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天仇嚴厲地告誡了一眾修魔者後,便率領了修魔者的人馬回煉魔島去了,而那些修魔者們,心里也都烙上了一句話,那便是——絕對不能得罪劉禪!否則的話,那座化為灰燼的小島,便是血淋淋的例子
修魔者一路回他們的大本營煉魔島,此事不表,卻說劉禪告別了飲天仇之後,便一路回到硼砂島,在哪里,霍萍萍、紫虔以及謬叔都在等著他。////<
至于牛蠻,則在劉禪去找飲天仇之前就與劉禪分別了,畢竟他也帶來了一眾修妖者,如果自己不及時huiqu的話,恐怕那波修妖者也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牛蠻在與劉禪告別之前,還特意關照劉禪,等他整頓好修妖者們後,再會面敘舊,還囑托劉禪千萬小心,飲天仇zh g 人生性直接,就算要找劉禪他麻煩,也會當面鑼對面鼓,明刀明槍來找他麻煩,可像華辰、鄭均這種人,表面上對你笑容滿面,可shiji上,背地里會做些什麼腌不堪的事情,誰都不知道,這才是千萬要當心注意的。
劉禪自凡人界出道,深知人心之險惡,哪里看不透華辰、鄭均這種人的心思,說句實話,也許華辰他們的修為現在比劉禪要高許多,但論起勾心斗角、論起心機城府,他們比起劉禪來,只是學齡前兒童的程度。
劉禪自人間出道,之前還當過十幾年的皇帝,其幾乎大半的時間,都在與諸葛亮的斗智斗勇中度過,其心智與城府,早就練得如火純青的地步,這哪里是一出生就只知道埋頭修煉,從小就只知道一切靠拳頭說話的華辰他們可比的?
不過看牛蠻一番好意提醒自己,劉禪自然不會特意去托大,而是點頭表示自己會注意的。
牛蠻離開後,劉禪便往飲天仇的方向追去,並且交給他七鍵,再後來,便返回硼砂島。
「我說劉禪,你……你干嘛把七鍵送給那個飲天仇?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麼?」霍萍萍一邊對劉禪說,一邊用眼角的余光去瞟謬叔的f nying,畢竟謬叔是因為劉禪的gu nxi,才對她客氣的,所以她還是很顧及謬叔的,不過劉禪所做的事情實在太過超乎常理,霍萍萍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還好這次隨劉禪出來的是霍萍萍,若是霍香香也來了的話,恐怕言辭會更加激烈,以她那火爆的脾氣,恐怕就算謬叔在場,也不會克制。////
紫虔生性ch no冷言,此刻雖然不開口,但眼神中的狐疑卻也流露了出來。
「h h ……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嘛,你們就放心吧,何況……那飲天仇也並非是什麼陰險狡猾之徒,這種人,若是與之結交一場,結下一番善緣來,說不定對我們以後也有好處,反正七鍵多一把少一把,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他承了我的情,以後總不會對我下殺手了吧……」劉禪笑嘻嘻地向二女解釋道。
「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霍萍萍輕皺著眉頭,看了看劉禪,又看了看謬叔,顯然,因為謬叔在場的gu nxi,就算她還有什麼yi n,也不好追問下去。
「既然如此,此地事情已了,我也得jinku i回花宗去了。」紫虔倒是沒霍萍萍想得多,主要是她覺得劉禪做每件事,都不會無的放矢,既然他刻意結交飲天仇,必定有他的道理在里面。
不得不說,紫虔的這種想法,的確是沒錯的……至少用在劉禪身上,十分有用!
「那我便不送了,花宗那邊百廢待興,恐怕也不能少了你。」劉禪笑著對紫虔道。
紫虔點了點頭,又向謬叔行了禮,便御空飛回花宗去了……
「嘿嘿……小姑娘,我與劉禪還有些話要說,不知道方不方便啊?」謬叔見這里只有霍萍萍與劉禪二人,而他又有事情想問劉禪,所以便一臉和善地開口道。
「額……前輩說哪里話,既然您與劉禪有要事想談,晚輩自然不敢打擾,晚輩離開玄女閣也有多時,便不多打擾,先行huiqu了。前輩日後若是不嫌棄,可來玄女閣,晚輩必定掃榻相迎。」霍萍萍見謬叔要與劉禪商量私事,她自然是不敢逗留的,更何況人家一個超級大高手,卻如此和和氣氣地對自己用商量的語氣說話,她簡直感覺受寵若驚,更是倍感尷尬,與謬叔打了招呼,又跟劉禪點了點頭,便趕回玄女閣去了。
「謬叔可是有事要問我?」劉禪見謬叔特意屏退霍萍萍,單獨留下自己,而且看謬叔的眼神和表情,似乎是有事想要問自己的模樣,便開口詢問道。
「哦歐?劉禪啊,你是怎麼知道我有事情想要問你的?」謬叔有些驚奇道,因為謬叔自信,以自己的功力和靈魂境界,就憑劉禪的修為,是不可能洞察和感應到自己的想法。
「哦,我以前出生于凡人界的帝王世家,平日里成天面對老奸巨猾的臣子們,久而久之,自然有一套察言觀色的眼力,倒並非修真者所常用的,用靈魂探查的手段。」劉禪對謬叔,自然是無從隱瞞的。
「h h h h ……原來如此……劉禪啊劉禪,你倒是會不斷給謬叔我一些驚喜啊……h h ……」謬叔失笑道。
「謬叔過獎了,只是一些小把戲而已,想必入不了謬叔的眼吧,倒是不知,謬叔有何事相問?」
「h h ……自然是你送飲天仇七鍵一事,謬叔我倒是老了,不明白,你為什麼會將七鍵送給飲天仇,這樣豈不是多一個人跟你爭奪玉疆仙府了麼?」謬叔看著劉禪,雖然這些在他眼里只是小事一樁,不過他倒真的有些好奇,劉禪為什麼會為自己多增加一個大敵。
「h h ……原來是這件事啊,謬叔恐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劉禪輕輕一笑,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哦歐?那不知道能不能告訴我zh g 糟老頭呢?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什麼你誠心想結交飲天仇之類的話哦……」謬叔滿眼贊賞地看著劉禪,劉禪 oxi n的越突出,他便越是g oxing。
「謬叔客氣了,謬叔對我有jiuing之恩,我自然是知無不言啦。」劉禪jixu道「謬叔,之前所發生的一切,您都看在眼里吧,自從您出現以來,一舉震懾所有下凡使者,而仙界使者華辰、鄭均,出于對謬叔您的恐懼,生怕謬叔為了我,遷怒于他們,所以暗自d su n,讓那飲天仇當冤大頭,背上殺我的黑鍋,他們自己攤上個從屬的罪過。」
「恐怕他們在乾清說話的時候,都已經想好說辭了,一定會對謬叔你說,是飲天仇要殺我,他們看在同為下凡使者的份上,幫他一把而已,而以飲天仇的性格來看,他必然是不擅長言語之人,哪怕對峙,又如何是華辰、鄭均的對手。」
「哦歐?他們的心思,劉禪你都看出來了?」謬叔驚嘆道,以他的境界,自然看得出華辰他們的小心思,可他卻沒想到,這些事情也都被劉禪所洞悉,甚至是了然于胸,他現在倒真是覺得,劉禪那十幾年帝王的經歷,倒的確是十分寶貴的閱歷。
「這又有何難,莫說我或者謬叔您,恐怕那飲天仇,對華辰他們的心思,心里也有數,只是他一來生性有一股傲氣,不屑于卑躬屈膝過活,二來他要殺我一事也是板上釘釘,他本就無可辯駁。」
「可是,華辰與鄭均這種,讓他背黑鍋的行為舉動,也必然徹底得罪那飲天仇,下一次他們ji ni n,恐怕必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原來如此……難怪你說這是一場誤會,原來是想坐山觀虎斗啊……」謬叔了然,怪不得劉禪適時的不追究此事,原來是順水推舟使了個反間計。
「謬叔明鑒……至于我為何會選擇飲天仇麼……那還是與他們的性格有關,華辰、鄭均他們,性情頗有城府,顯然是心機深沉之人,與他們聯手,無異于與虎謀皮,而飲天仇則不同,他性情直接,雖然他看得出他人的心機,卻不屑于為之,此人若是真心認某認為朋友的話,必然會傾心相待,zh g 人,倒是可以爭取,且不至于隨時提防他背後捅刀子。」
「鄭均、華辰,之前還與飲天仇同盟一線,在危急關頭,立馬將其出賣,飲天仇初逢背叛,此時若是有人不僅願意與他冰釋前嫌,還將七鍵這等寶物相贈,外加一些暖人心肺的話,必然能將其打開心扉。」
一切都如劉禪所計劃的一樣,如今的飲天仇,真的是將劉禪當做真心朋友一般對待,認定劉禪夠仗義。
「h h h h !妙啊!妙啊!劉禪啊劉禪,哪怕你的修為不及他們,可你已經將他們耍的團團轉了,如今就已經有牛蠻、飲天仇兩人把你當做xiongdi對待,h h h h !」謬叔听得大樂,他沒想到,在劉禪的精心策劃下,連帶最大化liyong自己的資源,生生地收服了一名一級天妖,一名一級天魔,厲害!厲害!
雖然他們有任務在身,不可能為劉禪奪取玉疆仙府,但劉禪若有生命危險,他們必然會來救援,至少劉禪這條小命是保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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