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蜥蜴血,」我厲聲說,「不是石榴汁。」
以防她第二百二十六次拿錯材料。
「好的。」艾麗卡心不在焉的說。
她去拿,我用魔法把火蜥蜴血拿過來。一臉不滿,自從那一天後,艾麗卡就心不在焉的,她不說,我就不再問了。莉特總是惡狠狠的看著她,我真不明白兩姐妹怎麼差這麼多。
「莉特,」我說,莉特從空氣中出現了,「別玩隱身術。」
「好的,」她說,「您怎麼認出我的?」
「這個簡單。」我簡潔的回答。莉特不再問了,她總是會自己改她的魔法錯誤。
「艾麗卡,」我說,她急急忙忙地說了聲「是」,「別緊張,我又不能吃了你,」停頓片刻,她急促的點一下頭,「你能不能用心點兒?」
「對不起。」
「好了,」我說,「蟾蜍的內髒。」
她馬上去拿了,我放了一些,一陣嘶嘶聲,魔藥馬上變成了藍色。冒著氣泡。艾麗卡萎縮了一下。我自然很生氣,她能把心思放在正事兒上嗎?
「怎麼了嗎?」我不耐煩的問。
「不是,」她緊張地說,「這——這——這是——是——什麼?」
「魔藥啊,」我說,莉特又說,「她是說叫什麼?」我停頓片刻,「毒藥。」
艾麗卡尖叫一聲,莉特饒有興趣的看著里面的魔藥。
「別那麼驚訝,」我說,「這會很有用的,老鼠的脾。」
艾麗卡沒有去拿,「要做什麼?」
我把目光轉向她,她打了個寒顫,「做什麼?」我說,「你覺得,」我咬牙切齒的說,「我需要用魔藥嗎?」停頓片刻,「這只是普通的藥劑。」
我臨時編了個謊,莉特還是很感興趣的看著,我白了她一眼。她馬上轉開目光。還好,艾麗卡沒注意到,我的魔藥做好了,是一種耀眼的綠色,我滿意的笑著。莉特忍不住了,目光移了過來,閃爍著興奮的光。我讓她過去。
「嗯。」我說。
「這——這個——真的——有些——像是——像是——毒——毒——毒藥。」她間接地說。
「是嗎?」我不以為然地說,「你為什麼這麼上心呢?」
她沉默了,「你說過不問的。」
「你告訴我,」我厲聲說,她萎縮一下,「我就不問了。」
「是。」艾麗卡說,接著用幾乎听不見的聲音說,「安格斯。」
「嗯。」我說。臉上的的表情絲毫未變。
「你說什麼?」莉特說,「我沒听到。」
艾麗卡顯然很害怕,「我先走了。」
我點頭,她馬上消失了,莉特說,「好啦,」她歡悅地說,又狠狠地說,「怎麼辦?」
「什麼?」我說,把魔藥裝進細頸瓶里。
「她喜歡的人啊。」莉特急急地說,「那個人可是殺了您哥哥的人。」
「這我知道。」我說,聲音冰涼刺骨,莉特打了個寒顫,「這沒什麼,我們需要的是,」我停頓了,「殺了赫達。」
她沉默了,又說,「那個魔藥,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