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之韓娛記錄 第16章 放送ing

作者 ︰ 兜男

4月18日,離第一期幫幫團開播還剩四天時間。在這一天召開了新聞發布會,而徐燦浩已回歸劇組,由車書蘭代表公司出席。

「快看看這個!」陸莉婭抱著筆記本,遞到正用餐的徐燦浩面前。

「哈~你還是神起的粉絲,不專一啊~」徐燦浩看見神起官團上登錄的陸莉婭,調侃道。

「哪有,我們皇才是最高啊~吾心永不變!」丫頭信誓旦旦的樣子令人好笑,可撒嬌的膩歪樣總是招來全珍雅的呵斥。

「呵呵,原來是這個啊。可能是公司放出來的吧。」官網上在播的視頻正是那日演唱會上錄的視頻,才放出不到兩小時,下面的評論已近千條。大多是些笑言贊意,也有調侃他和沈老婆關系的,評價他那天舞台表現的,等等不一而足的好評。雙方的粉絲也因此往來不斷,情誼漸深。

「陸莉婭這丫頭雖然有時候不著調,但就管理幾個團的能力來說,還是挺不錯的。現在你的官團與許多明星的粉絲團都是親友關系,在他們之間很有威信。」全珍雅瞪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陸丫頭。

「呵呵,是嗎?謝謝你啦,女王殿下。」徐燦浩笑著打趣。

「不敢,不敢,全賴吾皇之威啊!」陸莉婭又遭到全珍雅的無情鎮壓,一根方便筷插在她浣熊帽子的耳朵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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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2日,周日,天氣晴朗,雲如薄絮。

高強度訓練了一整天的預備隊員,在老師的特許下,提前下課回去休息。說提前,也不過是與其他練習生一道下課罷了。一直住宿舍的黃金二人組,這回跟著回瑞草了,因為今晚是大哥的新綜藝頭一期開播,不可不捧場。

四丫頭回去的時候家里長輩還未歸,等幾只洗漱完下樓進食的時候,徐母回來了。

「喲,都回來啦。一見太郎不在院子里,就知道女兒回來了,沒料到」徐母笑著蹬掉高跟鞋的時候,允兒已經乖巧地小跑著過來接過她的提包。

「~」泰妍和凡尼跑到跟前齊聲甜甜喚道。跟著,小賢端著水杯送上,太郎亦是湊趣,圍著幾人腳丫轉圈子。

「哎一股,媽媽真是幸福,有你們這群孩子。呵呵」徐母盛心滿足地模模這個乖女兒腦袋,捏捏那個丫頭臉蛋兒。「哎一股,我們美英怎麼瘦了~今天練習不累嗎?」見孩子們沒有像往日一樣抱怨累,神色好似挺精神的,不免覺得詫異。

「啊,好累啊~我的腰。」听了徐母的話,允兒當即裝起了上年紀的勞累者,面色痛苦地扶住自己的腰和後脖頸嚷嚷。

「你這孩子。」徐母笑著賞她一記巴掌,不輕不重地拍在丫頭背上。允兒也不閃躲,繼續努力秀演技,故作受傷,靠在凡尼肩頭。不消片刻,一家子便笑鬧開,互相打趣,直到大媽提醒開飯了,幾個丫頭這才擁著徐母坐上餐桌。

其樂融融的一頓飯,期間充滿了歡笑與丫頭們在公司的趣聞。唯有這個時候,她們才會不覺間卸下壓力包袱和對至親的思念,以及公司里偶有發生的不愉快。

「為什麼吃這麼少,這可不像你們。成長階段呢」徐母見金泰妍和黃美英倆丫頭草草地解決了半碗飯,便停筷不食,于是起身給她們碗里夾菜添肉。或許在母親眼里,她們永遠都是需要長大的孩子。

「姐姐們在節食呢~超過了標準體重,老師就會告誡你要減肥,嘿嘿」想起姐姐們那時的哀嘆,還有嫉妒的眼神,允兒就不禁得意竊喜。

若不是在飯桌上,黃金二人組早聯合起來對允施暴。奈何必要的禮儀約束著,只能將眼神變成鈍刀子,來回切割該死的皮實鱷魚。不過,兩人的腿並沒閑著,在桌子底下彈壓瑟的骨頭架子,可惜人家只要稍稍退讓,自己的四條小短腿兒就無法對人構成威脅了,徒增笑料而已。

「歐尼,快開始了嗎?」小賢和泰妍兩人正在廚房自己動手準備水果。力所能及的事情,長輩會禁止孩子們依賴女佣。

「快啦,在放預告。」允兒剛吃完飯,這會兒又抱著一大包薯栗圈兒,坐在躺椅似的獨個沙發上慢嚼。

「允兒,允兒,快看!」黃美英坐在純棉的地毯上,指著面前追咬自己尾巴轉圈圈的太郎直樂呵。是她把一顆薯栗圈套在太郎短小的尾巴上,才有了這逗樂的一幕。

「過來,過來。」允兒坐起身,拍拍手喚太郎。見太郎不理會,還在跟尾巴過不去,便探過身子,撈它入懷。丫頭取下圈子,又開始了她的惡趣味。總是愛折騰家里的狗︰揉狗臉,做怪表情;掰狗嘴,數利牙;提前腿、後腿,教狗跳舞。而每次這時候,就有泰妍和美英兩位充當護犬使者,來解救看起來被虐的可憐狗狗們。

「美英這次選上了嗎?」沐浴完,進來客廳的徐母問正要起身搶奪太郎的凡尼。

「嗯。呀~不要再那樣啦。」黃美英扭頭急急應是,馬上又回身阻止林允兒的惡魔之手。

「oma,看太郎,和歐尼像不像。」太郎有一雙微眯的笑眼,允兒正拉扯著它的嘴角,擺出凡尼的招牌顏給徐母看。

「呵呵,你這丫頭。」徐母笑了笑,坐下準備看看兒子的初次戶外綜藝。這幾天來,電視和網絡上到處都能看到幫幫團的相關信息,想來那些短片與明星陣容已經勾起了許多人的好奇。

不知道什麼時候,凡尼和允兒頭靠著頭睡著了,太郎也在疲憊不堪的兩丫頭身邊四仰八叉的躺著入夢。不是節目太無趣,而是女孩們太累了,這樣的累已經持續三月時間,或許會更長。小賢腿上放著電腦,除了關注哥哥的節目,還不時看看網上刷新的評論。遇到有趣,或能引起丫頭共鳴的評論也會分享給大家。徐母則是捧著橋田壽賀子的《夫婦》在讀,她不大喜歡看兒子「演戲」。雖然綜藝節目偶爾會帶來歡笑與感動,可惜她太了解自己的孩子了,一見徐燦浩故意制造笑話,就替兒子覺得累,甚至暗自埋怨他輕慢了自己的身價。泰妍在發愣。一雙隱現紅絲的杏眼里,那眼瞳時而聚焦---徐燦浩出鏡時,時而渙散。不喜不悲,形同老僧入定,實際上卻是一頭撲進了自己狹隘的世界里。

《不管如何還是思念》,電視里再一次響起這首歌,是藍隊一行出得碾米廠後,圍在水池邊淨手時,徐燦浩用沾滿肥皂水的雙手,搓指結成一顆泡泡愛心送給金泰熙。並且在鏡頭下手把手教會了她這個小把戲,能夠吹出五彩泡泡的浪漫戲碼。丫頭們也會,同樣是徐燦浩告訴她們的。

而金泰妍曾以為那是自己獨有的記憶,在全州留下的。後來發現,原來小賢和允兒也會。她當然知道那個喚自己太陽的人,只是把她們當妹妹,羞恨于自己得到這樣親昵、富有內涵的稱呼之後暗地里歡喜多日,可實際上,在人家看來那只是一個調侃性質的玩笑綽號罷了。很清楚的記得第一次出現心跳加速的場景,自己不會像小賢一樣任何事都記錄在日記里,但就是把每一次的喜歡刻在了心上,即疼,也美妙。抱住他的腰,是離他最近的一次。縴維里藏著的淡淡廣藿香氣是這一輩子都無法揮散的味道。塊塊堅硬的巧克力是冰涼的,很想伸手去觸踫,卻鼓不起勇氣,只能偶爾尋機用臉龐若無其事地蹭蹭。

「你不會想一輩子就這樣抱著我吧?」

‘嗯,我想這樣’這是那時沒有勇氣,至今窩藏在心底的回答。

「為什麼要這樣出眾?為什麼要去到那麼高的地方,讓我覺得自己無論怎麼爬都無法踫到你為什麼要對我好?為什麼要讓我看到你的善良、你的感性、你的包容、你的哭、你若有所指的壞笑」很想這樣大聲質問他來著,想要瘋狂一回。可惡!卑劣的感覺讓自己又失去了勇氣。

‘連陸莉婭都贏不了的顏該死的眉毛!如果,出道成功,或許能拉近’想到這兒,泰妍猛然醒悟,出道以後這個可能性只會變得更低。當即,心下一片茫然,並伴著絞痛,眼里的所有都變得模糊不清,包括那人的臉。

「泰妍?」徐母起初只是發現金丫頭在自言自語地嘀咕,等離得近了,才看清她淒然的神色和霧蒙蒙的眼楮。

「喔~怎麼會這麼感人呢?呵呵,我去下洗手間。」驚醒的泰妍,無法直視徐母,用拇指關節刮擦掉溢出的水珠後,笑著借口離開。

電視上明明是太賢被罰削大盆洋蔥如此喜聞樂見的畫面,怎麼會難道是感同身受,被洋蔥的味道刺激了?徐母疑惑地搖搖頭,重新拿起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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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驛三洞上木住宅。

「泰熙,記得下次一定要帶簽名給我,不要再忘了。」坐在沙發上的金熙媛已有三個月身孕,臉上亦是同身子一樣開始發胖,想來孕期的伙食相當不錯。

「知道啦!」姐姐的再三嘮叨實在煩人,大著肚子就該好好安坐看綜藝,多笑笑。金泰熙踹一腳老弟,讓他把炸肉團子遞過來。

「能不能輕點兒」金亨洙見姐姐眼神殺來,聲音立時降了兩個八度,乖乖地將外賣盒子雙手奉上。

「就知道欺負他!」金熙媛艱難地挪動身子想幫老弟報仇。「吃那麼多也不怕長肥了,到時候看你怎麼拍廣告!嘖嘖~還第一美女,幸好沒人看見你在家的模樣。」見證妹妹此刻的邋遢樣,按耐不住就要訓她。

「老婆小心啊~別再亂動彈,傷到孩子。」姐夫金俊一臉緊張地湊到老婆跟前,扶她坐好,又隔著肚皮輕撫自家孩子。

「對了,準備給孩子取什麼名字?」雖然幫幫團經過剪輯在電視機前看起來有趣多了,可好像對參與者來說,依舊沒有多少吸引力,還抵不上此時金泰熙手上的一根炸雞腿。

「男孩子叫英俊,女孩子叫允兒。還行嗎?」金姐夫干脆摟著老婆坐在沙發上,不再陪妻弟灌啤酒。

「允兒?嗯,金允兒好听,但太大眾了。」這名字實在是余音繞耳,金泰熙總覺得到處都能听到,很熟悉。

「姐,真的不奇怪嗎?他拉你去公司,沒有其它企圖?」將二姐視為珍寶的李莞,對任何靠近她的男人都抱有敵意,不管是誰。

「企圖!?」兩位姐姐同聲喝道。

「要讓我解釋多少遍,這只是工作需要,根本沒有你想的那些。這些也不過是為了節目。」金泰熙指著電視上在教自己搓肥皂泡泡的男人,不禁想起了那日明朗的陽光,炫彩的愛心,還有那只鋪上了奇幻色彩的迷人眼瞳。

「是啊,他那樣的花美男怎麼會喜歡上了年紀,又傻氣的」

「歐尼!」金泰熙差點兒暴走。她嘴角沾著醬汁,頭發只是簡單的束馬尾,再居家不過的打扮,讓一向崇拜老姐的李莞忍不住在心里重新對比雙方相性和可行性。

「抱歉。」金熙媛自知失言,笑著小聲道歉……

就在這時候金泰熙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有收到短訊。只是一眼,她便不自覺咧開嘴角笑起來。「首播全國最高收視42.1%!」---是徐燦浩得到消息後,轉發給幾位的。雖然沒有當年-an62%的逆天收視,卻也是相當霸道的數據了,要知道這是一檔全新戶外綜藝。可能收看者僅僅是奔著各位大牌明星去的,畢竟有兩位不常見的玉女在此是處#女秀,再有徐燦浩和車太賢他們非同一般的號召力,這才造就了綜藝史上的一項開播記錄。如此一來,可以預見,節目組的機位勢必會增加,投入也會加大,說不定整個節目會迎來一次華麗換妝,質量和內容將同步提升。

「大發~這年頭還有綜藝能上40」李莞對綜藝比自家姐要了解得多,就像常追的無限挑戰,不過它的收視寶座看來馬上要被剝奪了。

「什麼40?」金熙媛坐起身,好奇地問出口。

「這節目收視率啊。蠻有趣、有意義的,就是姐,你和那位姜惠貞拖後腿了。」李莞說完趕緊躲開,怕遭遇報復性襲擊。

金泰熙自知事實確如弟弟所說,沒有反駁,對他們說︰「下一期更好看呢,有很多明星會登台。那天收視率可能更高。」她隱隱期待著下一周節目播出後的反響,會有怎樣的評價出現,會不會再創新高。對自己的出鏡份量多少倒不是很上心,單純地認為公司投資的節目能紅火就好,自己的人氣還是需要靠影視來築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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