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子時之際,道上也沒幾人,除了幾個晚歸的途人。151+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月色打了一身的白,穆乞兒徒步走出了城,果不其然,城門外一輛馬轎停在一頭,轎外還站著一襲穿著紅色衣衫的女人。
花娘見來人,也沒多做招呼,轉身朝轎子里坐了去,待穆乞兒上轎時,這才發現轎子外頭還有一人,這個男人她見過,就在昨日下午那會兒有一面之緣的男人。
倆人上了轎,外頭的男人‘ ’了一聲,馬車緩緩行駛開去,在暮色里漸行漸遠。
新的一天新氣象,雞鳴聲打破了一天的開端,人們又要開始一天的勞作了,離府也不例外,下人們早早下了塌,忙活著。
阿婆起的也早,突然記起穆乞兒來,尋了她的住處,之後才得知人早已不在了,也只能感到惋惜,之前想來還希望這姑娘能和自己的兒孫順子喜結良緣來著。
自昨日起,穆乞兒說是要出去一趟,可之後久久都沒回來,張順許是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也早早下了床,雖身上傷還未痊愈,可他就是擔心。沒錯,他喜歡花傾城,打小就很喜歡,明知花傾城無意,他卻也只想這麼護著她就行。
南末笙閑的自在,原先打算昨日離開高昌國,不料倒也救了人,那張驚世的貌目在此刻毫無笑意,坐在椅上有些思索。
忽的,樓上有些動靜,張順扶著梯幾步走下,道了謝正打算離去,南末笙倒也無所謂,只是提醒他多做休息,送走張順後,雅間安靜了許多,他玩弄著手中的檀木,一抹笑意奄然而逝。
山道上,一輛馬車轎子在太陽底下鋪曬著,穆乞兒昨個兒一宿未眠,現在早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花娘只是閉目凝神。山道上有些顛簸,從高昌國到杞國,這路程還需一天之久,外頭駕馬的男人倒也不累。
許是山路太過顛簸,穆乞兒被晃的有些暈乎,錘了錘胸口,又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去了。
高昌國外,一匹駿馬仰天‘嘶’了一聲,快蹄向南奔了去,杞國以南,又稱南杞。坐在馬上的南末笙熟練的駕馭著他的坐騎,乘風似的破空駛去。
再過幾日,就是杞國公主的大婚之日,杞王不堪,只生得兩女,不過听聞杞國有個三殿下,是杞王的親佷子,由于這個三殿下年幼喪親,又因自己當下無子,故此杞王對他如親生般不說,還百般疼愛。
杞國兩位公主生于這高人一等的地位,從小又嬌生慣養,受父皇的作風燻陶,故此養成焦躁跋扈的性情,過些日子即是長公主與鐵騎將軍的大婚,宮內也忙的緊實。
此時,一間昏暗的室內,連空氣都混沌的充著熱氣,紅色羅紗的綢布半掩著男人的身軀,體膚蒼白的不像個活人,凌亂的發隨意散在床榻上,只是,那張俊美異常的臉讓人移不開視線。
男人動了動,倒是驚醒了床榻上另一具嬌小的身軀,這是個粉面桃紅的女子,身高不足五尺,照著說,就似一個十一二歲的孩童,實際上,這個女子早已滿了十八,正是杞國的二公主杞沁。
男子有些忪醒,蹙起俊眉,如墨色渲染的雙眸緩緩睜開,一雙慵懶的瞳孔黑的異常,就如黑曜石般灼人。
杞沁從被褥中月兌了出來,淺藍色肚兜與她的肌膚相互輝映,襯著她的肌膚白女敕,她熟練的跨上男子的腰間,欺上他的胸口,撫手模著他的發,一臉的蠱惑挑釁,「易言,你可真讓人又愛又恨啊。」
男子不理會身上的女人,只覺心中一股煩躁,面目冷冽仿似隨時可以爆發的野獸,他起身推開杞沁,修長的五指將額前的凌發啟開,露出凝脂般的皮膚,只是渾身散著一股子的冷氣。
杞沁對他冷淡的態度也不反感,反而更是霸道的摟上他的脖子,「別嘗了甜頭就忘了本分,我隨時可以……吃了你。」
男子顯得愈發不耐煩,再次推開她,下了榻,撿起地上的衣衫快速的穿戴好,簡單的挽了發,「哦?是麼,那我還真得注意我的安危了呢。」
頭也不回直接推門出了去,空留杞沁獨自在軟榻上,他的無視氣得她一時怒火無處宣泄,只能悶怒錘被,男子從偏門出去,以免落人視線遭人口舌,不一會兒,也就不見蹤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