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站著的是听候的葛管家,屋內墨淵高居大堂,下面是宮中送禮的幾號子人,有七八個人手持蓋著紅布的托盤,身後還有兩人抬的大箱子一個,布匹一摞,美女兩人。
為首的紅衣宮人上前一步,弓著背仰視著墨淵恭敬道︰「墨大人,這是魔君大人賜與您的禮品,說著,朝第一個托盤走去,抬手揭開了紅布,」玉如意一雙,玉妖珠銀妖珠各一顆,玉魔珠四顆,雲錦緞兩匹,包銀邊羊脂玉茶具一套,鏤空青銅香爐一個,紫檀木文房四寶一套,另加……加,加繪冊一部!」那宮人一邊走一邊揭開紅布為墨淵介紹,然而到最後一個托盤卻結巴了。
墨淵本听到前面還暗嘆這黔郗還真舍得下血本,然而一听到最後一個頓時黑線了……久久沒發話,詭異的氣氛壓的底下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為首的宮人,偷偷窺視者墨淵冷峭的面容,暗自咽了咽口水,那該死的蠢貨!送什麼不好偏偏送這東西,還讓自己來送,看樣子這墨大人不是好惹的主,要是真動怒了,自己的小命不得交代在這里啊!他可不會去奢望那傻瓜會護著自己。
良久,墨淵丹唇微啟,「繼續。」那宮人忽然听聞上頭的人發話了,差點沒跪下去,然而在听清他說的話後,又是一愣,呆呆的看著墨淵試探的問道︰「大人剛才說……」
墨淵眸色一冷,掃過那宮人,「繼續說。」那被飛了眼刀的宮人一陣膽寒,顫顫巍巍的走到後面的大箱子前,打開箱子,里面的金光耀目的使人不禁眯眸。「這是黃金三百兩,後面是蘇段使匹,另有美姬兩人,請大人笑納。」
得,這最後一個禮物又把墨淵給惹著了,美姬兩人……這黔郗一天到晚腦袋里都裝的是些豆腐渣麼?!不禁在心中大肆吐槽,然而她也知道推不掉。
「東西本官收下了,回去替本官多謝魔君大人賞賜。」說著,抬頭朝門口一喚,「潘伯,送客!」葛潘聞言朝門口一站,側身抬手作請,「各位慢走。」
在人都走完後,墨淵這才把目光移向那門口兩位身著清涼薄沙的嬌俏女子,冰肌玉骨,粉面含春,確實是倆妙人,然而……「你們走吧。」墨淵淡淡出聲,上前來收拾禮品的家丁們在一愣後繼續埋頭收理。
兩個女子本還在為以後要服侍如此年輕英俊的貴公子而心中竊喜,誰知等來的卻是這麼一句話。其中一位較高一點的女子吃驚的抬起頭,一雙杏眸水光泛泛,煞是可憐,她蓮步微移,上前一步望著墨淵嬌聲道︰「大人,奴家可犯了什麼錯惹得大人竟要敢奴家走?!」
墨淵微微蹙了下眉,本以為她們會欣然離去,可誰知她們還就是要留下。「非也。」墨淵回答道。
聞言,另一個女子又上前急聲嬌喃道︰「難道是嫌奴家貌丑?」說罷,玉指撫臉,金豆子就一顆顆落了下來,楚楚可憐的模樣相信沒多少人可以抗拒。
==難道還要我說我不是男人,給不了你們「幸福」?墨淵抽搐了。半晌悠然道︰「那你們為何要跟著我?」
女子們听了皆紅了臉,低頭絞弄著絲帕,聲如蚊吶道︰「自然……自然是仰慕大人了。」
秀眉一挑,墨淵笑說道︰「那外面比我厲害的有你們魔君,比我英俊的還是有你們魔君,比我有有錢有勢比我優秀的男子多的是,若只求如此,為何不願出府?」且不說自己的xing別,這種情況下,能遇上真愛的少之又少。
女子一听墨淵執意想把她們趕出府去,心中急了,「大人,您是我們這麼多年來見到最優秀的男子,魔君他縱使有好的面貌,縱使有高強的法術,然而他不通人世,遲早……」說到這,那女子忽然一頓,咬了咬唇又繼續道︰「大人要趕奴家二人出府,奴家一介女流,無錢無勢,這可讓我們怎麼活啊!」
這麼說,只要有個安身之所,有個強大的靠山就行了?墨淵黑眸微眯,一抹冷笑爬上嘴角,女人就不能持家操業了?什麼邏輯!給你們機會出去了,是你們自己不走的,那麼就別怪我了。墨淵不在與之多費口舌,朝外面喚了聲,「來人,帶二位姑娘下去梳洗打扮一下,晚上隨本官一起赴宴。」
聞言,倆姑娘頓時喜笑顏開,微微俯身到了謝,跟著家丁一起下堂去了。身後,墨淵邪肆的目光流轉在二人身上。
啟明星已點綴于皓空,御史府門前大紅方燈高掛,一位身著紫袍的玉面公子翩翩而出,身後是一紅一白的兩位佳人緊隨,還有兩位使喚家丁捧著五匹綢緞。
墨淵上了轎,兩位佳人上了後面的馬車,一小隊人朝相府赴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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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宴會上,會發生些什麼呢?在這里爆個料啊,這丞相曹牧然跟貴妃花絮是以父女相稱的,然而是不是真的父女,誰又知道呢?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