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眼楮!感受我!」冷斯胤命令道,他要好好的懲罰下她——居然為了別的男人,答應自己的要求。
「什麼?」聶寶寶困惑地眨巴著晶亮的大眼。
「閉上眼!」他的語氣開始變得不耐煩。
閉上眼就閉上眼嘛,凶什麼啊!聶寶寶雖心有不甘,但還是乖乖閉上眼。
冷斯胤開始解著她領口的紐扣,一直解到她的胸前……
聶寶寶不是沒感覺到他在解她睡衣上的扣子,可她畢竟答應了他啊。
她爸爸媽媽就睡在隔壁的隔壁,他還不至于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只要她一叫,她爸爸媽媽就會趕來救她的。
突然,冷斯胤豐潤的嘴唇印在她的額頭上,中斷了她的思緒。
她睜開眼,不知所措地、傻傻地看著他。
冷斯胤的吻並沒有就此停止,他的唇漸漸下移,從她可愛的五官上移到白皙的脖頸,在那里又吻又咬。
聶寶寶痛得想推開他,可是憑她的力氣哪有可能推開他呀。
于是她捂住嘴巴,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任由他咬著吻著,
直到吻痕布滿她的脖子,他又俯身吻了下她的胸,這才心滿意足地站起身。
他走到窗台前。跳上去,回頭對她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多謝款待,晚安,我走了。」做了一個手勢後,他就敏捷地跳了下去。
「你這個愛佔便宜的登徒子,日本大沙豬,你最好給我去死!!」她氣鼓鼓地從床上坐起來,拿起床上的枕頭就朝窗口扔去。
「哇!完了!」看到枕頭直接從窗口掉下樓去,她又煩惱地抓著頭發,走到窗台前俯視下面,突然,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又把枕頭拋了上來,而且還準確無誤地砸中她的臉。雖然枕頭是軟的,但是從下拋上來的沖擊力,就好比是一塊薄木板,砸在人臉上當然會痛。
「嗚,痛!好痛!」聶寶寶輕揉著被砸痛的面頰,瞪著樓下對她笑得花枝招展的冷斯胤,好一會兒,她才憋著氣回到床上睡覺。
媽的!日本大沙豬!去死吧!
想起他的吻,她的腦袋就不禁發熱。
奇怪!她干嘛要發熱?小時候也經常被他吻,雖然只是吻嘴唇而已……
想著想著,聶寶寶也累了,就這樣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其實,冷斯胤並沒有走,他倚靠著一棵大樹優雅地站著,望著那扇沒有窗戶的臥房,看來,他今天要站在這里守夜了。
大概凌晨六點,天剛剛亮。他隨性地掏出褲兜里的手機,讓修理公司的人在今天八點左右來聶寶寶家,修理窗戶,雖然他一夜未睡,但看起來仍然那麼精神奕奕,那雙黑如墨的鷹眸依然炯炯有神地望著聶寶寶的房間,看到里面有動靜,他這才翹起嘴角放心離開。
聶寶寶穿上拖鞋,迷迷糊糊地走進衛生間里,迷迷糊糊地刷完牙、洗完臉,當視線清晰時,她竟然看到她的脖子上布滿了紅痕。
這是什麼鬼東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