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哪里?」羽曦望著自己四周有些陌生的景色,喃喃自語,她完全不記得自己來過這里。
考慮再三,羽曦決定打個電話問一下仁王,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她大概是迷路了,羽曦今天穿得是一件牛仔的連衣裙,既然是裙子那大部分的裙子都是沒有口袋的。
羽曦也發現了自己今天穿的是沒有口袋的裙子,有些懊惱的靠在了她背後的牆上,抬起自己手中裝著便當的袋子,抱有一絲僥幸的心理,想著她自己有可能把手機裝進了這個袋子里。
但羽曦還是失望了,難道她回不了家,也再也見不到狐狸了,誒誒?!她怎麼會想到狐狸的?唔,也許是她腦子打結了,羽曦有點逃避的想著。
有些嘈雜的聲音從不遠處的車站傳來,羽曦好奇的走上前去,結果剛剛走近了一點,就被一個大媽級人物拉住了,還把她往車上推,羽曦疑惑的任由那人把她往車上推,但等她听到那人說得話以後就完全明白了,其實這位大媽級人物是把她當成急著上車又擠不上去的柔弱女孩了。
羽曦很無語的被推上了車子,不知道過了幾站,羽曦只覺得過了很長時間,然後她又被一股人流擠下了車子。
羽曦呆呆的看著自己面前華麗又奢侈的校門口,她突然感覺自己很渺小了,有些怨念地對著面前地校門口說了一句「萬惡地有錢人果然很可惡,就連校門口都可以亮瞎我們這些平民的眼!」
很不巧的,這句話被出來溜達的忍足听到了,他很好奇是誰這麼大膽,敢說出這句話,但是當他看到羽曦手里拿的裝著便當的袋子,被鏡片擋住的眼眸中原有的好奇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屑,但他還是禮貌的走近,嘴角帶著習慣性的微笑︰「這位可愛的小姐,你是來送便當的嗎?」
羽曦點頭,她的確是送便當的,只是迷路了從神奈川送到了東京而已。
看到羽曦點頭,忍足對她的不屑加深了一層,他想,果然是個花痴女,看樣子還是外校的。
「你是給網球部的人送便當嗎?」忍足繼續問。
羽曦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仁王的確是網球部的,不過…他怎麼知道的?
忍足看到羽曦再次點頭後,輕笑一聲,心中對羽曦也是越來越感到不屑了︰「那要我帶你去網球部嗎?」
羽曦看了看笑著的忍足,再看了看自己手機的袋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既然人都來了,那就去看看那位難得才見到一次的哥哥好了,雖說是表哥。
「那我們走吧。」雖說心里十分的不屑,但忍足確一點都沒有在表面上表示出來。
羽曦跟在忍足後面,雖說不知道這人對她這麼不屑還這麼樂心地給他帶路,但有人帶路是件好事,既然是好事那就跟著他好了。
其實她前面地這個人絕對是深藏不漏地,如果不是她前面無意看見了他眼里一閃而過地不屑,她是絕對不會發現原來他是不喜歡她的。
「羽曦?你怎麼從美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