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下山明早依舊爬上來
花兒謝了明年還是一樣開
我的青春一去無蹤影
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
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
別的那呀喲
別的那呀喲
我的青春小鳥一去不回來
晚上付文龍他們躺在床上聊天,李方年戴著耳機听歌,卻不由的唱了起來,越唱聲越大,越唱聲越大。
「哎,哎,小聲點」吳彬側身制止李方年道。
李方年平躺著,感覺吳彬在沖他猴喊什麼。
「干嘛」李方年摘下耳機,側身問吳彬道。
「你唱就唱,你小聲點,青海都能听見你叫喚」吳彬笑道。
「啊你個綠球球的」李方年手攥著枕頭的一頭打吳彬。
吳彬笑往里面躲。
「哎,老二,你唱的這歌歌名是什麼,挺好听的呀」付文龍問李方年道。
「青春舞曲」李方年說道。
「這是一首搖滾吧」劉賀健問道。
「不是,是一首民歌」李方年說道。
「怎麼听著像搖滾呢」劉賀健說道。
「我听的是羅大佑版的,他給改了」李方年說道。
一听改了,吳彬來勁兒了。
「二哥,歌詞我也給你改下吧」吳彬笑道。
「滾球子」李方年罵道。
「你應該把我的青春小鳥唱成我的青春大**,這才適合你」吳彬笑道。
一句話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李方年身體某些部位很大,不是一般的大,為此付文龍他們沒少和李方年開玩笑,吳彬的話說,驢的能不大嗎。
「你們說要是二哥結了婚,二嫂受的了嗎」劉賀健壞笑道。
「老二,沒事,我給你出個招,墊墊兒,那個的時候,你多做幾個墊子,中間掏了眼,墊在你倆中間」付文龍笑道。
「人才,人才,大哥真是人才」江振良笑道。
「二哥那玩意兒放下來估計都能當三條腿兒」柳桂濤笑道。
「纏腰里可以當抽腰帶」馬振超笑道。
眾人哈哈大笑,付文龍他們你一句我一句打趣李方年。
「啊啊啊」李方年大叫著用腳登上面的床板。
「哎哎哎,二哥,你小點勁兒,床板掉下去了砸死你了我可不負責」馬振超大叫著。
眾人更樂了。
李方年不停的在下面用腳登著,三登兩登,真把床板登月兌了,馬振超從床板滾到了地上,床板掉在了李方年的鋪上,李方年不出聲了,可把馬振超他們嚇壞了。
「二哥,二哥」馬振超大叫著。
李方年一聲不吭。
「快快快,快把床板掀開」付文龍急了,點指馬振超和吳彬掀床板。
床板掉下去有地方卡著,一下還掀不開,馬振超邊掀邊叫著李方年,李方年就是不出聲。
真把馬振超他們急壞了,馬振超和吳彬把床板掀開了,李方年根本沒事,李方年雙手半舉在腦邊,兩眼眨巴眨巴的看著馬振超他們。
「操,都急死我們了,還他媽的以為砸死你了呢,沒事你說聲啊」馬振超罵李方年。
「我以為把你摔壞了呢,听你們動靜呢」李方年笑道。
眾人哈哈大笑,把床板重新按好。
「老七,你和二哥換換鋪,這他媽可不行,在有這麼一回,不是摔死我就是砸死他」馬振超把被子扔到鋪上對柳桂濤說道。
「行,明天我和二哥換」柳桂濤笑道。
「不行,現在就換」馬振超說道。
「操,我都睡下了,明天在換」柳桂濤笑道。
「別廢話,快點起來,二哥睡我下面我害怕」馬振超說道。
「老七,听你四哥的,要不你四哥估計晚上都睡不著覺了」付文龍笑道。
沒辦法,柳桂濤和李方年互換了床鋪。
「老二,晚會你準備唱這首歌呀,不唱青海花兒嗎」付文龍問李方年。
「還是唱這個吧,可別唱那個什麼花兒,驢叫似的」吳彬笑道。
「球子的,看你那窩囊樣,臭襪子也聞,褲衩也聞,還他媽的鞋里面做臭豆腐,咋想的」李方年罵吳彬。
「你知道幾吧是紅的,喇叭是銅的,想聞你也聞」吳彬笑道。
「連女人的手都沒模過,窩囊,真窩囊,死了算了」李方年說著說著也笑了。
「你模過,你不光模女人,還模女驢」吳彬笑道。
李方年和吳彬差不多每天都斗嘴,說話就掐。
快元旦了,導員讓每個宿舍準備兩個節目,提前準備。付文龍他們都沒什麼文藝特長,也就李方年唱歌還湊合。李方年唱歌是必須的。
「大哥,兩節目呢,只二哥唱歌也不夠呀」柳桂濤說道。
「不行大哥在表演一個月兌衣舞」江振良笑道。
「好主意,我看行」劉賀健笑道。
「要月兌也得咱們一塊兒月兌」付文龍笑道。
「那可不行,我還是處男呢」柳桂濤笑道。
「那就不是處男的月兌」江振良笑道。
「六子,你直接說大哥和三哥月兌不就得了」馬振超笑著對江振良說道。
付文龍和李文雅高中畢業後就那個了,付文龍自己說的,劉賀健和王艷霞那個了,宿舍都眼見的,手術續還是大伙湊的,付文龍還罵劉賀健不小心,劉賀健抓著大腦袋說也沒幾次呀誰知道就有了呢,可把付文龍他們笑壞了。
「我想著那天讓郝蘭她們來,她們不是會蹦迪嗎,讓她們給咱們湊一個節目」付文龍說道。
「對呀,怎麼忘了她們呢」劉賀健說道。
「估計人家那天也得有晚會吧」李方年說道。
「咱先和她們打個招呼,萬一她們沒有呢,有的話咱們在想別的辦法,實在不行咱自己跳,田苗不也教咱們了嗎」付文龍說道。
「算了吧,咱們那叫跳舞嗎,群魔亂舞差不多」馬振超笑道。
眾人哈哈大笑。
「四哥,今天我和大兵去逛街,路過承德大夏時,看見今晚的電影都挺好看的,今晚咱倆去看,去不」柳桂濤問馬振超道
「好,有日子不看電影了,去」馬振超說道。
「今晚郝蘭她們說來玩」付文龍對馬振超和柳桂濤說道。
「你們陪著就得了唄」馬振超說道。
晚上,郝秀蘭她們都過來了,付文龍他們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付文龍嫌桌子太小,只能四個人玩牌,非要把床鋪並一起,這樣別人想玩也能玩,眾人幫忙把並床鋪,付文龍又去買了幾副撲克。
「四哥,差不多到點了」柳桂濤看著牆上的表對馬振超說道。
「你倆干嘛去」寶寶問道。
「去看電影,你去不」馬振超對寶寶說道。
「我不去,听說一到晚上就放亂七八糟的的」寶寶笑道。
「誰說的,沒那麼回事」馬振超道。
柳桂濤和馬振超和眾人打了招呼去看電影了。
看了一晚的電影,馬振超和柳桂濤困的不行,回宿舍睡覺。回到宿舍,柳桂濤要先去趟廁所,馬振超不去,用鑰匙開了門,迷迷糊糊的往床上爬,一掀被子,發現尹翠紅躺著呢,馬振超連忙放下被子,又爬了下了來。
「四哥回來了」尹翠紅一伸懶腰迷糊著說道。
「沒事沒事,你接著睡,我和老七擠擠」馬振超說道。
又掀下鋪老七的被子,田苗睡著呢,馬振超掀開被子,田苗眼都不睜,還睡呢,馬振超連忙放下被子。
付文龍醒了。
「老四你和老七去別的宿舍湊合下」付文龍對馬振超說道。
馬振超到廁所告訴柳桂濤,兩人在101宿舍睡去了。
晚上柳桂濤和馬振超去看電影了,劉賀健和王艷霞通宵上網去了,田苗她們打牌上癮了,王麗玟她們要回,田苗她們越玩越高興,不想走,王麗玫她們就先走了,田苗,尹翠紅,郝秀蘭,劉虹她們繼續玩,不知不覺,玩的太晚了,校門關了。付文龍說在他們宿舍湊合一晚得了,就這麼著,田苗她們沒走,付文龍讓李銘靜到馬海旭他們宿舍湊合一晚。
多年後付文龍他們在北京聚會,談起這段經歷,田苗她們還笑呢,說在男生宿舍過夜,估計她們是第一人,劉賀健糾正,不,不,你們不是第一人,李文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