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更)魔炮戰記2︰更新時間︰22-9-64:39:4。「結果那個混蛋神父跟你說了什麼?」說。更
傍晚,飯後,飯桌前,在櫻已經回房休息後,凜如是問士郎。雖然她十分不希望士郎和那個雖然是她的監護人但是她從來也沒真正了解過的神父過多接觸,但是那個人作為聖杯戰爭的監督者,既然他主動找士郎,那麼肯定能夠從與他的對話中獲得一些情報,所以她中午還是代為傳遞了下午在中華餐廳見面的請求。599663
士郎想到那猶如地獄般的麻婆豆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然後皺了皺眉頭,說道︰「從他那里我知道了三件事。第一,在昨晚以前,他一直是laner的aster。第二……」
還沒說第二條,凜就激動地一拍桌子站起來吼道︰「什麼?!那個混蛋神父竟然也是aster?虧他之前還一副監督者的樣子交代這交代那的,結果我們不是被耍的團團轉嗎!他居然也好意思說出來?」
在一旁安靜地喝茶的saber勸道︰「好了凜,冷靜,既然那個神父跟士郎說了,那麼他應該也至少對我們沒有惡意了……我們現在並沒有多少時間回顧過去,少一個潛在的敵人也是好事。」
凜深呼吸了幾口氣,也冷靜下來,雖然一想到那個混蛋神父之前還一副教育者的樣子她還是來氣,不過如saber所說,既然他主動說出,那麼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看來那個神父是向她和士郎兩個aster示好了。她知道那個神父不是個會憐憫弱者而給予施舍的人,光就這點來說他就不是個合格的神父,所以她還是提醒道︰
「嘛……好吧,但是士郎,以後還是要小心,這個神父既然之前一直在騙我們,那麼難保他這次就沒有後手了。雖說這個人確實是一副沒有願望的樣子,但是向我們示好這件事本來就很奇怪。」
「倒也不是示好,他只是問了我這參與這場戰爭以來的兩天的體驗。」
「體驗嗎……真是個捉模不透的家伙。哦還有兩件事呢?」
「第二件就是,根據laner最後留下的影像,柳洞寺昨晚出現了一個新的assassin,laner就是被這個assassin殺死的……」
這回連一直喝茶的saber都放下了茶杯,看向凜,剛有點放松的凜點了點頭,又深深地皺起了眉頭,「那個和saber戰斗過的assassin無疑是死了,但是為什麼又會誕生新的assassin?如果servant能夠反復召喚的話那麼聖杯戰爭豈不是永無止境了?」
這時,在這種討論中向來保持沉默的arher忽然插話進來,「衛宮士郎,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和aster接觸時她說了什麼嗎?」
士郎見arher不像是隨便說的,就認真回想了一下,然後他想到了一句aster說過的話︰「啊,你是說‘assassin是我召喚來的servant,我身為一個魔術師召喚servant有什麼不對嗎?’」
凜不愧是魔術世家出身的優秀魔術師,馬上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忍不住一拍額頭,「那麼也就是說saber戰斗過的assassin其實只是aster鑽了漏洞的產物?其實真正的assassin昨晚才誕生,並且作為戰斗能力最弱的assassin職階殺死了laner?事情真是越來越糟糕了啊……」
saber接口道︰「不止如此,還有這個assassin的召喚者也十分令人在意……我覺得原本的assassin可能就是這個召喚者殺死的,能夠殺死那樣強大的劍士,這個召喚者恐怕也不是什麼善茬。」
見saber提到召喚者,差點忘了還有一件事的士郎總算想了起來,雖然多少覺得有點不合時宜,但是既然已經很糟糕了,不如做好最壞的打算,于是他說道︰「說到召喚者,最後一件事就是慎二的爺爺間桐髒硯嫌疑很大,言峰那家伙也說這次這個藉由蟲魔法活了幾百年的老魔術師有動作。」
「那個老家伙嗎……我就說一點魔術回路都沒有的慎二怎麼可能成為aster,看來果然是這個老家伙在背後搞鬼……」說到慎二,凜這才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忽視了這個人的存在,現在這一提她仔細一想才發現間桐家實在是疑雲重重︰
毫無魔術回路的慎二成為aster,照理說也應該是櫻,畢竟櫻作為自己的妹妹當年就是為了維持間桐家的魔術血脈才過繼給間桐家的,而現在卻是慎二成了aster,櫻卻身體虛弱的要命。
上面提到的櫻的身體。雖然她礙于面子而且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在這時候相認,相認後怎麼相處,但她一直關心著這個分開了十幾年的自己的妹妹。櫻作為遠阪家的孩子又在間桐家長大,本身就有著相當強大的魔力,不可能不知道魔術,這點看來她為了和士郎普通的相處一直隱瞞著,這沒什麼,事實上如果士郎沒有插足這場戰爭,這是十分明智的行為。而現在更令人在意的是她的身體,虛弱的有些過分了,時不時就會全身發熱甚至暈倒,她懷疑是間桐家的人在暗地里對櫻做了什麼,一想到這個,她發現自己的怒氣就有點遏制不住。
那個突如其來的名為吉爾伽美什的servant。那個servant十分強大,恐怕全盛時期的saber在他的手下也不能撐多久,這個英靈的存在簡直是犯規。而且不論實力,他看樣子也不是職階內的存在,畢竟這場戰斗已知的英靈已經有眼前的saber,死去的言峰的laner,伊利亞的berserer,自己的arher,aster,已死的慎二的元servant,rider,還有不知主的assassin,職階已經齊了所以他應該不像saber是第四次和第五次都被作為saber召喚,而是從第四次一直存活至今,那麼他是怎麼存活至今的?他得到了聖杯?那麼聖杯為什麼還會存在?就算不管這些,他為什麼會成為慎二的servant?像慎二那樣的人沒理由會被這麼高傲的英靈看中,雖然看樣子也不像是主從關系,但是至少也是會幫他進行基本的戰斗的樣子,這樣的人就算不會全力戰斗,光是存在對己方來說就如鯁在喉了。
如果一切都是間桐髒硯那個老家伙搞的鬼,那麼事情就可以說十分糟糕了,聖杯戰爭已經開始好幾天,而且這些東西顯然也不是臨時準備的,而是早有預謀,而且對方一直在暗處,己方完全不知道對方想干什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想到這里凜覺得自己的手腳都有點冰涼,但是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己方現在雖然幾乎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優勢還是有的,就是有十分強大的戰力,絕對的力量能粉碎一切陰謀,雖然她也比較喜歡用計謀玩弄別人,但是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她馬上決定了行動方案。
「arher,你和小嵐現在馬上跟我出去巡邏,士郎,你安頓好櫻也馬上和saber出來,從現在起,不能再抱著輕松的心情了,在我們全員被殺之前,每晚必須有人出去巡邏。還有,大家,明天跟我去間桐家走一趟,做好心理準備。」
雖說是行動方案,其實也只是權宜之計,她現在也只能這麼直截了當的去闖了,即使有陷阱也好過坐以待斃。
眾人當然沒有異議,士郎從言峰綺禮那里得到的情報實在是給了一直以來相當放松的眾人一個晴天霹靂,不由得他們馬上收拾起輕松的心情,嚴陣以待不知道何時何地會以怎樣的方式到來的攻擊。而等待顯然也不是個辦法,那麼凜的提議雖然大膽,卻也是眼下的可行方案中可行性十分高的一個方案。
凜見大家沒有異議也不拖沓,徑直走了出去,風子和arher也跟了上去。士郎也開始迅速收拾碗筷,saber則是去道場靜坐,等士郎安頓好櫻後和他一起出門。
而他們並不知道,在樓上的房間里,少女正在流著眼淚。
「前輩,又要去戰斗了呢。」
三分鐘前,床上的少女微笑著接受了前輩蹩腳的理由,對他說自己一個人在家沒關系,讓他做自己的事。
但是等前輩走後,她終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她心中其實萬分的難受和心痛,前輩這幾天身上的傷漸漸多了起來,雖然他一直不在乎,但是自己光是看都心如刀割。她無法原諒那些傷害前輩的人,她覺得除了殺了那些人沒有別的方法能舒自己心中這口惡氣。
而且姐姐最近和前輩走的越來越近,這讓她更加的不安,姐姐一直都有著她沒有的東西,這些她可以不在乎,她可以完全不在乎,但是,
「只有前輩……不可以……只有前輩……不能讓給姐姐……」
她的眼神變得迷茫而空洞起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又開始發熱,雖然前輩以為是發燒,但她知道這不是發燒,熱源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身體外的某物如果血管之中和肌肉的夾縫算是身體外的話。
這種感覺奇怪而又痛苦,但是痛苦的不僅是她,熱源本身,在自己身體里游走的某物好像也十分的痛苦,若要舉例的話,就像是在肉塊滿溢的罐頭中,掙扎著想爬出來的小狗。雖然十分痛苦,但「小狗」在盡全力的完成賦予它的任務消化肉塊。
這麼一想,她對這種感覺也憎惡不起來了,甚至生出一點愛憐之心。
「沒事的……沒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對,早就習慣了。
從小就被管束,到現在已經被矯正了無數次。
所以這一次也能簡單的
奇怪
不行
不能平靜…
為什麼……
怎麼了……
發生了什麼
缺少了什麼
什麼改變了
前輩
前輩
「rider……」
少女集中最後的精神,輕輕喊了一聲。
「我在,櫻。」
虛空中走出了明明早已死去的rider。
「……保護……前輩。」
然後少女就昏了過去。
魔炮戰記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