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大家庭里,到底是受父母的遺傳和影響較大,還是兄弟姐妹的有形或無形「教唆」的影響更強呢。這個問題在徐賢看來,她更傾向于後者。
從生活習慣、飲食習慣、穿衣風格,到學習態度、為人、禮儀教養等這些,可以說都來自名叫徐燦浩的人。打小這個人就在自己身邊忙忙碌碌,幾乎大多數時候他比一家之主的父母親還要勞累。而作為妹妹---慶幸不是弟弟,面對如此優秀的榜樣,壓力無疑是相當強烈又重如南山的。
有過不平,有過讓自己痛恨的想法---我是被遺棄在院門前的。父母對兩人的態度是完全不同的。受溺愛的不應該是妹妹嗎?可惜在這家不是。反而對女兒的態度更嚴格,教育亦是如此。兄長在美國待的那段時間尤為嚴厲,或許是苛刻。所以有了第一次叛逆,在「任人擺布」的妹妹眼里那是了不起的叛逆︰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換來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獨自遠行,美國之行。沒人能懂妹妹那時狂亂的心情,喜、憂、激動、恐懼、好奇,它們不約而同地紛至沓來,在小小的身體里肆意糾纏,不停叫囂似地催促這副身子做一些以前不敢做的事情。因為有了這一次,才有了繼續爭取自由的勇氣---當練習生。再大一點兒,妹妹知道了這個家的秘密,關于自己哥哥的秘密。那是父母認為她到了該知道的年齡。從此,妹妹不再感到不公平,和有其它出格的想法,轉而開始向一位姐姐和長輩的身份變化。這無關可憐與同情,應該是血親的本能驅使。
妹妹大多數事情的啟蒙是由母親和哥哥不斷來完成的。比如,音樂、舞蹈、學習、必要禮儀、生活習慣、處世態度,還有非同一般的自控力。待長成了大姑娘,妹妹從哥哥那兒學會了進入高級餐廳後該如何舉手投足,如何點菜才不會被輕視,如何點葡萄酒,如何點餐後甜點,如何應對服務生,餐刀、叉、匙的正式用法,這一切她都了如指掌。而如何挑選、搭配服裝,如何在宴會上不失禮儀,如何正確應對、使用記者,如何區別討好與友好,這一切都是從兄長那兒學來的。對妹妹來說,這都是對社會常識的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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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燦浩在美國待著總是要比待在韓國時自由膽大,沒了一些教條禮儀的束縛、沒有至親在身邊,都是能輕松和放縱的理由。又或者是心理醫生為他打開了壓力的閥門
「有沒有嘗試過自己解決呢?要知道那也是不錯的,釋放壓力,緩解緊張的好辦法。」
「有過,也有過在酒精作用下,你知道,用嘴。但從未真正探究過那里。以前是認為年紀太小,做那種事會虧損身體,後來好吧,我暫且承認是心理原因。總覺得第一次不應該太草率」
「意思是,你還沒有女朋友?」
「嗯。不可思議嗎?」
「不不,我很了解你的事情。在同年齡段的孩子們把時間花在酒吧、女人、毒#品等亂七八糟的東西上時,你在忙于各種工作,做許多人力不從心的善事。這並不應該感到羞恥,起碼,我也是在十八歲的時候才結束自己的處男生涯,顯然這不是問題。」
「謝謝。」
「不用。我很喜歡和東方人打交道,他們幾乎都很有禮貌,謙遜,不像英國人傲慢自負式的禮儀。他們有良好的歷史教養和生存智慧,就像你一樣,看起來神秘而又強大,內心。」
「呵呵,我應該理解為夸獎嗎?原來心理醫生也會拍馬屁,不過,確實讓人舒服不少。謝謝。」
「拍馬屁?這是東方的哲學語言嗎?」
「不不不,是俗語,是很能形象比喻人類某種行為的代名詞。雖然是貶義的,但我是出自玩笑,請不要介意。」
「呵呵我給你的建議是,性。這種樂趣必須趁著年輕充分地享受。盡情盡興地。等到上了年紀,不能再做這樣的事情以後,從前的記憶就會溫暖你的身子。就像現在的我,我依然愛著我夫人五十歲的曼妙身體。請相信我這個醫生的話,每當你沖上一次雲霄,你內心所壓抑蓄存的恐慌、擔心、莫名的負擔都會減少一分,你該享受著。而不要因為工作失去了這些美好,那樣的事情並不可恥。」
「嗯,我會試試。像法國人一樣?」
「對,高盧人。還有不要頻繁的再使用pi-pen來刺激自己,它只有短暫的作用,只會讓你的大腦和腎超負荷,並不值得你這樣的人經常去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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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集團事務處理、泰勒單曲《》監制、《歌舞青春3---畢業季》本色客串、參加《奧普拉月兌口秀》、與賈斯汀在的巡演首站合唱,這些事情處理起來,即使再怎麼壓縮時間徐燦浩也不可能趕上妹妹們出道單曲的錄制了。好在8月1日晚上,趕在出道舞台前,妹妹生日前回到韓國,並帶回來一位神秘女子。
「已經在拍綜藝嗎,是什麼?」徐燦浩安排神秘人下榻埃露艾酒店後,折回清潭洞,由李東旭帶著他去妹妹們的宿舍。自少女們7月8日搬入公寓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前去。
「.樂,7月初開始錄制的,不知道嗎?」李東旭親自駕車。
「嗯。對了,在前面幸運折扣超市停一下,你去買點水果。」
「好的。有沒有需要忌諱的?」
「沒有吧我給你寫張清單。夏天該吃的西瓜、檸檬、柑橘、葡萄、木瓜、菠蘿、草莓、香蕉、隻果大概就這麼多吧。唉,人多也麻煩。」徐燦浩嘴里念念有詞,不顧滿腦子黑線的李東旭在開車,把便簽條塞到他口袋里。
半小時後,23點47分,建榮公寓102號樓。
「是這里嗎?」下了4樓電梯,徐燦浩指著下來後左手邊402號問道。
「嗯,金柱英。我回頭找人給你們裝上,你們記得以後還我錢。」
「切」
「你要敢說小氣鬼,你信不信我下次來不帶吃的了~」徐燦浩幾乎咬牙切齒的威脅道。不再理會嘀嘀咕咕的林小鬼,回過身,望了一圈邊吃邊聊的丫頭笑著說︰「時間不早了,你們休息吧。我和東旭在這兒不方便,走吧。」
眾丫頭紛紛起身,秀妍和nny這時也出來相送。
「oppa,明天的舞台?」小賢見哥哥要走了,急急地拉住他的手問道。
「知道啦,我這急急忙忙回來不就是為了趕上你們出道舞台嗎。加油哦~」徐燦浩咧嘴一笑,輕輕拍著妹妹臉頰,仿佛在安撫趕腳的小狗。「注意休息。你們看,黑眼圈快掉到嘴上了~」朝候在一旁的丫頭們揮揮手,就要往玄關里走。
「oppa,記得常來!」允兒這死丫頭嘴里塞得滿滿的,站在姐妹身後揮舞胳膊。
丫頭話里透著濃濃的念想,卻只有徐燦浩能懂個中意思。他苦笑著搖搖頭,撐住牆壁穿上鞋,眼光無意瞟見右手邊,即和廚房過道相對的浴室所在。「你們洗漱怎麼分配的,就一間化妝室。」
「呵呵,凱,白,布。」孝淵笑得憨厚,拍拍前面的小賢,兩人當面演示怎麼用石頭剪刀布來決一勝負,選出九人順位。
「」徐燦浩,李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