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試了水溫,這才將男人的衣服一件件退下來。『**言*情**』
楚凌天這次打定了主意,一根手指頭都不帶動的,面無表情著一張臉,任由夏岩扯胳膊扯腿。
外衫退下之後,又將男人安坐在凳子上,拆下帶,將一把如上好絲緞的墨松松扎在腦後。
看著鏡子中的女人站在他身後安靜地忙來忙去,楚凌天心頭涌上了一股滿足感。但是他有些奇怪,今天這女人意外的听話呢!
這樣也好,省得他著惱。
要問夏岩怎麼給楚凌天月兌了個干干淨淨的,她自己都不知道。反正就是眼楮一閉,開始扒!
當時被夏岩三兩下扒了個趕緊的楚凌天是著實有被嚇到,她這陣仗完全是想要推到他的模樣。
等夏岩終于回過神的時候,楚凌天已經整個人沒入浴桶中了。
她現在的宗旨就是,他說什麼她做什麼,一點兒都別引起這男人的注意和挑釁到他的耐性。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你反抗兩下吧,他還真覺得有情趣。
夏岩沒想到的是,她都這麼溫順听話了,要搓背就搓背,要捏肩就捏肩,他這會兒還抓著她不放是要怎樣?
楚凌天閉著眼楮享受著夏岩的服侍,卻忽感背上的動作停了下來。睜開一雙桃花眼就見夏岩從浴桶邊走過。
「干什麼去?」
「忘了拿澡豆。」夏岩回道,只堪堪一眼,夏岩便立馬垂了視線,這男人是妖孽吧!那霧氣騰騰的桃花眼,那帶著蒸汽汗珠的暈紅臉頰,惹人犯罪啊犯罪!
正要轉身出去卻被伸過來的手勾住了腰帶,還沒反應過來,楚凌天手上輕輕一帶便將人帶到了浴桶邊緣。
夏岩腳下一個不穩差點一頭栽進水中,慌忙之下,雙手急忙撐住浴桶邊緣。『**言*情**』
驚慌未定,嘴里還沒喊出一個語氣助詞,便被一只大手覆住了雙眼。
「你••••唔•••••」話都還沒出口,下巴便被人捏住,緊接著溫熱柔軟的觸感從唇舌間傳來,酥麻的感覺流竄全身。
這一切都來的太突然,混亂中,夏岩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她的第二次初吻又沒了。
被蒙住雙眼失去了視覺,夏岩更是不安,且面對楚凌天突如其來的行為她根本不知該作何反應。
終于在夏岩快要溺斃在這個吻中的時候,楚凌天才舍得放開她。
看著她呆愣的傻模樣,楚凌天心情意外得好,眼波一轉濕濡的雙眼緊盯著夏岩有些慌亂的眼楮︰「這浴桶夠大,我們一起洗。」
夏岩听到聲音,這才遲鈍地轉頭看他,而後驚慌失措地搖頭︰「不不,不用了,我已經洗過了。」
楚凌天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吃了她,哪肯這麼容易放她走。
「剛才夫人幫為夫沐浴,想必也出了不少汗,再洗一次又何妨。」說著,楚凌天伸手一拉將夏岩拉入自己懷中,于是水花四濺,夏岩同志終于不負眾望地跌進了寬大的浴桶。
人家跌個浴池浴桶都是各種若隱若現,性感動人,怎麼她跌個浴桶就成落湯雞了呢!
黏膩的頭貼在臉上,幾乎將她整個臉給蓋住,不去演鬼片可真是虧了。
抹抹臉,這才看到面前男人揶揄的壞笑。
「這濕了的衣物還穿在身上一定很難受吧!為夫幫你月兌了。」
他終于在她面前自稱為夫了,只是為何是這種情景之下。
夏岩往後靠去,水中的手緊緊扣著自己的衣服。
不行不行,現在得趕緊想個辦法月兌身,要不然真的節操不保啊!楚凌天剛欺身過去,將人鎖在自己兩臂之間,伸出手便準備干壞事,突然之間,屋子里的燭火卻全部熄滅了。
視線一黑,兩人俱是一驚。
夏岩想,謝天謝地,不管是啥情況,好在打斷了楚凌天祿山之爪。
楚凌天的第一反應卻是模模懷中人確定她無事,這才將人從水中拉起。夏岩自是感覺到楚凌天站了起來,並且將她抱出了浴桶。
好在黑燈瞎火,不然得多尷尬啊,夏岩想。
「別出聲。」楚凌天在她耳邊輕輕道,這燈滅得蹊蹺,就算是被風吹滅的,哪有一室的燈同時熄滅的道理,況且這屋子里門窗四閉。
夏岩听他這麼一說,也不敢動了。
楚凌天剛準備去拿架子上的衣服,一陣勁風襲來,從背後勒住了他脖子,讓他無法出聲,最後掙扎之際還好扯下一整塊隔擋用的紗幔,這才使楚凌天被抓走不至于衣不蔽體。也好在有這塊紗幔,才使夏岩不至于長針眼。
身上的衣服已經快干了,頭更是早就沒了水汽,夏岩醒過來的時候就見自己被綁在一個房間的一根柱子上,看來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抬頭打量一圈,對面那個圍著紅色雪紗的人••••••
「別用那樣的眼光看我,我也不想。」楚凌天比夏岩醒得早,他被打暈過去之前還記著自己的形象,拼死將那紗幔在自己身上纏了幾圈,這會兒真可謂是密不透風!
咽了咽口水︰「這是什麼地方?」
「徽族人的地方。」楚凌天掃視一眼四周,不大的屋子里牆壁上房梁上,無不雕滿了小冠花。
「這,不過一夜的時間,我們就被送到了徽族?」夏岩大驚,她听白沐春說過,凌鴉城已經是到了西北的與中原的分界,徽族分布的地方則是在西北的邊境一帶,也就是說從凌鴉到徽族的勢力範圍最少也還有十來天的路程,他們不過昏迷一夜,現在看向窗外天還是黑的,搞不好只過了一兩個時辰,他們這是用飛的啊?
「怕是有人在凌鴉這里有據點,把我們抓來了。」楚凌天仍就一派輕松道,那口吻仿佛現在紗布裹身被綁起來的人不是他一樣。
忽然,腳下一晃,兩人俱是驚嚇,這是•••••••地震了?
「我們在船上。」這一晃听到有水聲讓楚凌天知道了自己身處的地方。
剛說完就听見外面有腳步聲,兩人同時噤聲。
蒙著面的男人推門而入,在兩人身上流轉一圈,最後走到夏岩面前,伸出手在要模上她的臉,夏岩下意識地撇開臉。
「把你的髒手拿開。」淡淡的男聲從對面傳來。
蒙面男人挑眉,手下果然一停,轉身看楚凌天︰「聖上的品味還真獨特,放著美人不要,偏偏喜歡這麼一個平凡的女人。」
夏岩吊眼,你們之間說話為什麼一定要重傷她?
男人的聲音故意壓得低沉,好像是怕被認出來一般。
「哼••••••」楚凌天不屑地輕哼一聲︰「你說的美人是你妹妹吧!單公子?」
蒙面男人大笑,一手將臉上的黑布摘下來。
「果然是你。」不出意料的,此人正是單珝,單璃的哥哥,徽族下一任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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