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子,我需要你去給我辦一件事。」李斯捏著自己的額頭說道。
給他捏著肩頭的那雙小手微微一頓,然後再一次使起力來,捏得又酸又麻好不爽快,這種爽快感也讓李斯有些不舍。
「先生,有什麼事您盡管說,只要別讓我離開便是。」由美子說道。
「只怕你還真要離開我一陣子了。」李斯苦笑了一下說道。
「很重要嗎?」由美子面se一正說道,雖然名義上李斯是她的主人,但是李斯除了初時,從來都沒有擺過主人的譜,這也是讓由美子最欣慰的地方,而且越是相處就越能發現這男人的不凡之處,身上處處迷團,倒底是誰能夠造就他一身超強的身手?難道真的是中國那博大jing深的儒家文化造就了他嗎?如果說是中國的武學高手,由美子是絕對不信了,李斯這身本事更傾向于忍者式的暗殺而不是中國武者那種光明正大的格斗,當然這種忍術也是由中國古時的五行之術傳到ri本才發展起來的,但是誰指望一個忍者會知道這種對ri本來說很丟人的事?
「當然,如果不重要的話我也不可能讓你去。」李斯說道。
「請主人訓示……」由美子的臉se一正,走到李斯的面前跪了下去。
「我要你去ri本,無論用什麼辦法,說服ri本上層兵出太平洋。」李斯一字一頓的說道。
「嘶……兵出太平洋?」由美子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听起來更像是政治任務,而不是她所想像的那樣暗殺什麼人,要搞政治,由美子可不認為自己是那塊料。
「不錯,兵出太平洋,ri本人也該走出去了,而不是窩在中國不動彈。」李斯嘆了口氣說道。
「這……由美子怕讓主人失望。」由美子為難的說道。
「你盡力而為吧,這件事,必須有人要去做,除了你之外我手頭上沒有可信任的人。」李斯淡淡的說道,「況且,這種事並不難辦,狂妄自大的ri本人不會甘心就窩在中國的,只不過他們的野心被壓制住了,你要做的就是從側面將這種壓制解放,相信有很多ri本人會接受的,只要善加引導便是了。」
「是,主人。」由美子低了頭,聲音中有說不出的失落。
「還有一件容易些的事情,干掉龜田小次郎,他是個威脅。」李斯說道,他可忘不了在初戰時獲得的情報,龜田小次郎那篇穩扎穩打的報告,李斯來自後世,自然知道,這種穩扎穩打對中國絕對沒有任何好處,小鬼子佔據黃河以北時間越久對中國就越不利,他們獲得的資源也就越多,現在每天都有大量的煤炭原木鐵礦等戰略資源被運回ri本國內。
李斯在心底重重的嘆了口氣,他也舍不得由美子,雖然她是個ri本人,但是跟了自己這麼長時間,李斯已經很信任她了,她從未有過什麼歪心思,確實一心一意的把自己當成主人,這應該感謝小ri本十分出se的奴化教育,而且這麼長時間以來,自己也習慣了身邊跟著由美子,起碼捏著肩按個背洗個腳,有人侍候的感覺真是舒坦,由美子的手藝可比後世那些星級酒店里的服務強多了,盡心盡力還不用給小費。
「由美子,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李斯看著由美子yu言又止的模樣不由問道,想想她也挺可憐的,只身在國外,被自己干敗了又投身自己,可以說是舉目無親,現在自己又交給她這麼一個難以完成的任務,確實有些難為她了,只是自己的身也只有她這麼一個幫手而已,而且她又具有天生的優秀,如同動漫中走出來的由美子無論是憑著原始的身體武器還是她本身的戰斗都都是上上之選。
「主人……」
「叫我先生吧,主人听著身上別扭。」李斯說著,伸手將由美子從地上拉了起來。
「先生,請允許我,服侍您。」由美子緊緊的咬著嘴唇,紅著臉說道。
「你不是天天都在服侍我嘛。」李斯笑著,眉頭也不停的挑動著,他怎麼可能听不出由美子那言外之意呢,李斯二十多歲,正值火力十足的時候,怎麼可能不動心,但是阿幽那雙無神的眼楮,清純的面孔總是不停的在眼前飄動著,另外還有一點,由美子一天又是洗腳又是捶腿的,忙得鼻尖冒汗,看著也有些不忍心下手。
「先生,由美子此行,可能再也無法聆听先生教誨,請先生成全。」由美子說著又跪了下去,雙手交疊,額頭也貼在了手背上。
「這個嘛……」李斯忍不住使勁的搓了搓下巴,將胡茬搓得沙沙做響,嘴里也不停的吸著氣,嘶嘶做響,好像弄反了,讓一個女人這麼求男人,讓李斯有一種時空交錯般的感覺。
「由美子,你是個好姑娘……」
「不,由美子是先生的好姑娘。」由美子仍然用額頭緊緊的貼著手背,一動也不動。
「好吧好吧,再推下去我就欠揍了。」李斯苦笑了一下說道。
「謝先生成全。」由美子一臉驚喜的跪坐了起來,李斯忍不住又挑了挑眉毛,這叫什麼事啊,好像是恩賜一樣,或許對于由美子來說,允許這種形式的服侍,還真就是一種恩賜。
躺在酒店的浴盆里,身體浸在溫熱的水里,李斯長長的出了口氣,本來以由美子的意棧就行了,但是李斯可不同意,這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怎麼能隨便就解決呢,再說,奉天做為東北重鎮,商貿發達,各種高級客棧酒店不少,找了一家德國人經營的酒店開房住了進去,服務周道,各種設施齊全,也能好好享受一下,在殺人的環境中放松一下,這就叫做磨刀不誤砍柴功。
浴室的門輕輕的敲響了,像是敲在李斯的心底一樣,跳得極快,李斯心頭忍不住怪笑了一下,自己竟然還緊張起來,在後世那種環境下,多高級的女人沒見過沒上過,今天跟個ri本小忍者搞事還緊張起來了,真是扯蛋啊。
一個是期昐已久,一個是年青火力十足憋得難受,兩一拍既合,枕頭底下壓著武器,顛顛倒倒的鼓搗了一整夜,也不知倒底弄了多少次,弄得兩人都像是面條一樣軟軟的躺到柔軟的大床上,沉沉的睡去。
李斯微微的睜開眼楮,輕微的動靜驚醒了他,由美子正在穿衣服,床頭的小桌上擺著一張紙條,穿好衣服的由美子收拾整齊,回頭深深的望了李斯幾眼,然後拎起一個小皮箱,像是一個趕考的女學生一樣,緩步出了酒店。
李斯沒有出聲,分離的那種悲傷般的情感他不喜歡,直到在窗子前看到由美子上了一輛黃包車之後,再回過身來看著桌上的紙條,廖廖數語,說不盡的依戀。
「該向回殺了,可惜這回沒有幫手了。」李斯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