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監控室所有人也都跟著開始著急了,老鬼不知何時也來了,此時正在對所有人大發雷霆嗷嗷罵著,罵完以後大聲說道︰「讓這幫飯桶全都出去。」
「全部出去。」
「是。」
所有人出去以後老鬼坐在監控前對著管理人說︰「鄭先生,在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利用一下你的科技來玩個魔術怎麼樣?」
「你……你……你想叫我出千,不行。」管理人顫抖害怕的樣子結巴說著。
他話剛說完老鬼毫不客氣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揪起他推到牆根冰冷的口氣說道︰「知道嗎?這個房間隔音是非常之好,你只有10秒鐘的思考時間。」說著就掏出一把精致手槍對著他的腦袋凶神惡煞的說著。
就在最後緊要關頭之時馬雲顯得胸有成竹的模樣微笑道︰「呵呵……既然大家全下,那麼就請開牌吧。」
「等等,李叔,我要求要檢查他拿張房契。」監控室的聲音他清晰的听到,為了拖延時間故意要求李叔檢查房契。
只見李叔做一個動作擺下手便很快走過去一名專人拿走了房契離去,這時候馬四海望著桌子對面說道︰「剛才你所說的房契值多少錢那?」
「港幣五千萬。」馬雲還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大難臨頭反而胸有成竹必贏的心態說著。
監控室管理員在老鬼威脅下為了自保,無奈只能听命于他,只見他操作著電腦系統,很快看到馬雲的人頭移動到一個出千的人頭上,就這樣將兩個人完美的拼湊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出千的馬雲來。讓人無法認出誰是誰。
待一切就緒後馬四海穩坐狡詐笑道︰「呵呵……馬雲你不應該回來的,你根本不屬于這的。」
「我不覺得。如果當年你不是用卑鄙的手段,今天在這里的那個不應該是你。」馬雲大聲的說。
「20年前我能贏你,今天也一樣能贏你。」馬四海胸有成竹的樣子說著。
「你錯了,我的技術從來就不可能會輸給你。」
「哼!但你不要忘了,現在的賭術不能只單單只靠技術,我要你這一次輸掉你的命!」馬四海凶狠的模樣說。
「哇……」這時候運凡等人驚訝的都驚叫著,賭場圍觀者也無不驚訝。
「如果我真的輸了話我交出我的命的。」他話剛說完專人就返回而來把房契交到李叔手上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
「房契沒有問題。」李叔宣布完以後放好後退了出去。
「馬四海開牌。慢著,李叔,我要劉秀梅開牌,好。」馬四海接著他的話跟李叔提了要求。
李叔同意後劉秀梅走到馬四海跟前翻起底牌黑桃7加三張Q和8一張,接著馬雲也亮明了自己的最後底牌後,只見玻璃門外運凡等人全部激動尖叫︰「哇!四張J跟一張Q啊,四海叔萬歲!」
馬雲也開心的露出了笑容說︰「馬四海!我始終勝你一籌。」
說完這話馬四海陰險的樣子大聲叫道︰「等等李叔。」說完一只手指著對面大聲道︰「你出老千。」
跟著全場上下到處一片混亂起來,人生鼎沸的開始紛紛議論起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站了起來,場中氣氛更加緊張起來。
跟著李叔不敢怠慢走近馬四海小心翼翼說︰「阿海!說話可要小心點,江湖上的規矩可是要願賭服輸,凡事都是要講證據才行,啊。」李叔勸解著說,怕他誣陷了對方。
只見馬四海信心十足的模樣身體向椅子後面一靠嘿嘿奸笑著說道︰「我這有世界上最先進的閉路電視,我要把剛才所錄影的東西重播一次給大見看看。」
這時候牆根兩邊的工作人員已經拉開了牆壁上面的閉幕露出里面的電視來。這時候滿四海拿起電話咬牙切齒的樣子說道︰「把剛才最後一張牌的錄影在播一次。」
這時候牆面上面的所有閉路電視顯示了剛才賭局畫面來,在場的所有人看向牆上的電視,幾秒鐘後視頻里顯示出馬雲換牌的場景來,而馬四海拿著電話用奸詐的表情又說︰「這一張不是很清楚,請用令一個角度放。」這次終于清清楚楚看到馬雲袖筒快速出來一張牌的鏡頭。
看完後場中所有前輩們點了點頭,只有一個人不相信這是真的,運凡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可他也無能為力,阿威等人開始罵起了馬雲。
馬雲精神失措的站起望著對面奸詐哈哈大笑的馬四海氣怒怒說︰「你冤枉我。」
說完準備沖過去試圖要打馬四海,這時候上來一群大漢阻止他過去,此時馬雲已經失去控制,看到人就打,幾拳下去就有幾名漢子倒地翻滾著,但是大漢們人太多,俗話說一拳難抵數拳,情急之下他從口袋掏出一把匕首就要刺,大漢們也不傻一起掏出了手槍對準了他的腦袋說︰「不準動。」說著幾把黑漆漆的手槍指只他的腦袋。
李叔實在看不下去走上前望著馬四海說︰「阿海你先放了他。」
「放開他。」他說完大漢們很听話全部收起了手槍一起退開。
李叔真怕馬雲再鬧想了下繼續說︰「阿海,我可以先代替你先跟馬雲說幾句嗎?」
「李叔,當然可以了。好,很好。」李叔接著他的話欣慰的說著。
接著他把馬雲從人群當中拉到一塊僻靜地方小聲說︰「馬雲啊,你出千人家看不見就是你贏,讓人家看見了也就是輸了。」
「李叔,你明知道錄影帶里那個不是我,我出千怎麼會這麼失敗呢。」馬雲冷著臉不肯認輸的樣子說著。
「哎,現在時代變了,你不是輸給他是輸給了科技,听著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李叔勸解著他。
「想不到我還是輸給了他。」馬雲低沉的樣子低著頭說著。
「听著阿雲,江湖的規矩就是要願賭服輸,這樣吧,我再多給你一星期的時間。」李叔惋惜的口氣說著。說完無奈的樣子離開了他。
馬雲一個人站在那望著牆上的視頻,看著嫁禍自己的出千錄像心里像是有千萬把刀在心口割著一樣疼。可他又能怎麼樣只能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