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b。更新)魔炮戰記23︰更新時間︰22-9-7:43:。夜晚往往並沒有那麼容易結束,尤其是災難降臨的時候。小……更
雖然這句話可以形容人在危機之中主觀的認為時間的流逝變得很慢,不過也可以用一句成語來解釋禍不單行。599665
比如現在的情境士郎和嵐雖然醒來但是並沒有馬上就清醒,兩人都是各種惡心反胃站都站不起來,分別被攙扶著只想回家倒頭便死過去,經過一個路口卻發現路燈上站著間桐慎二的servant最古老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真是糟糕透頂……」架著士郎的凜低聲抱怨了一聲,動作倒是不慢,迅速擺好了戰斗姿態,同時準備呼喚arher,一邊背著嵐的saber也迅速擺好架勢當然畢竟背著個人,面對saber全盛時期才能與之一搏的英雄王,兩人還是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昏昏沉沉的嵐也被英雄王散發的強大氣息激的清醒了一點,他看對方的架勢不像是針對自己四人來至少他還是一身便服,但是對方顯然是個隨性的主,自己這邊如果表現出強烈的敵意難保他會不會臨時改變主意就這麼讓四人橫尸當場,于是他強忍著一開口全身馬上表達的抗議說道︰「…英雄王,你……真是好雅興啊,……散……步嗎?」
吉爾伽美什哼了一聲,但是並沒有動作,看來對嵐的識相相當滿意,抬頭隨意的向某個方向瞟了一眼,又看向他們,用一如既往高傲的語氣說道︰「散步?在夜晚獨自一人在自己的庭院散步可不是本王的作風,至少也要有一個配得上本王的女人……」
「配得上本王的女人」自然是指saber。
見對方沒有動手的意思,saber稍微松了一口氣但是同時又被吉爾伽美什的調戲激怒,緊緊握著無刃之劍,怒道︰「吉爾伽美什,你!……」
吉爾伽美什則是攤了攤手,完全不在乎saber的憤怒,更別說趴在凜肩上的士郎的怒視。對他來說整個世界都是他的庭院,而人類只是他庭院中的掙扎求生的螞蟻,根本不必在意他們的情緒。除了saber,也只有被他看中的女人,saber,他願意為之付出一點時間也就是一點。
第四次聖杯戰爭就與之有過相當的接觸的saber也知道自己的憤怒對他來說毫無意義,只能先憋下這口氣,問道︰「吉爾伽美什,你到底在這里干什麼?」
吉爾伽美什再次向某個方向看了一眼,思索了一下,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道︰「哼,雖然是個骯髒的東西,也變得有模有樣了嗎。也罷,既然已經有那個資格,不妨讓你多生存一會兒。」然後他才仿佛剛反應過來一樣回答了saber的問題,「本王自然不會在夜晚偷襲區區幾個雜種。saber你也在,在你成為本王的妃子前,本王甚至可以保證你身邊的幾個雜種的安全。而本王站在這里,只是在觀察罷了。」
saber被氣的差點扔下嵐向吉爾伽美什砍去,感受到嵐在自己背上的重量才強忍下這份對她來說程度簡直比用無恥的手段打敗她還要深的恥辱,咬著牙繼續問道︰「觀察什麼?」
吉爾伽美什跳下路燈,慢慢的向嵐他們回家的方向的另一個方向走去,「也可以說是等待,等待本王的東西的成熟。雖然是個意外,但是看樣子在茁壯生長著。」
眾人雖然听的一頭霧水,但是眼下顯然不是去猜測對方言語中的意思的時候,見吉爾伽美什要走,saber和凜也就不管他,帶著再次陷入半昏迷狀態的兩人迅速的向家里趕去。
絲毫不在意他們的離去,吉爾伽美什就這麼漫無目的的在路上走著,在決定繼續觀察後,他就又陷入了無所事事的狀態不,作為擁有一切的英雄王,他本來就不需要去做什麼,因為他擁有一切。擁有一切的人往往覺得空虛寂寞,但他不會,對他來說,那簡直是無聊透頂的情緒,或者說一切情緒對他來說都是無聊的,甚至無聊本身也是毫無意義的世人皆螻蟻,沒有人會理解擁有一切的他的高傲,他也不會去理解螻蟻們的掙扎,但他明白喜怒哀樂這些情緒並不是毫無意義,因為他並不是一生孤獨
眼楮看著前方卻仿佛穿越了數千萬年,不知道他看到了誰想到了什麼,眼神中帶著一絲旁人無法想象的溫柔,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但是這份溫柔與笑意並沒有持續多久,不是被突如其來的負面情緒凍結,只是收了起來,當做寶物一樣收了起來。
他隨即想到之前與言峰綺禮一次關于那個女孩還有聖杯的談話,言峰最後說道︰「吉爾伽美什,如果世界上有什麼能打敗你的話,那就是你的這份驕傲了。」他當時沒有反駁,他現在也不打算反駁,或者說這並沒有什麼需要反駁的地方,言峰綺禮不知道,他也不打算讓他知道,知道了也沒什麼意義。
萬千思緒到最後化作輕蔑的一笑︰
「兩個聖杯嗎?哼,讓本王更加開心一點吧,雜種們。」
回到家後,凜去確認了一下櫻的狀況,確認她睡得好好的後,就馬上和saber一起給嵐和士郎鋪好被子讓他們好好休息,然後兩人也迅速的敘述完畢準備好好休息養精蓄銳畢竟明天闖間桐家的計劃還是不能變,在戰力缺少的情況下也只能盡量讓自己處于巔峰狀態。
在衛宮宅的最後一盞燈熄滅之後,一直神出鬼沒的arher忽然出現在了衛宮家的屋頂,同時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出來吧。」
話音剛落,他身後的虛空中就走出了rider。
rider顯然不奇怪arher知道她的存在,直白的問道︰「你不告訴他們嗎?」
arher反問道︰「你為什麼不現身去告訴他們?既然都復活了。」
「你連復活都知道嗎……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硬要說的話,就是個有點與眾不同的英靈吧。然後呢,你不現身告訴他們真相嗎?為了你的aster。」
「並不怎麼美好的真相在擁有解決方法之前還是不要讓為之奮斗的人知道比較好。你有解決方案?」rider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還是不難听出其中帶著一絲傷感。
arher轉身直直的看著rider,「如果我說將它扼殺在搖籃里呢?」
rider舉起手中的鎖鏈小刀,平靜卻斬釘截鐵地說道︰「那麼你就是我的敵人。」雖然她的眼被布包著,但是渾身散發出的氣勢還是確實的表達了她堅定的意志。
arher仿佛被打敗了似的舉起雙手表示投降,一掃剛剛箭弩拔張的氣氛,「雖然我這麼想過,但是顯然現在這麼做並沒有什麼好處我的目的是幫凜獲得聖杯,這一點最初到現在沒有變,現在到最後也不會變,如果在這個途中能順手殺了衛宮士郎,那麼我的願望也就算達成了吧。」
rider放下了手中的鎖鏈小刀,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說的是事實,眼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將災難扼殺于搖籃之中,但是她無法接受這樣一個可憐的女孩子以這麼悲劇的方式被結束生命,更何況是自己的aster。從一開始她就決定保護這個孩子到底哪怕這個決定的未來現在看不見一絲光明。犧牲少數拯救多數固然是一種正義,但是如果這種正義犧牲的是自己身邊的人,那麼又何必非要堅持所謂的正義更何況她又不是衛宮士郎那樣的想拯救一切的正義使者。
她不是正義使者,眼前的男人更不是,所以rider雖然听出了他口中的敷衍,但至少還是確認了眼前的男人確實沒有對櫻下手的想法。這一點她並不奇怪,雖然他嘴上不饒人,但是行動卻恐怕是溫柔的一個尤其是面對他的aster。她只是奇怪一點,雖然自己也不怎麼喜歡衛宮士郎的作風,但同時卻也對他有這麼遠大理想同時願意付諸實際帶著那麼一絲欽佩,眼前的男人卻卻對其有露骨的敵意,不知道這份敵意到底從何而來,于是她開口道︰
「如果衛宮士郎不站在櫻這邊的話,那麼我也會殺了他雖然櫻命令我保護他。但你,並不同時也沒有時間去制造理由恨他吧?你的aster看樣子和他的關系很好。」
arher顯然不想解釋這個問題,轉移話題道︰「那是我的事總之這件事就交給衛宮士郎吧。我和你的任務只是戰斗而至少在我的aster決定殺掉你的aster之前,我們還會有一段時間相處吧,希望這段時間能長一點。」
rider見對方不想回答,也不方便多問,畢竟眼下自己最重要的事是保護櫻,別人的恩怨與自己並沒有什麼關系,「從遠阪凜的性格來看,恐怕我們友好相處的時間不會太長。不過我也希望這段時間能長一些,至少你們對櫻很好。」
想到凜,arher的表情就柔和了不少,他攤了攤手說到︰「其實這方面根本不用擔心,凜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要擔心還是擔心‘它’還要多久才能出世吧。」
提到「它」,rider的神色瞬間黯淡了下來,「櫻的情況越來越糟糕了,這一點我能感受到,恐怕過不了多久她就要完全崩潰了……」語氣中的擔憂之色一覽無余。
arher知道這是現在不能告訴士郎和凜的事,眼下他們光是應付眼前的麻煩就已經夠辛苦了,更何況即使他們知道了也沒有任何手段解決這百年怨念所產生的令人作嘔的結晶。而且別人不知道,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櫻是凜的妹妹,士郎又對櫻這麼上心,若是讓她們知道了這件事恐怕會當場暴走。
讓衛宮士郎暴走然後殺掉他倒也不錯。
他不禁這麼想到,當然也只是想想,雖然他還是沒有放棄自己的初衷,但是現在顯然也不是專心私人恩怨的時候,而且自己這麼做以前還好,現在恐怕凜會十分生氣,這可不好……所以他自己其實也明白,殺掉衛宮士郎的可能性恐怕是越來越低了。
在rider怪異的眼光中他甩了甩腦袋,把無聊的想法拋出大腦,隨後又自嘲的一笑,若是讓現在的同伴們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想法恐怕會鬧翻天吧。不過同伴這個詞……還是令人懷念啊……
重新想回那個在同伴眼中只是虛弱其實卻是連人格都快無法支撐的少女,他又有些頭疼,這可比殺死衛宮士郎要難多了,抬頭看著皎潔的月亮嘆道︰「在那之前我們能做些什麼呢……」
雖然奇怪他剛剛的走神,但是rider也被這句話勾起了傷心事,跟著感慨道︰「是啊,能做些什麼呢……」
魔炮戰記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