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巴話一出口就覺得有些很不自在,自己怎麼問了一個這麼白痴的問題。
很明顯,整個山洞里空空如也,除了他們兩個,再也沒有半個人影,哪怕是一只老鼠。
話說回來,如果有個什麼貓阿,狗的,剛才自己和蛇女的那一番打斗,也早就把他們驚的四處亂跳,忙著逃生。
哥巴似乎很不爽的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沒有別人了,省得攪了咱倆的好事,嘎嘎!」蛇女被他這前後自我解嘲的態度逗樂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蛇女不無好氣的回敬他,「想不到你堂堂的亡靈之神貧起嘴來也這麼出神入化,蛇女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哥巴被她這麼一說,總覺得話里有話,听了多少有些不舒服,亡靈也是講面子的,不過眼下就兩個人,多說什麼也無所謂了。
哥巴也不打算再與她計較,話鋒一轉,「好了,咱們就貧到這里。還是言歸正傳,想個月兌身之計,等出去以後,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行吧。眼下被困在這該死的山洞里,說不定哪會兒山一晃蕩,塌陷下來,估計咱倆再也沒有機會貧嘴了!」
「哼,你有心思,我還沒心思了呢!」蛇女的反應出乎哥巴的意料之外,只見蛇女低下頭去,手依然不停的在水里激起一簇簇浪花,浪花落水無聲,只留下跳躍的瞬間,似乎生命在剎那間的精彩之後,倏忽即逝。
蛇女嬌美的面容倒映在水面上,隨著波浪的漂移不定而蕩漾開來。蛇女突然開口向哥巴說出了一些事情,這些確是哥巴急于想知道的。
蛇女被困在洞中千年,痛苦的煎熬著度過孤獨而又淒涼的每一分鐘,開始她曾經試圖想辦法出去,當時她還在上一層洞穴,並未發現洞穴地下卻還別有洞天。
直到有一天,蛇女使勁渾身解數卻仍然未能離開半步,四周的山石被她用自己的青色寶劍擊打的粉碎。
就在蛇女灰心喪氣之時,不小心一劍坎在了洞底的某個地方,突然山體一陣劇烈的震動,蛇女心想這下完蛋了,山要塌陷了。
然而,震動劇烈的持續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停止,中央卻多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出現的同時,山洞里一片光亮,好似白晝一般。
蛇女突然發現,原本光禿禿的洞壁多出了許多壁畫,這些壁畫光亮如鮮,好比是鮮血的顏色,而且是剛剛從或者的人的身上取下來的。
蛇女仔細觀看,發現這些壁畫,所描述的竟然是關于他的事情……
最後一幅壁畫,預言著蛇女必須要進入那個黑漆漆的洞內,她別無出路。因為,壁畫在向她預示了這一點後就徹底中斷。
當時蛇女已經做好了困死在這里的準備,但是壁畫的突然出現讓她重新燃起了對生的希望。
蛇女抬頭看了看被白袍者封住的洞口,毅然施展法術,輕輕落入黑漆漆的洞中。
後來的發現就和哥巴看見的差不多,奇怪的綠色噴泉,牆壁上更加鮮艷的血紅色壁畫,描述著有一天哥巴會到來,而且會取走洞口的一塊石頭。
與此同時,「聖水」突然噴出一團火焰,迅速的穿過層層疊疊的洞口點燃了哥巴的身體。哥巴被詛咒了,他必須每個月要蛻變一次,否則就會爆裂而亡,到那時,連自己的靈魂都保不住。
當然,另一種可能哥巴會按照自己的方法解決,再次回到奧古斯山想要找到破除這種詛咒的辦法,接下來的事情,就如哥巴親身經歷的,被吸入洞中,與蛇女交歡。
……
哥巴听得有些入神,難道這一切,早就冥冥之中被人所預言,自己遲早都要被詛咒。
但是,這個人會是誰?是誰能夠預言上千年的事情?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不行,一定要找出這個人,無論怎麼樣都要將身上的詛咒破除!
哥巴開始激動起來,自己的命運絕對不可以掌握在別人的手里,這不是哥巴所能夠接受的,無論是生前還是身為現在的亡靈,自己必須要掌握自己的命運。
「沒用的,一旦被詛咒,只有破除詛咒,才能重新掌握自己的命運,否則永遠都會遭受詛咒所帶來的痛苦!」蛇女似乎總是能看穿了哥巴的心思,好像很無助的自言自語道。
哥巴覺得蛇女一定了解什麼東西,他一把抓住蛇女的手,似乎變得無法控制自己,周身的紫色朦朧霧氣又開始升騰,眼中的火苗又開始燃燒。
蛇女見他似乎又要發作,急忙解釋道︰「尋找至陰亡靈,然後與她交歡,你的詛咒就會被破除!」
「什麼,至陰亡靈?至陰亡靈?」哥巴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眼楮里散發出一絲興奮的光芒。
蛇女見他燃起了希望的火焰,接著說道︰「根據壁畫其中的預言之一,只有找到至陰亡靈,你的詛咒才能被破除。只要你能找到她,然後將她的靈魂轉化為亡靈。之後,等你與她好好享受一番後,你的詛咒就會徹底的破除,而你也將擁有最為強壯的不死之身。」
蛇女說完,便將哥巴引領到一幅壁畫之前,鮮紅的畫面上,哥巴正在與一個女亡靈飄飄欲仙。
緊接著,忽然轉到下一幅畫面,哥巴渾身散發著奇異的光芒,他得到了解月兌……
「但是,這個人要等到千年以後才會出現,所以千年漫長的等待,對你來說無疑又是一種煎熬。」蛇女突然很小心翼翼的說道。
哥巴似乎不以為然,只要能破除詛咒,等待又有什麼可怕的。
哥巴視線突然落到了壁畫上一個黑色的印記上,這個印記不知道為什麼對哥巴有著這麼強的吸引力,哥巴目不轉楮的盯著那塊黑色印記。似乎黑色印記在向他預示著什麼,哥巴再一次將詢問的視線投向了蛇女。
「你不問,我也要說的。其中一幅壁畫記載了關于黑色印記的使用方法。如果你想要找到至陰亡靈,就必須要記住使用黑色印記的方法,否則,即使你找到了她也是沒有用的。」
蛇女的話似乎讓問題變得更加撲朔迷離,描繪壁畫的這個人可謂用心良苦。
一切似乎都沒有關聯,千年之前的人竟然可以毫無缺漏的操縱著每一件事情的發展。即便是蛇女和白袍者的那場大戰,自己千年以後的種種跡象,都逃月兌不了他設下的套子。
這是一招看上去注定了要勝利的棋,走的好,走的妙。
哥巴竟然對他佩服起來,對一個將自己拉入圈套的人佩服的五體投地,這可不是他的作風。
哥巴可是從來都沒有服過誰。
然而這次,黑色的印記在剎那間似乎已經深深的根植入他的每一根神經里。
可是,蛇女?她擔任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為什麼她能夠在這里存活了上千年而沒有死去?那噴涌的綠色泉水落在水面上,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哥巴轉過頭大量著蛇女。而蛇女恰恰也在目不轉楮的死死盯著他,好像要看穿哥巴的整個身體。
就在此時,兩個人對視的瞬間,一鼓奇怪的感覺在哥巴的心里迅速的滋生,這種感覺令哥巴的腦子似乎運轉著慢了下來。然而蛇女,卻突然搖晃著身體倒了下去,看樣子似乎很難過,蛇女極力的向噴泉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