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八個,哪來的回哪去吧,這里不適合你們。」李斯返回訓練基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了一下每ri的訓練單,除了提前退出的兩名,將總是殿底的那八個挑了出來,毫不客氣的說道,臉se冰冷,板得緊緊的。
「教官,我還能行,我能行的。」健壯的漢子咬著嘴唇吼叫著,唇都咬出血了,八個漢子幾乎都要哭出來的,就這麼退出,無疑是對軍人的一種侮辱,他們承受不起,可是無論他們怎麼哀求,李斯就是無動于衷,一張臉板得好像人人都欠他一百大洋似的。
「你們後一百九十個,每人扣十分,一百分全部扣完的時候一樣要滾蛋。」李斯揚著手上的本子吼叫道,然後扭頭向那八個人說道,「你們,是很好的戰士,但是不適合我這里,明白嗎?在這里,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這十天的訓練已經證明了你們在體力上無法跟上後繼訓練,你們退出也是一件好事。」
「我們真的能撐住,能撐住的。」為首的一個漢子挺著胸膛說道。
「我是言出必行,臨走之時我已經告訴你們了,最後十名被淘汰,你們沒有當一回事,我有什麼辦法,難道要我把拉出來的屎再坐回去?」李斯低吼道,眼楮銳利的盯視著這八個明顯不差的漢子,他們當中未必就沒有想存心挑戰李斯耐xing的主,兵尖子,也是刺頭的代名詞,很顯然他們沒有想到,李斯竟然說退就把他們退回去了,當初牛皮哄哄的來了,現在卻灰溜溜的退回去,這面子還往哪擱?干革命也是要面子的。
「你們想留下?也可以,誰想跟你們換,你們就可以留下,誰想換跟他們換?」李斯向隊伍里吼叫道,但是無人出聲,無疑這是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沒有誰想要放棄,特別是處于下游,剛剛被扣了十分的蘇紅梅,將胸挺得老高,嗯,女人,就是比別人高,她也想證明自己。
「很好,沒有人想跟你們換,你們可以走了。」李斯擺了擺手說道,八個漢子怎麼求都不管用,只能打起背包,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這十天艱苦的訓練,讓他們對這種訓練既痛恨卻又有一種割舍不下的情感。
「老薛,你說這煞神搞什麼鬼,剛剛被他趕走的有兩個是一連的尖子啊,當初可是干掉過zhongyang軍坦克的jing銳戰士,這樣的戰士他都不留,他想留什麼?」劉師長捏著下巴問道。
「立威,他應該是在立威,干淨利落的將刺頭趕走,以後誰還敢向他呲毛?還不是要老實的隨他擺弄,這煞神,不簡單吶。」薛政委捏著自己的雙下巴說道,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告訴你們,你們當中沒有jing銳,沒有兵王,只有廢物,沒有最廢物的,只有更廢物,現在十個廢物已經退出去,我期待著下一個廢物的出現,我期待著你們灰溜溜的夾著尾巴回家吃nai,誰想吃nai的,現在就可以站出來。」李斯背著手在隊伍前高聲吼叫著。
「報告教官。」身板挺得溜直的一個兵高聲叫道。
「叫什麼名字?」
「二狗子,三團二連機槍手。」
「講。」李斯揚了揚下巴。
「教官,紅軍是黨的隊伍,黨的隊伍不行打罵,要尊重戰士,要與戰士……」
「狗屁,扣十分。」李斯不等他說完就大吼一聲,將二狗子後面的話硬是給憋了回去,一張憨厚的大臉漲得通紅,不解的看著李斯。
「這是黨的隊伍沒錯,黨指揮槍也沒錯,但是那關我雞毛事?我是指揮你們的,訓練你們的,在這里我就是天,我就是老大,我說了算,想受到尊重,很簡單,這里只認實力,只要你有實力,我就尊重你,沒實力,要個屁尊重,就是狗屎一堆。」李斯趴在二狗子的耳邊吼叫著,震得二狗子不停的縮著脖子。
「扣十分,在教官說話的時候縮脖子,我告訴你們,別讓我找到任何的把柄,否則就扣分,你……」李斯將矛頭對準了蘇紅梅這支部隊里唯一的女人,「扣十分。」
「報告教官。」
「講。」
「為什麼要扣我十分?」蘇紅梅挺胸抬頭,揚著下巴,一副最標準的軍姿。
「因為你的胸太大了,胸挺那麼高,等著挨子彈嗎?給你十分鐘,如果你這高挺的胸部沒有下去的話,再扣五十分。」李斯yin聲說道,甚至有些惡趣味在里面。
「報告教官。」蘇紅梅的臉紅得幾乎滴出血來,報告的聲音更大了,甚至很尖利。
「講。」
「我的胸大是因為我是女人,女人都有胸。」蘇紅梅不得不在一大幫的男人當中談論女人胸大的問題。
「那就變成男人吧。」李斯擺了擺手,然後看了一下手表,「你還有八分鐘。」
蘇紅梅漲紅著臉,沒有再說什麼,調頭轉身向衛生隊的營房里跑去,在一些姐妹們不解的目光中,快速的月兌掉上衣,然後尋找出衛生隊的繃帶,急聲催著姐妹幫忙,將胸部纏了一圈又一圈,硬生生的將高挺的胸部給纏了下去,使得胸部變得扁平。
這種方法可不是什麼密訣,從前思想封建的時候,認為女人胸大就是yin蕩,只有小胸如鴿ru才是最美的,所以有很多女人因為胸大而苦惱,便用布條將胸纏壓下去,而用繃帶效果更好。
看到蘇紅梅胸部平平的又跑了回來,剛好九分鐘,李斯點了點頭,命其歸隊。
「報告教官。」
「講。」
「現在我的胸部已經不大了,能不能把十分給我回來了?」蘇紅梅問道。
「扯蛋,這里我是天,我是老大,就算我是錯的,也是對的,扣掉的分沒有理由加回來,以後不要再問這種愚蠢的問題了。」李斯瞪著眼楮吼道,然後一腳將身邊的一名士兵踹了個跟頭,「立姿不穩,扣十分。」
李斯轉了一圈,每個人都被扣了十到二十分不等,這一百分刷刷的向下扣,讓人更有一種危機感,若是這教官一個不爽,自己立馬就要背包滾蛋,現在有很多士兵都懷有這樣的念頭,我能行,我一定能做到最好,留到最後,等到了最後,老子不用你趕自己背包走人,你光桿一個自己練去吧,煞神咋了,煞神就可隨意打罵別人呀。
李斯不是搞政工的,根本就不管這些士兵們心里是怎麼想的,這種訓練方式固然折磨人,但是練到最後,拼死拼活的,都會有一種患難與共的歸屬感,所以特種部隊也比普通的部隊更有凝聚力。
接下來的兩天里,李斯像是趕羊一樣的趕著這些未來的特種兵們拼了小命的建造訓練場,好好的場地挖了一個個的大坑,一個坑分派兩人,一個小時之內不挖完,扣二十分,高架橋,三個小時立好,立不好,扣十分,用野藤荊棘編出一個個圈子代替輪胎,半個小時編好一個,編不好,扣十分,弄得這些可憐的紅se士兵一個個滿手是血,卻不得不硬著頭皮接著干,兩天時間,諾大的訓練場神奇的建好了,坑里甚至都添滿了水,當士兵們看著李斯拎著兩桶大便倒進去的時候,一個個臉se全變了。
「吃飯。」李斯吼叫著,向這些士兵的手里每人塞了足有一斤多重的生牛肉,「快快,抱著牛肉一邊跑一邊吃,十分鐘之內,每種設備走一次,每個臭水坑爬一遍,牛肉必須吃完,剩肉的扣二十分,最後一個扣十分。」李斯揚著手上的棍子,像是趕羊一樣將這些兵們趕下了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