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拔賽前夕,月雪趁我不在拿出了雨燕草。但是雨燕草從來不做這一類的預言,月雪就拼命的搖。雨燕草就又枯萎了。我回來就把月雪教訓了一頓,她只好繼續去背古文,我還是得讓它做一個預言,加了點兒催長素,它伸展葉子,枯黃的葉子變得女敕綠。我開始專心听的預言。
「我想知道,」我說,「她是不是在幫我?」
「不要被實物表面性所迷惑,」它夢囈般的說道,「你說呢?」
「我當然想過,」我冷冷的說,「萬一那些記憶是復制的,是來做奸細的,」我警惕地說,「我總得先知道。」
「當然啦,」它歡快的說,「那就是假的,你猜的真對。」她頓了頓,「我們需要小心為上。」
「是的,」我悶悶不樂的說,「誰獲得了那個稱號?」
「唔……,」它想了一會兒,「你妹妹的可能性最大,不過,她知道了劇本大概會有點不高興。」
雨燕草調皮的笑了,月雪只能抓緊讀書。忙碌極了,藍莎坐在我面前,我趴在桌子上,眼楮也不爭。
「怎麼了?」我問她,「有人死了?」
「當然不是,」藍莎說,有點擔憂,「莉特還沒回來。」
「是這樣?」我問,睜開一只眼楮,「那你去叫來婕西,我和她一起去。」
婕西很快就趕到了,上氣不接下氣。我這次換了獨角獸,她更跟不上了,我順便帶了兩件隱形衣,披在身上。
「好奇怪啊,」婕西說,這時,她已經披上了隱形衣,「我看不到自己呢。」
「是的,」我冷冷的說,還是往地牢的方向去,「怎麼了?」
我一掀掉隱形衣就問。
「不是,」莉特說,「有埋伏。」
「婕西,你去對付,」我說,故意推給她,用好長的細刀子割那個鎖,但是不太成功,我把刀子咬在嘴里,卸下了那個釵子,「快去。」
「啊?」她驚愕的說,「我?」
「是的,」我冷靜的說,「快去。」
婕西只好欣然從命,和安格斯對戰。
「你讓她去?」莉特驚愕的說。
「是的,」我把話從牙縫里擠出來,「這是鍛煉。你又出什麼事了?」
「是婕咪,她把巨蜘蛛復活了,」莉特說,「你知道,我最討厭蜘蛛了。」
「好吧,」我慢慢的說,「鎖開了。」
莉特總算可以出來了,婕西可是戰戰兢兢的在戰斗,莉特去還是快。變成一條巨蛇。
「我們走吧,」我懶懶地說,還是戴著兜帽,「快點。」
婕西嚇壞了,一路上不停的發抖。
「就是這樣,」我說,「你要學會心狠,」我停頓了一下,婕西更驚恐了,「不用把他們殺死,我還沒到那種程度,頂多是擦破點皮。」
婕西听了似乎平靜了一點兒,一晚上,她都坐在鑽石椅上,我順便問她一些古文。但她老是心不在焉,似乎還有什麼,我總不能老用讀心術吧,以她的魔法,是會發現的。也許,雨燕草說對了。我想著,眉頭緊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