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鬧了一會兒,我和快斗才紛紛停下手來,一時間,竟然相對無話。不是所有小說網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151+你就知道了。直到快斗再看了雪音許久之後,才淡淡地問道︰「小音……你會平安無事的嗎?」
我眯起眼楮,似乎是要把他看穿似的,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問話,還是在給自己一個安慰。
「吶,你放心好了,我會的。」我這樣回答道。
說罷,我便帶上了自己僅有的一切,離開了快斗的家,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夠實現我的諾言。
……
最終,我在七彎八拐地照著路,靠著印象終于找到了當時我殺死了那個男人和那個女人的地方。其實,對于他們我是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就連恨,也都給了前世的父母,至少他們還值得我叫一聲父親、母親。
我慢慢觀察著四周,這里的一切都與上次的不同了,畢竟上一次被我用火給燒成了一片廢墟,現如今,一切都是焦黑的,頭頂上的吊燈搖搖欲墜,玻璃也殘破著,木制的扶手也已經腐爛了。
看到這一切,我不禁有點感嘆,但……
「誰!」
我一個閃身,躲開了朝我飛過來的飛刀。
我詫異地看著插入身下底面的飛刀,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真的,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哼~,小姐倒是不錯嘛!不過我可不相信單憑這個,小姐可以從我的口中得知小姐想要的。」一個平淡無奇的男聲不知從何處傳了出來。
我向發聲處望去,那里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男性。
「你的代號!」我挑眉。
「Dubliner,小姐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變化,依舊是喜歡先問代號,這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呢!」那個人說道。
「哦?都柏林嗎?我從來沒有見過你。」言下之意是︰‘你也從來沒有見過我’。
「呵呵,小姐的名頭大家可都知道的,我又怎會孤陋寡聞呢?」
「那麼,你們到底有什麼事情?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沒空和你們在這里玩心計!別擋路!我勸你最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有些不耐煩了。
「小姐果然還是這麼沒有耐性啊……嘛,算了,那就讓我來教教小姐,耐性這兩個字怎麼寫吧!」話音剛落,那人已經飛身趕到了我的不遠處。
我從身上拿出上一次戰斗的勝利品——飛刀和帶毒的絲線來進行戰斗。當然,我是不會認為那樣的一個頂級殺手是會躲不過我的攻擊的,更別提這一行動還是在組織里有練習過的。
「小姐,單憑身手是贏不了我的。」那人居高臨下地說道。
「是嗎?既然你清楚的知道我,那麼就應該知道我所擅長的武器吧!既然如此,那你何必這樣安排?」我問道。
「等到一切都結束了,小姐自會知曉的。」
「切!」我撇撇嘴,沖上前去又一次展開了戰斗。
手中的鐵絲輕盈的宛如天女所織成的錦線一般,輕輕一閃,隨著柔韌的身體一上一下地舞動著,倒是有幾分優雅,幾分美麗。
那飛舞如蝴蝶般自由自在的身體在不大的空間里穿梭著,就像織布機上的稜子一樣,用那些在黑暗中完全不起眼的錦線織成美麗的圖案。
另一只手里的飛刀則是與那位都柏林在空中一次又一次地交鋒著。而使用著它的我運用著它的小巧與多,硬是憑借著身手和那位都柏林打了個平局。
我靜靜地落在一邊大喘氣,可是那位都柏林竟然只是微微留了一層薄汗而已。實力的差距太大了,我必須速戰速決,再這樣下去,我能不能活著走出這里還是個問題。
目光一凜,我再次沖了上去,但是很可惜,我被他的刀在月復部劃了一道傷口,而且那把刀上竟然有毒!
我立刻退到一邊,開始躲避起他的攻擊。雖然我知道那毒該怎麼解,也知道該如何才能夠最大程度地抑制毒發,可在這種情況下,我已無法月兌身解決這個毒了,既然被逼到了這個地步,那麼就不能不賭上性命去拼一場!
再一次,一個轉身閃過了由都柏林那兒的攻擊,我變換著手中的刀,乘他漏出了破綻,狠狠地刺了進去。我何嘗不清楚組織的作法就是快準狠?既然他的刀上有毒,那麼昨天來的那個人的刀上一樣有毒。
馬上,我在他一愣神的時候,用另外一把刀狠狠地刺入他的心髒,還用一把刀刺穿了他的月復部,不僅如此,我把他踢到了當時用絲線擺的那個陣中,後退一大步,手中的絲線一緊,他的身體已經被緊緊地勒住,再無法做出什麼來。
尖利的絲線劃破了他的衣服,他的身上出現了一道道紅痕,毒素由傷口滲進他的血液里,讓他不得不清醒過來面對我。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情?是誰指使你們的?我給你們膽子諒你們也不敢對我出手!」我怒吼道。
「呵呵……小姐,您給我一刀吧……呵呵,我什麼都不知道……呵呵……我不會說的……呵呵……」那個都柏林一邊狂笑著一邊說道。
我看著他這樣子,皺了皺眉,誰知道……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都柏林,本來已經被我控制得不能動彈的都柏林竟然還是向我扔出了一把刀,那把刀刺中了我的肩膀,但刺得不深,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吧!
我憤怒地看著只剩下一口氣,不可能救回來的都柏林,狠狠地抽了抽手里的絲線,那些絲線把都柏林的身體肢解得干干淨淨,就如同那天在私人小島上所看到的一樣!
絲線全部都回到了我的手上,但卻粘上了不少的血液和少許的碎肉。我抿了抿唇,什麼都沒有說,飛快地離開了現場。
「怪不得!怪不得那麼熟悉!我竟然會忘記了!我在前世的成名絕技——弦殺術,我竟然給忘記了!呵呵呵呵……」我看著手中的絲線,眼楮眯成了一條縫。
「我倒要看看是誰膽敢在我面前運用這弦殺術,哼~」危險地哼了哼,快步地遠離了戰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