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爺爺出事那幾天你去哪兒?」唐皓雲問,「由于出事是在晚上,沒有人通知我們,第二天我們才來的。但沒看到你,也沒看到叔叔。」
「我是去德國公干了,說出慚愧,陌陌不是給了凱盛一塊地嗎,正好在你們城市之南的邊上,看你們項目做的這麼好,我們凱盛也不能差了呀。去德國找設計公司設計圖紙去了。」
「至于爸爸,」凱越有些無奈,「他也許在歐美的某個國家吧。一年能回來一次就不錯了。他不希望我們家任何人能聯系上他,所以……」
唐皓雲看凱越和蘇陌陌都變得壓抑起來,故意道︰「凱越,你到是全盤托出啊,不怕我們竊取了你們公司的秘密嗎?你這個**oss做得不到位噢。」
「我什麼**oss啊,現在我們凱家的最高領導是小芸了!」凱越笑著說。
「凱芸?」蘇陌陌疑惑的說,「按資排輩不都應該是你嗎?而且你在總公司任職這麼長時間,對總公司的業務比掛個虛職的凱芸熟很多,怎麼會是她呢?」
雖然蘇陌陌講的一點都不客氣,但凱越知道她並沒有惡意,只是笑笑,看看凱齊峰說︰「這是爺爺的意思。」
「爺爺?」蘇陌陌和唐皓雲對看了一眼,「爺爺他不是一直沒醒過來嗎?」
凱越轉過頭來,對蘇陌陌說︰「其實按理說這一切都應該通知你的,但由于……」
「我明白,我只是覺得爺爺一直都沒有醒來,怎麼說是爺爺的意思。」蘇陌陌怕凱越理解為自己在怪他們沒分給自己股份,忙道。
「爺爺是在決定將公司交給小芸的當晚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凱越怕陌陌誤解凱芸,忙為她解釋說,「爺爺當時打電話給他的專屬秘書說這件事了。」
「專屬秘書,」蘇陌陌記住了這條信息。「噢!如果真是爺爺的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只是凱越哥有些委屈了。」
「我有什麼委屈,我們三人誰當董事長對于我來說都無所謂。」凱越真心道,「我看重的一直都不是錢。」
唐皓雲拍拍凱越的手臂,「我了解。」
「時間也不早了,我帶陌陌先回去了,你明天肯定還要去公司,也早些休息吧!」唐皓雲拉著蘇陌陌的手,跟凱越告別。
「凱越哥,這段時間要辛苦你了,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盡管說。」蘇陌陌真心道。雖然很想幫忙在這里看護,但金柳和凱芸估計死都不會同意。
凱越很明白蘇陌陌的處境,自己也變得尷尬起來,如果自己的母親和妹妹不把別人想的那麼壞,陌陌來看爺爺一趟又何必這麼小心翼翼。
「我知道,陌陌你的心意我都明白。」凱越道。只是自己無法改變母親和妹妹的觀點,只能先委屈著陌陌了。
「那我們先走了,凱越哥你早點休息。」
「皓雲,你覺得這事有沒有古怪?」蘇陌陌一坐進車里便問。
「你跟我想的一樣,」唐皓雲說,「以凱齊峰對凱盛的重視,他不會把自己大半輩子心血交給凱芸。所以凱芸一定說謊了。」
「而且這麼巧爺爺剛說過公司交給她就不小心摔下樓梯,這也太湊巧了。也不像爺爺的性格。」蘇陌陌道。
「所以你說把凱齊峰送到國個治療是想……」唐皓雲轉頭看著蘇陌陌道。
「一方面想讓爺爺盡快醒過來,另一方面,想讓凱芸心里別那麼安穩。天天看著爺爺不醒,當然有心思去做別的事,但如果送到國外,一個她模不著,找不見的地方,你想如果她心里有鬼,肯定不會好過的。」
「嗯,這個方法很好。」唐皓雲贊成道。「要不要去查一下那個秘書?」「我想去查一下那個秘書!」兩人一同說出心里的想法,對視了一眼,都不約而同的笑了。
「皓雲,你太了解我了,是不是當時我一說把爺爺送到國外,你就知道我心里是怎麼打算的了?」
唐皓雲得意的一笑,「我的老婆大人我不了解誰了解?!」
「據我所知,凱齊峰的專屬秘書姓高,叫高小敏還是高常敏我記不太清楚了。那人很忠心,從我第一次見凱齊峰的時候她就在你爺爺身邊,估計最少也得十來年了。凱齊峰很信任她。」
「回去讓晨寶貝查一下她的聯絡方式,最好約見一面,問問當晚凱齊峰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唐皓雲道。
「約見面估計不太可能吧!」蘇陌陌說,「以我對凱芸的了解,高秘書能平安活著要麼是答應了凱芸一字不提,要麼是凱芸肯定爺爺真的沒跟那秘書說什麼。」
「如果是後都我們就沒必要約見,如果是前者,一方面凱芸可能會監視她,別一方面可能什麼都問不出來。」
「陌陌,我怎麼以前就沒發現你這麼聰明呢?」唐皓雲感嘆道。
「你這是夸我呢還是損我呢?」蘇陌陌听到唐皓雲這麼說,分不清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當然是夸你!~只是你這麼聰明我好有壓力噢!」說著,唐皓雲將出一幅受氣小媳婦模樣。
蘇陌陌好笑的將唐皓雲的臉推到一邊去。
幾日後
「凱越,你每天這樣公司醫院兩邊跑,身體受不受得了啊?」金柳看著凱越,想從他臉上找到一絲疲憊,可全是興奮的表情。
「公司是不是有什麼好事?」金柳問。
「沒有!」凱越道。很想告訴母親唐皓雲和陌陌已經為爺爺找了一家美國的私人醫院,那里對爺爺這樣的病人治愈率很高。寄過來的介紹說有幾個植物人在他們的精心照顧與治療下都蘇醒了過來。
可是想到唐皓雲的囑咐,不得不將話憋到了心里。
「可是媽媽看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難道是找到女朋友了?」金柳問,「什麼時候帶來給媽媽見見啊!」凱越一直都沒有女朋友讓她覺得很心煩,像他這麼大的男人,即使沒有女朋友也應該有個女伴什麼的,可到如今依然沒看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