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以太得意,得意容易忘形。
雖然是老生常談,但世上真正能在得意之時,還能提醒自己不忘形者幾希矣。就連我們的大天才君天邪,也會忘了這條鐵律,而把自己逼入如今的窘境。
若非他因太陶醉于眼前的「春光」而疏于警戒,怎會讓青青這等不黯武功的女子貼近而不覺。
幸好亡羊補牢,猶未為晚。
君天邪在回身的同一時間,已經點出了他的「涅盤禪指」,如風般的速度讓青青根本沒有呼救的時間,眼前一黑,身子已往後倒去。
同時夜相思的驚呼聲從壁內傳來︰「外面是誰?!」
一不做,二不休。君天邪一咬牙,左掌以先天陰勁震碎木壁,將原先用來偷窺的小孔擴至可容通身的大洞,卻不發出一點聲響,右手抱著昏迷的青青,就這麼闖入浴室內。
夜相思顯然是被突起的變故嚇呆了,到她記起要呼人救命時,君天邪卻先上一步的補了她一指,凌空封穴的讓她跌回浴盆內。
搞定一切後,君天邪大大的吐了一口長氣,緊繃的心情亦隨之放松下來。
「你……你這惡賊……!沒想到我們對你有救命之恩,你還做出這種事情來……簡直是人面獸心!」
痛斥來自于夜相思,君天邪竟然沒有封了她的啞穴,只是點了麻穴讓她一時動彈不得。
君天邪笑嘻嘻的道︰「夫人言重了,我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這才不得不制住夫人和青青姐姐,請夫人別要誤會。」
他嘴上雖這麼說,目光卻毫無忌憚的在夜相思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游移著,肥乳圓臀,是那麼的妖媚動人,白細柔女敕的肌膚,絲毫不亞于年輕少女,加上此刻受制于人的楚楚可憐,更讓人有一種沖動犯罪的誘惑感。
饒是夜相思早已見慣男人對她身體的種種目光,但君天邪的放肆又別有一種yin邪的魅力,讓她不自由主的心跳加速,別過臉去,聲音微微發抖的道︰「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君天邪哈哈一笑道︰「問得好,夫人認為我想怎麼樣?」
夜相思閉上雙目,秀長的睫毛不住震顫,表情引人憐愛之至的道︰「你……如果要錢的話……就盡管去拿吧……只求你不要傷害我。」
君天邪搖頭道︰「夫人看錯我了,在下並不缺錢。」
夜相思難掩憂懼的道︰「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君天邪咧嘴一笑,走到浴盆之前,將水底腿根處柔順烏黑的**,和如水蜜桃般飽滿成熟的玉戶都盡收眼底,大逞眼色之欲,那意思實在是不言而明。
夜相思被看得又羞又氣,偏又無可奈何,她雖不黯武功,畢竟見多識廣,君天邪剛剛露了一手,讓她自知即使傾全船人手來救,只怕也未必是此少年之敵,無謂多做犧牲,倒不如順著他的意,或許還能委曲求全。
想到這里,無奈低聲的道︰「只要你答應我不傷害任何一人,我……我便給了你也可以……」
說到這里,早已羞得恨不能打個地洞鑽進去,但肌膚卻因血液加速而泛起一陣潮紅,反而更形誘人。
饒是君天邪閱女無數,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尤物卻是千中選一的極品,微笑道︰「夫人放心,我君天邪風流卻從不下流,不是夫人自願,我絕不會委屈了夫人。」
夜相思聞言大奇,難道這早熟的采花小賊還有所謂的「職業道德」?
不過他這樣想就是高估了君天邪,若說世上誰最沒原則,君天邪至少可以排進前五名去。何況在魔門之中,所謂「自願」,其實是另外一種意思的解釋。
君天邪笑嘻嘻的伸出了一只手掌,模到夜相思柔軟女敕滑的玉肌,開始輕柔的撫模起來。
夜相思穴道被封,身子不能反抗,只能任由君天邪輕薄,後者笑吟吟地在她雪白的**上搓揉著,卻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樣在**或會陰處放肆,反而是集中在一些較少開發的部位,如手臂、頸部、大腿等地方反復模弄。
夜相思本就不是什麼良家婦女,身上的每一部位也不知給多少男人模過了,可是君天邪看似隨意卻並不特別的幾陣撫模,竟然讓她覺得出奇的舒服,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傳遍全身,竟對君天邪的侵犯起了一種莫名的期待,似乎舍不得那奇妙的雙手離開;一股強烈的騷癢感由骨子里直往外冒,剎時竟忘了這yin賊正在非禮猥褻自己。
原來君天邪已對她用上了魔門中極之上乘的一種挑情手法,配合「邪道涅盤」的獨門內勁,將功力直接送進筋脈深處,其功效遠在一般藥之上,即使是最貞烈的女人也承受不住,何況是夜相思這類成熟媚艷的美婦。
此時她本就敏感的豐美**,受到君天邪獨到的催情手法挑撥,頓時覺得全身騷癢,五內如焚,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渴望,由內心往外蔓延;原本半閉的星眸,如今亦已泛起一層朦朧的水光。
欲火中燒,但身子偏又動彈不得,**空蕩蕩的恍然若失,那種又麻又癢的感覺,讓她難受得幾乎要哭了出來。
君天邪笑道︰「夫人看來似乎很難過的樣子,需不需要小子幫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