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絕了清雪要照顧自己的要求,殘月回到陌生的房間。
「清風,出來吧。」清風,清雪都是同一批的人。之前安排他們在遠池國幫那個人打理國家。現在那人已經回國了。他們那些人都回來了。
一個身影出現,清風和殘月的身形很像,神色也有幾分相像。不過他人很是冷漠。基本不說多余的話。
「主子。」
「幫我守著門。在我睡覺期間,誰都不讓進。違者殺了吧。」她緩緩的摘下面具。她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不是自己的人知道。
「是。」清風很沉默,對于殘月的命令他都會遵守,哪怕——讓他去死。
因為,如果不是主子,他就會過著畜生不如的生活。主子給了他機會,讓他做回正常人。
關上了房門,守在門外。
蘇雪月嘆了口氣。平躺在床上,意識開始模糊。
身體果然還是有些不適。
熊熊火焰充斥著,娘親拉著她有些著急。「月兒,快點。」
蘇雪月有些茫然,看著驚恐的母親不知道說什麼,只是一直跟著母親跑。
忽然母親抱起了蘇雪月,將她塞進櫥櫃里。透過穿衣孔,她注視著眼前的景色。沒有哭也沒有鬧。就是傻傻的看著。
來了一批人,為首的人狠狠的抓起娘親的頭發。眼神滿是戲謔︰「洛川,你沒有想到吧。」
「呸~蘇定,你個小人,你不得好死。」娘親惡狠狠的抨擊回去。
那人笑了笑,然後停止笑聲,對身後的人喊道︰「把那人給我拖過來。」
母親驚恐的看著,「你……,你對他做了什麼?」
那人蹲下,打手掐住娘親的下巴,左右擺動著︰「哼~你說我能對他做什麼,他一個大男人,我還能對他怎麼樣,他不像你,不能在床上伺候我。」
面對這樣露骨的話,母親憤憤甩開他的手︰「蘇定,你就不是一個男人。是男人你怎麼就會干這種卑鄙的事情。」
「哼~死到臨頭了還是那麼倔強。洛川,如果你答應伺候我,我可以考慮讓聖上免你一死。」
「呸~像你這種人不配。你不配。」
「哼~」
當娘親看到爹爹已經處于半死狀態的時候,蘇雪月第一次看到娘親哭了。
「川兒……」爹爹艱難的喊出娘請的名字。
「鷹……蘇鷹……」娘親爬到爹爹身邊,抱著爹爹的頭。憤憤的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蘇定︰「蘇定,你不得好死,你連你的親弟弟你也下得了手。」
「親弟弟?笑話,他不過是一個庶子罷了。」那人看著門外。「洛川,看,這就是蘇鷹的下場。你應該為你當初的決定而後悔。」
「哼~」洛川本是江湖中人,她一把奪過那批人中的長劍,在自己的月復部狠狠的扎下去。
「哼~我們走。」蘇定也不再多說什麼,該殺的都殺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此刻,洛川還沒有死,她艱難的爬到櫥櫃前,捂住傷口,一字一字的說道︰「月兒,一定要找到鷹的四大使者。一定要……」
蘇雪月一下子坐了起來。那個夢。
此刻,她早已是滿頭汗水,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是夢?還是記憶?她已經分辨不清楚了。
自從母親被殺之後,她的記憶就有些不穩定。時而能回憶起,時而又記不起。
蘇定?不管是不是,都值得一查。
「清風,進來。」蘇雪月帶上面具,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去查一下蘇家的族譜。還有……十一年前的狀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