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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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一早,付龍他們還在睡懶覺的時候,李鑫業來了。
「咚咚咚,咚咚咚」李鑫業在外面輕輕的敲門。
「操,誰呀,有病啊」柳桂濤先受不了不斷的敲門聲罵道。
「咚咚咚」外面沒應答,還是敲門。
「誰呀,報名,不報名不給開門」柳桂濤說道。
「開門,我」外面傳來李鑫業的聲音。
「等下」柳桂濤起身去開門。
「鑫業你有病呀,大周末的你不睡覺」柳桂濤開門對李鑫業說道,轉身又鑽進了被窩。
「都幾點了你們還睡」李鑫業說著走向李方年床頭。
「哎,哎,起來了,起來了」李鑫業用手輕輕搖晃李方年的頭說道。
「球子的,這麼早你來干嘛,有病」李方年轉身向李鑫業罵道。
「早什麼早,都8點多了」李鑫業說道。
「你這麼早來有啥事」李方年坐起身,手拿衣服卻不穿對李鑫業說道。
「你忘了今天去給我約朱琳」李鑫業說道。
「球子的,你急什麼,下午去約也不晚」李方年罵道。
「早點吧,萬一她有事呢,也許晚上她生日她們宿舍給她過」李鑫業說道。
「起來吧老二,別讓鑫業著急了」付龍起身穿衣對李方年說道。
付龍和李方年穿好衣服去洗漱,宿舍其他人和李鑫業聊閑天。
「哎鑫業,人家生日禮物你買了沒」劉賀健問李鑫業。
「買了」李鑫業答道。
「買的什麼,我們給你參謀下看買的合適不合適」劉賀健說道。
「手表」李鑫業道。
「操,買的什麼破b玩意,人家過生日你送鐘」柳桂濤笑道。
「老七別瞎說,人家鑫業買的是表,不是鐘」劉賀健說道。
「鐘和表還不幾吧一個意思」柳桂濤說道。
「不一樣,鐘是鐘,表是表,鑫業別听老七瞎說,這禮物可以,也實用」劉賀健說道。
「哎鑫業,多少錢買的」江振良問道。
「800多」李鑫業說道。
「操,有病呀你,買這麼貴的干嘛,百八十塊的就行了唄」柳桂濤說道。
「老七你懂什麼,這說明人家鑫業有心,禮物既然送,就得送的讓人動心」劉賀健說道。
「快拉倒吧你,也沒見你給三嫂買過這麼貴的禮物」柳桂濤向柳賀健笑道。
「鑫業和我能一樣嗎,鑫業這不感情出現危機了嗎,如果能挽回感情,花在多的錢也值」劉賀健說道。
「沒花你的錢你才這麼說吧」江振良對劉賀健笑道。
「要我說鑫業你就是個敗家娘們兒」柳桂濤說道。
「哎有錢人呀」江振良笑道。
劉賀健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付龍和李方年回來了。
「哎鑫業,你估計朱小燕現在在哪,我們去哪能找到她」付龍邊在臉上抹油邊問李鑫業道。
「她去上自習了,早上我看著她去的」李鑫業說道。
「行呀鑫業,都能當特務了,我說你咋起來的這麼早,盯梢來著啊」柳桂濤笑道。
眾人大笑。
「球子的也就這點出息」李方年用手戳李鑫業的頭笑道。
「哪個教室」付龍問李鑫業。
「化學樓201」李鑫業說道。『**言*情**』
李鑫業和劉賀健他們在宿舍聊天等消息,付龍和李方年去找朱小燕。
付龍他們在校里校外踫見過李鑫業和朱小燕幾次,李鑫業向朱小燕介紹過付龍他們,後來付龍他們和朱小燕遇見了也相互打招呼。朱小燕說不上多漂亮,瘦瘦的高挑的身材,微微黃齊肩的散,頭總是別在耳朵上,露出耳朵,臉色稍黃,零星幾點雀斑,五官很精致,明顯南方女人的長像,眼神總是那麼的憂郁,付龍他們從來沒見朱小燕笑過,給人一種無形的距離感。按照李鑫業提供的線索,付龍和李方年在自習室找到了朱小燕。
付龍和李方年輕輕走到朱小燕桌前,付龍輕輕的敲了下桌子,朱小燕抬起頭看著付龍和李方年。
「有事嗎」朱小燕輕聲問道。
「今天你生日吧,祝你生日快樂」付龍說道。
「謝謝,李鑫業和你們說的吧」朱小燕說道。
「恩」付龍應道。
「是李鑫業讓你倆來找我嗎」朱小燕又問道。
「恩,李鑫業托我倆來和你談談」付龍說道。
「我和他真的沒什麼好談的了」朱小燕嘆了口氣道。
「你們之間究竟怎麼回事我不知道,一點你放心,如果鑫業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們肯定幫著你,你們之間究竟怎麼了,我們談談吧」付龍說道。
「就是,和我們談談吧,憋在心里也不好,如果真到了分手的地步,我們也不強求」李方年說道。
「李鑫業有你們這些朋友真好,好吧,咱們外面去說吧」朱小燕說道。
朱小燕收拾好書包與付龍他倆一道走出教室,來到化學樓前的小花園。付龍他們都沒坐下,站著聊天。
「你倆到底怎麼了,前些日子看你倆還好好的」付龍問道。
「李鑫業沒和你們說嗎」朱小燕問道。
「我問李鑫業了,他也沒說出個為什麼,就說你不理他了,總躲著他」李方年說道。
「你們看看我脖子」朱小燕把高領拉開向後翻了翻對付龍和李方年說道。
脖子上滿是掐痕,盡管已快消退,卻還是清晰可見。
「還有胳膊,不方便讓你們看,胳膊上也滿是,李鑫業掐的」朱小燕嘆道。
朱小燕的一席話,把付龍和李方年驚呆了,在付龍他們心里,李鑫業是非常斯的,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不會不會,李鑫業怎麼會干出這種事,李鑫業不是這種人」付龍說道。
「那你認為是我在說謊話了」朱小燕拉上衣領說道。
「不不,我不是這意思,李鑫業怎能這樣呢,我們和李鑫業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沒現他這麼暴力呢」付龍說道。
「開始我也沒現他這樣,如果早知道他這樣就不和他處了,現在知道了也不晚,現在你們明白我為什麼和他分手了吧」朱小燕幽幽的說道。
「李鑫業個畜生,朱小燕你放心,回去我們一定給你出氣」李方年罵道。
一肚子的話付龍和李方年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三人無言了一會。
「就這樣吧,原因我也和你們說了,希望你們能勸勸李鑫業,讓他別在糾纏我了,我真的受夠了」朱小燕嘆道。
「也許這話我不該問,李鑫業為什麼這樣啊,你倆之間究竟怎麼了」付龍問道。
「他變態,不許我和別的男生說話,見到我和別的男生說話就生氣,回去就打我,他是個瘋子,是瘋子」朱小燕言語激動有點失控了。
「他媽的李鑫業從來沒和我們提過這事,我們回去一定給你出氣,一定給你出氣,你沒警告過他嗎」李方年說道。
「我警告過他好多次了,每次提分手他都說改,求我在給他一次機會,可他一次又一次的這樣,我真的受夠了」朱小燕哭了。
「你別難過,今天不是你生日嗎,今晚我們宿舍和你一起過,你看我們怎麼給你出氣」李方年說道。
「我不想在見到他,真的不想在見到他」朱小燕抽泣著。
「你總這麼躲著也不是個事,他天天這麼纏著你,對你也不好,今晚你當著我們的面和他提分手,我們也幫你勸李鑫業,今後別在糾纏你」付龍說道。
終于,朱小燕同意了。
李方年回了宿舍就罵開了。
「啊球子的,你給我滾,滾,還有臉讓我們給你約,看看你辦的這些事,你不要臉我們還要呢,你給我滾」李方年進門對李鑫業就是一通亂罵。
「哎哎哎,二哥,你這是怎麼了,吃錯藥了,鑫業可是你老鄉,你怎麼能這麼罵人家」柳桂濤邊忙打圓場。
「他不是我老鄉,我也沒這麼丟人的老鄉」李方年罵道。
「二哥,到底咋了,出去好好的,回來咋翻臉了呢」劉賀健問李方年道。
李方年沒言語。
「大哥到底咋了」劉賀健又問付龍。
「也不願老二生氣,鑫業辦的這事的確不長臉」付龍說道。
「到底咋了,說說」柳桂濤說道。
「這話都沒法說」付龍說道。
「自家兄弟,有什麼不能說的」柳桂濤說道。
「還是讓鑫業自己說吧」付龍說道。
「鑫業到底咋回事」柳桂濤又問李鑫業道。
李鑫業低著頭不說話。
「鑫業你打算怎麼著吧,人家朱小燕鐵了心要和你分手」李方年問李鑫業道。
「我不想分手」李鑫業低聲說道。
「就你這球樣的,誰跟你誰倒霉」李方年罵道。
「鑫業老二罵你,你別往心里去,他也是為了你好,要換別人,老二才懶的罵呢」付龍說道。
「我知道方年對我好,你們對我都好」李鑫業說道。
「鑫業,你到底怎麼回事,你看看朱小燕那脖子和胳膊上,你怎麼能這樣呢,你不像這樣的人啊」付龍說道。
「我看見她和別的男生說話我就受不了,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李鑫業低聲說道。
「鑫業說句話你別不愛听,你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你心理有病,你要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早早晚晚你還會出問題」付龍說道。
「我現在控制的好多了」李鑫業說道。
「能控制住自己不,以後這種事一次也不能有」李方年問道。
「能」李鑫業說道。
「朱小燕是鐵了心和你要分手,我和大哥答應今晚幫她勸你同意分手人家才答應來的,吃飯的時候我們盡量幫你說好話,關鍵還得看你自己」李方年嘆道。
「怎麼我听的糊里糊涂的,怎麼鑫業打人家朱小燕了」柳桂濤問道。
「打人家好多次了」付龍說道。
「哎鑫業,你這樣可不對呀,男人打女人是最讓人看不起的」劉賀健說道。
「人家三哥這點做的就好,不管三嫂怎麼撒潑打他,三哥就是個跑」江振良笑道。
「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嘛」劉賀健笑道。
眾人大笑,眾人是連開導在勸在批評李鑫業,李鑫業表態一定改。
晚上,桃李街一家川菜館,朱小燕喜歡川菜,李鑫業和朱小燕經常來這家飯店。付龍他們宿舍七個人,李鑫業和朱小燕,付龍他們一圈坐好,有意讓李鑫業和朱小燕坐在一起。
「咱們先吃蛋糕吧,菜一會兒才能上來」付龍說道。
李方年他們七手八腳的在蛋糕上插蠟燭。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樂,祝你生日快樂」付龍他們邊唱邊拍掌,唱畢又熱烈的鼓掌。
「來朱小燕,許個願吧,祝你心想事成,萬事如意」付龍對朱小燕說道。
「謝謝,謝謝你們」朱小燕一氣吹滅蠟燭。
眾人又鼓掌。
李鑫業分蛋糕,先給朱小燕分了最大一塊兒,遞給朱小燕。
朱小燕說了聲謝謝接過蛋糕,李鑫業又分給了眾人。
「哈哈哈」柳桂濤一陣壞笑,一塊蛋糕油抹在了李鑫業臉上。
「哎老七,你應該先給朱小燕抹」江振良笑道。
「嘿嘿嘿,我不好意思,拿鑫業替代了」柳桂濤壞笑道。
「嘿嘿嘿,我也不好意思」眾人紛紛在李鑫業臉上抹蛋糕,很歡樂,很熱鬧。
難見朱小燕笑,朱小燕看著柳桂濤他們相互抹來抹去也笑了,朱小燕笑起來很好看,也許人人笑起來都好看,要不為什麼人人都喜歡笑臉呢。
馬振超看到朱小燕笑了,站起身想給朱小燕臉上抹一塊,不過平時沒和朱小燕逗過,又有點不好意思,如果換成是李或王艷霞早下手了,面對朱小燕,馬振超手拿著蛋糕油指向朱小燕犯猶豫,朱小燕也看出來了,舉手遮擋的動作。
馬振超好玩,付龍他們都知道,馬振超的猶豫付龍他們也看出來了,眾人笑呵呵的看著馬振超。
「哎老四,你想干嘛」劉賀健壞笑道。
「哎四哥,要想給誰抹你就大點膽」柳桂濤笑道。
馬振超看出了劉賀健他們不懷好意,沒給朱小燕抹,轉身抹了身邊吳彬一嘴。
「四哥我沒招你吧,你洗手了沒」吳彬邊吐邊用紙巾擦嘴。
眾人哈哈大笑。
「五哥,還是四哥向著你,生怕你少吃了,往你嘴里抹」江振良笑道。
「我也向著四哥點」吳彬猛不丁的手拿蛋糕油往馬振超嘴里抹。
馬振超連忙歪頭後仰身,臉沒抹到,抹了一脖子的蛋糕油。
眾人又一陣大笑。
菜上來了,朱小燕不喝酒,李鑫業要了幾瓶露露,付龍他們喝啤酒。
眾人酒到杯干,情緒漸濃,李鑫業拿出了送朱小燕的生日禮物。
「朱珠,祝你生日快樂,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給你買了塊手表,希望你喜歡」李鑫業伸手抓住朱小燕的手給她戴表。
也不知道李鑫業為什麼給朱小燕叫朱琳,只有李鑫業這麼叫。
「那怎麼行,這不合適」朱小燕急忙縮回了手不讓戴。
「你就收了吧,這是鑫業的一片心意」付龍對朱小燕說道。
「這禮物我沒法要,我們已經分手了,如果在收他禮物算怎麼回事」朱小燕說道。
「朱琳,我對不起你,我也知道你對我死心了,今後我也不會在糾纏你了,這個禮物你收下吧,希望我們以後還是朋友」李鑫業說道。
「要這麼說你就收下吧,鑫業是真心想和你做朋友的,愛情不在友情在,也希望以後我們大家都還能是朋友」李方年說道。
劉賀健他們眾人也勸,朱小燕答應了,李鑫業親自把表給朱小燕戴上。
給朱小燕戴好表,李鑫業一杯接一杯的不停的喝酒。
「鑫業,你干嘛呢,別喝了」付龍對李鑫業說道。
李鑫業還要喝,李方年一把奪了李鑫業手里的杯。
「朱琳,我真的不能沒有你,真的不能沒有你,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李鑫業突然把椅子向後一甩,雙手抓著朱小燕的腿,頭一低,給朱小燕跪下了,李鑫業哭了,哭的很傷心,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一般,啪啪的往下掉,很快濕了一地。哭泣,男人的哭泣,更能激人內心的感動,卻也有那麼幾分難言的壓抑。
「鑫業,你別這樣,希望你以後能找個比我更好的」朱小燕也哭了。
「鑫業對你真是真心的,你就在給他一次機會吧」李方年對朱小燕說道。
「我不是沒給過他機會,可是他一次又一次這樣對我,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朱小燕在也控制不住她的感情了,淚流滿面。
付龍他們看著都很心酸,很心酸,想說些什麼,此時此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鑫業,別這樣,我們分手吧,也許我們真的不合適」朱小燕抽泣著。
「我以後真的改了,在也不打你了,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李鑫業猛然雙手煽打自己的臉,打的很重,很重,瞬間臉頰道道指痕。
付龍和劉賀健連忙拉住李鑫業,其他人都慌忙站起身。
「在給鑫業一次機會吧,他這次是真心悔過了,如果他在打你一次,別說你不答應,我們在坐的人都不會答應,就在給他一次機會吧」李方年說道。
「在給他一次機會吧,在給他一次機會吧,鑫業肯定改了」眾人紛紛求情。
終于,朱小燕心動了,答應在給李鑫業一次機會。
感情,破碎的感情,也許就像破鏡,很難在恢復昔日的光彩,後來李鑫業從來沒在打過朱小燕,小心呵護著這段感情,3年來都沒能彌補好這段感情,有人說感情是靠經營的,是靠呵護的,也許前提是,不要讓之間的感情受到過深深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