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埃落定,李斯拎著槍就跑,正撞上一個有幸逃月兌的幸運兒,兩人面對面的差點撞到一起,李斯二話不說就是一槍托砸了過去,登時將這幸運的鬼子砸得滿臉開花,再一槍托下去,腦漿迸she了出來,將他身上的子彈全身都收了起來,遠遠的跑開,尋找了另一塊狙擊陣地藏身,槍再一次端了起來,果然,不到十分鐘,一隊三百余人的鬼子兵大步跑了過來增援,炮兵陣地都被干翻了,難道是被共軍的部隊偷襲?這支鬼子聯隊並沒有遭遇過煞神,不知道煞神的可怕之處。
一槍一個,從後邊打起,糟亂的戰場聲音掩蓋了尸體倒地的聲音,被打掉了十多個人這支部隊才反應了過來,中隊長的戰刀一揚,還沒等出聲了,腦袋就爆開了一個孔洞,一個跟頭扎了下去沒了動靜,挑旗的,拿刀的,被李斯一一敲掉,再一次悄悄的撤離,一身極佳的偽裝使得鬼子兵根本就沒有發現攻擊方在哪里,一個個在地上趴得扁扁乎乎,一動都不敢動,沒了軍官的指揮,又踫上槍法如此出神入化的對手,一時之間都沒了主意。
「拿刀的,挑旗的。」李斯在戰場的空隙中游走著,尋找著自己的重要目標,ri軍對防範狙擊手並沒有太多的經驗,讓李斯很輕易的就干掉了十幾個小隊長,幾個中隊長,挑旗拿刀的軍曹更是打了近一百多,天黑了,戰事平息了下來,屬于李斯的時間終于來了。
相對于大規模的戰爭,李斯敲掉這百多人根本就不算什麼事,由于他藏得特別的好,鬼子甚至都不知道有這麼一號煞神潛進了他們的地盤當中,相對于這支部隊的無知無覺,感覺靈敏的天才參謀稻田已經快要被逼瘋了。
騰田聯隊風平浪進,大部隊開進極為順利,竟然沒有再受到煞神的攻擊,唯一的死傷是個蠢蛋驚了馬,被這匹中國耕地的劣馬硬生生的給踩死了,連個勇士都算不上。
可越是平靜,稻田的心中就越不平靜,調給他的那支三百余號人由jing銳和憲兵組成的部隊被他的命令給調得跑細了腿,可是連根煞神毛都沒有撈到,越是這樣,稻田就越是相信煞神肯定在尋找一個一擊而中的機會,會給騰田聯隊帶來毀滅的打擊,只是兩天的功夫,看到稻田的人都會被嚇一大跳,只見他兩只眼窩沉陷,眼晴通紅如血,腦袋上的頭發被揪得東一塊西一塊的凸頂,甚至有些地方還斑斑的血跡。
「煞神,你倒底在哪啊?求你快點出來吧,我給你跪下了。」盯著地圖一動不動的站了兩個小時的稻田突然仰天發出一聲大叫,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臉孔變得煞白,一口血吐了出來,一頭扎在地上,竟然生生的昏了過去,煞神離開,竟然讓他急得心力憔悴,jing神大損,就算是治過來了,只怕也會身體孱弱,連走路都要讓人扶,給煞神又添了一筆神奇的戰績。
重新布了偽裝,在黑夜里,李斯哪怕是趴在小鬼子的面前他們都未必能認得出來,鬼子大營的幾台探照燈能照到的地方有限,若是大部隊偷襲可能會躲不過,但是李斯就一個人,自然更加靈活,只要躲過探照燈就行了,悄悄聲便靠近了大營的門口,從晚上八點就在大門口趴著,一直趴到後半夜兩點,讓李斯掐準了小鬼子門崗的換班時間,兩個小時一輪換,也就是說自己偷襲之後,足足有兩個小時的ziyou活動時間。
趴在地上小心的移動,從兩點一直移動到近四點,才算是悄悄地移動到了門崗的腳下,平均每個小時移動不到二十米,如此慢的距離,哪怕是在門崗小鬼子的眼皮子底下也沒有被發現。
換班的時間到了,四個打著哈欠的鬼子從大營里走了出來,換下了在門口站了兩個小,早就迷乎得站著都要睡著的鬼子,後半夜四點,正是人最困乏的時候,無論是身體還是jing神都處于最虛弱的狀態下,這就給了李斯極大的機會。
門崗處一邊兩個,站著都直點頭的鬼子強打著jing神,絲毫沒有發現一條黑影緩緩地從右側升了起來,袖間也伸出灰se的細小三稜刺。
鋒利無比的三稜刺斜著從頭盔下刺進了後腦處拳大的一小塊區域,幾根細針也以極快的速度刺進了肋下腰胯處,這鬼子只是微微的顫了一下,便挺立不動,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的異常。
李斯將門口這四個鬼子如法炮制,用棍子將他們支好加固,免得倒地,然後悄悄的潛進了大營當中,至于那幾個打著探照燈了,為了不打草驚蛇,還是放過他們吧,真是幸運的家伙。
李斯先潛進了幾個營帳當中,每個營帳里睡著三十多個鬼子兵,槍就架在空處,營帳里滿是一股臭腳丫的酸臭味道,一個個呼嚕震天,打了一白天的仗,都快要累昏了,經驗再豐富的戰士累了一天到這個點也會進入稍深的睡眠,而李斯的動作極輕,將躺在那里的鬼子腦袋輕輕的一搬,三稜刺就捅進了後腦當中,一口氣殺了三十個,將三稜刺一收,換上了小唐刀,將腦袋割下,再用棉被將脖子的斷口處一堵免得血水流出營帳。
三十余個腦袋疊到了一起,換一個營帳接著殺,一連殺了三個營帳,看看時間,已經快五點了,天邊已經微微的露出了白se,李斯向最zhongyang的大帳潛去,高官應該住在那里。
野力聯隊長的腦袋就擺在用炮彈箱拼成了辦公桌上,光溜溜的腦袋頂上,還插著一張小卡片,聞名天下的煞神卡,專殺鬼子漢jian才會發放的煞神卡,煞神卡每一次出現,無不是帶著腥風血雨。
「八嘎……」接過了指揮權的小泉怒罵著,但是卻找不到發火的人,因為聯隊長的jing衛也被殺掉了。
「小泉閣下,我們有三個帳營都被偷襲了,勇士的頭都被割了下來疊成塔狀,應該就是煞神下的手。」參謀小心的說道,話剛說完,就被小泉回手扇了一個大耳光,正好有氣沒地撒呢。
這一次,這支部隊的鬼子終于見識到了煞神的可怕之處,一夜之間,百余人被割了腦袋,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就割到他們的頭上?也許在戰場上正面接敵帝國的勇士並不怕,但是看不見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就像是脖子上懸著一把隨時都會掉下來的刀子一樣,等得難受,還不如痛快的來一刀呢。
「命令部隊收縮防御。」小泉終于下達了一個艱難的命令,「將此事上報司令部!」
「那些共軍怎麼辦?」參謀腫著臉問道。
「不要管他們了,帝國的勇士不能死在偷襲當中,更不能被一個人全部殺掉。」小泉說道,他也是後背一下子冷汗吶,現在自己可是這支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了,誰知道那個煞神會不會心血來chao再給自己一下子。
「咦?真是怪了,今天小鬼子好老實啊。」薛政委向劉師長說道。
「怕是有鬼。」劉師長用望遠鏡觀察著鬼子的大營,不停的搖著頭說道。
「咱天鬼子的炮兵陣地爆了,是不是咱的友軍來了?」薛政委說道。
「那為什麼不跟咱們聯系呢?小心為妙,告訴戰士們,小心戒備,千萬不要放松了jing惕。」劉師長向身邊的jing衛員說道。
「是。」
「報告師長,陣地前來了一個帶槍的老百姓,想要見您,但是卻不肯將槍放下,讓我們將這些轉交給你。」一名戰士快速跑了過來敬了個禮說道,並將一個牛皮紙的信封交到了劉師長的手上,劉師長一愣,接過信封打開,向外一倒,一張冰冷的,半個巴掌大小的卡片掉到了他的手上,卡片上,三眼凶神冰冷冷的盯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