岩知道以後,嘴巴恨不得撇到耳根去。
「哼•••••••俗。」
你有你的西施玉環,我也有我的衛玠潘安
夏岩實在看不下去自己的男神跟別的女人下棋,非得拉著白沐春跟璃美人一起玩斗地主。這些娛樂用具是夏岩從墨陽宮帶出來的。
這副牌其實是用木片做的,小喜子做事靠譜,那木片極薄除了不能跟紙牌一樣彎曲,幾乎和紙牌同一個厚度。
楚凌天回來的時候就瞧見三人圍坐在八仙桌邊,個個臉上畫著墨汁。
夏岩此刻正執著筆離白沐春那張溫柔細膩的臉極近,眼神認真,下筆謹慎,不一會兒一朵栩栩如生的荷花躍然••••••••••白神醫的臉上。好看,不愧是翩翩佳公子。夏岩很滿意自己的作品。
今天她可謂是賺到了,借著玩兒牌的機會,不僅打破男神和璃美人的單獨相處模式,同時還制造了自己與白神醫親密接觸的機會。
她簡直就是個天才。
「顏姐姐手真巧,這芙蓉花畫的惟妙惟肖的。」璃美人見識到夏岩的畫工,贊道。
「那是白神醫本就姿韻清,畫什麼都能吼住•••••••我是說都能駕馭。」夏岩也是越看越滿意,差點沒變成星星眼。
不過••••她明明畫的是荷花好麼,雖然荷花與芙蓉的區別並不大。
楚凌天本就不高興,這會兒听說那女人居然敢在別的男人臉上畫芙蓉花,這是想怎樣,要出牆的節奏麼?
楚凌天三兩步跨進去,走到璃美人身邊將人拉起來︰「璃兒先去把臉洗干淨,為夫幫你翻盤。」
說這話時,那「為夫」兩個字恨不得要將牙咬碎,且那懾人的目光直直鎖著夏岩。
夏岩在心里撇嘴,還‘為夫’,怎麼不見你喚我‘芙兒’,怎麼不見你跟我在一起是面對他人自稱‘為夫’。
果然要回去多照照鏡子啊!
白沐春看看楚凌天再看看夏岩,清的臉上浮出笑意。
夏岩曾經就想過這楚凌天到底是不是賭神轉世,碼長城碼得好就算了,這斗地主都能運氣好的讓人想掐死他。楚凌天贏白沐春的第一把,就是用毛筆在那朵礙眼的荷花上畫了個大大的叉。
夏岩臉上的烏龜越來越多,最後甚至到已經沒有了下筆的地方。
楚凌天拿著筆在她臉上比劃半天,確定這張臉已經亂七八糟道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面目,最後終于放棄︰「算了,爺暫且放你一馬。」
他就不信,這跟鍋底一樣的臉,還能將白沐春給勾去。
氣消了,也讓夏岩在白沐春面前丟了形象,這下終于可以高枕無憂了。
神清氣爽,精神抖擻,面若春風,楚凌天此刻非常滿意。
夏岩看不見自己的臉,但她也能想象自己的臉現在該是一個什麼景象。
「我的臉是不是已經••••」夏岩還想問問旁邊的白神醫,自己的臉是不是真的已經不能看了。
「還好,沒有那麼糟。」白沐春溫柔的聲音瞬間治愈了夏岩受傷的心。
走到門口的男人停下腳步打斷道︰「絕對比你想象中更慘烈,喜不喜歡?」
喜歡你妹啊喜歡!
夏岩這會兒恨不得將臉埋在地下,又在男神面前丟臉了。
沒有時間叫人送水過來,夏岩行走如飛地跑到後院。
看著兩人先後離開,白沐春搖頭輕笑,然後仔細將牌一一收好。
自己打了一桶進水上來。先是仔細照照自己的臉。
尼瑪,我臉呢!
找了半天,才現那一坨烏漆麻黑的東西就是她的臉,要不是看到自己的髻輪廓,她真以為這桶水是在跟她玩兒「大家一起來找茬」的游戲了。
楚凌天下手果然夠狠的。
夏岩在心中暗暗下決心,一定要找到一項那男人不擅長的娛樂活動,看她不在他臉上畫個大大的綠毛龜。
「是不是覺得很好看?」楚凌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她身邊,斜斜地靠在井邊,一臉賤笑地問道。
若不是覺得自己是女主角,應該帶有聖母光環的話,夏岩真想一把把這賤男推進去。
「哼••••••」夏岩不理他,捧起水開始洗臉。
「別說我欺負你,是你太笨了,這麼簡單的東西都能輸得這麼慘,你跟豬到底什麼關系?」這男人賤起來,還真是沒完沒了。
「夫妻關系!」夏岩從水桶中抬起濕漉漉的臉,幽幽道。
楚凌天︰「••••••」
看著她沒洗干淨,還像只小花貓的臉,楚凌天在手上沾了水準備幫她擦一擦,手都已經抬到了她臉頰邊,听了她的回答堪堪停住,道一句「夫人好機智。」
然後狀似幫夏岩擦臉,其實是把那些沒洗干淨的墨汁更加擴大化了一番,最後點頭︰「嗯••••這樣好看多了。」
等夏岩回到房間拿鏡子一看,這個殺千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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