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陳青也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一塊普通的龍皮,比龍皮本身價值更高的,是上面記載的一篇秘法,一篇侯家失傳三千多年,一直苦尋不到的秘法。有了這篇秘法,侯家能屹立不倒更上一層樓,候至這次確實是功勞破天,要不是看他年輕,長老院的一幫老家伙,恨不得把他立刻立為族長。
外面的話語,陳青全部听在耳中,又一個兄弟上位,讓他滿足的笑了,候至被一幫老頭拉走舉城歡慶,三人兩尸看著高台上接受祝賀的候至,相互拍掌後轉身消失在人群中。高台上的候至,眼含淚花的看著他們離去,抹去眼角的淚水笑了。
「此恩必報。」
城外的天空上,血尸架起血雲,三人暢快大笑著坐在雲彩之上。
「哈哈哈,候至戴大紅花的樣子快笑死我了。老大,驅鬼門附近有沒有寶藏之類的,挖他祖墳也成,我也弄個少宗主當當。」
「呵呵,你看得上少宗主的位置嗎?若是等得及驅鬼門主老死,你就不是石驚天了。」
「哈哈哈,老大,我真的看不透你,你似乎什麼都知道,連我的野心都一清二楚。」
石驚天的再次大笑,陳青沒有在說些什麼,而是在血雲上伸出手掌,像是要撫模大地,接著用力一攥拳,似乎要把天地全都攥在手心。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做,可每一次都能給他不同的感受。不善言語的蔣威一直面帶微笑默默的看著,他最大的野心就是滅掉尸宗,而這個野心,自己的一幫兄弟一定能幫自己做到。
每次行動的完結,都代表又一次的分離,正魔分界線上,陳青和兩人依依惜別,他有些急于返回凌天宗,上次見到丹鼎,對方的那翻話語,讓他隱隱感覺不安。不過在這之前,他找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山洞,用一堆元氣石將自己埋起來,開始沖擊魂王之境。
這次沒有緩慢突破,而是吸收了大量天地元氣,轉化為魂力之後,一路狂沖,沒有什麼能成為他沖擊魂王的障礙,就算經脈爆裂也不怕,還有不少修脈丹的他無所畏懼。一條條的經脈被貫通,當順利成為魂王,魂芒轉成魂焰,感受著體內暴增的力量,他仰天長嘯,驚飛了林中的飛鳥。
回到凌天宗,受到了人們的熱烈歡迎,凌妙妙一如既往的沒有一絲消息,使陳青又開始習慣沒有她的日子。凌天宗主老懷欣慰的收下陳青送來的一批珍寶,其中就有差點把他嚇死的蒼天木女敕芽。等應酬完人們,陳青來到丹坊面見鴻無雙,見到了一封讓他冷笑不已的請柬。
這請柬是邀請他去參加一個比賽,是丹盟發起,仙坊做後盾支持的比賽,參賽之人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丹師,名頭很唬人,也很有吸引力,第一名除了可以獲得大量財物,還可以提前獲得封號,更能跟其他丹師多多交流。
「弟弟,這次你可一定要爭光,這可是難得揚名的機會。」
鴻無雙親昵的坐在陳青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身子一直往上蹭,心高氣傲的她踫到心儀的男人不容易,適當的勾引下,也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可沒想到陳青真的順手摟住了她的腰,手指還在腰側滑動,酥麻的感覺讓她渾身一灘,可嬌羞的仰頭一看,又奴起了嘴。
只看到陳青皺著眉頭在想事情,根本就是把她當成了別人,手上也是習慣性的動作。當陳青的手快攀上胸前高峰時,害臊的鴻無雙還是掙月兌了他的懷抱站起了身。
懷里一空,讓陳青把思緒收回,手留余香,讓他有點尷尬的轉移話題,「這次比賽,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看著吧,肯定有人不要臉的要求一些事情,我得好好想想應對之策。」
一番話語,弄得鴻無雙也沉思起來,可不管如何,如此盛會必須得去,也確實是個揚名的好機會,若是有人伸著臉找打,不介意打得他成豬頭。
一只五彩的大鳥在天空飛行,目標直奔煉獄城,這里處在正魔交界之地,很適合舉行大型集會。讓陳青意外的是,鴻無雙竟然也是丹師,這趟更是與她通行。有美同行當然是好事,並不寬敞的鳥背上有些擁擠,陳青樂得看鴻無雙害羞的樣子。
繁華的煉獄城,變得更加熱鬧,陳青第一次以真實身份前來,讓他又有了另外一番感觸。雖然他煉制了別人無法煉制的補魂丹,可也只是小範圍的流傳開,明面上的品級擺在那里,沒受到太大重視,只是丹坊的人給他和鴻無雙安排了房間,就沒再理會,靜靜的等煉丹大會開始。
神魂大陸各地的煉丹天才雲集而來,一個個天之驕子悉數登場,讓陳青也是大開眼界,三十歲以下的五品丹師平時難得一見,到了這里卻是一抓一大把。無聊時被紅無雙抓著逛街,經常就能看到前呼後擁的身影,連那個平時囂張的溫藥都大受打擊,沒在露過面。
由于有的人路程過遠,煉丹大賽也許些時日,這段時間就成了煉丹師們相互交流和認識機會,人們互相拜訪探索丹道,每天都有專門的酒宴在進行。陳青也受到過幾次邀請,可他打心里就不想去,也就讓鴻無雙幫著推掉了,所有應酬的事情全都交給了人脈廣的鴻無雙,弄得她頗有怨言。
「我都快成了你的管家婆了,這個給你,丹鼎大師的請柬,他只邀請了十位二十歲以下的煉丹天才,這次你必須去。」
陳青正在房間里穩固修為,為下一次沖擊做準備,參加完一個晚宴的鴻無雙推門進入,一張燙金請柬被她塞進陳青手里。似乎是喝了些酒,鴻無雙的臉色酡紅,坐到陳青的身邊伸了個懶腰,毫不介意自己的完美曲線暴露在陳青眼中。
接過請柬,陳青笑著掃了一眼,隨手就扔到了一邊,心中明白,丹鼎這是要下手了。
「笑什麼笑,你倒是去不去啊?每次都是讓我去,我都快被那群男人煩死了,而且這次我還沒資格,真是氣死個人。」
微醉的鴻無雙撒起了嬌,陳青仰頭躺在了床上,「這老東西請我,我當然要去,我倒要看看他想搞什麼鬼。」
「你這人,丹鼎是七品煉丹大師,你必須要有足夠的尊重。」
鴻無雙的話算是白說,見陳青仍然是笑,氣惱的要擰他的笑臉,陳青一躲,不成想鴻無雙整個趴在了他的身上,顯示臉一紅,接著舒服的眯起了眼。
「讓我躺會,手不許亂動。」
「我說,這可是你送貨上門,可怨不得我。」
陳青喜歡水到渠成的感覺,鴻無雙平時的情意他不可能看不出來,加上確實很久未踫女人,這麼曖昧的情況下,在能忍住就不是男人,翻身就把鴻無雙壓在身下。鴻無雙在想掙扎已經晚了,一張大嘴蓋上了她的唇,只是象征性的錘了陳青肩膀幾下,就變成了緊緊的摟抱,任憑施為。
這是狂風暴雨春光無限好的一夜,清晨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陳青的臂彎里,看著他那張還有些稚女敕但帥氣十足的臉,鴻無雙幸福的笑了。
「你個小壞蛋,我還是沒能逃出你的手心。」
囔囔自語間,看著熟睡中的陳青嘴角邪邪的笑容,是那麼有吸引力,忍不住把他緊緊摟住,這有這樣心里才踏實,才能證明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
當陳青醒來,倆個人相視一笑的起身穿衣,一切顯得那麼自然,沒有談論愛與不愛,更沒談婚論嫁,一些事情,兩人心照不宣的沒有點破。陳青還要應對丹鼎大師的聚會,被鴻無雙送到門口,安排一輛豪華馬車向著丹鼎大師的府邸而去。
丹鼎大師的府邸其實離著不遠,走幾步就能到,可鴻無雙說這是必要的派頭,陳青拗不過她,只好乖乖听從。馬車一停,車夫打開車廂門讓陳青走下,陳青一眼就看到了在門口迎客的溫藥,眼楮一眯的露出笑容。
說是迎客,溫藥只是站在那里,自有手下人走到近前詢問。
「請問您是?」
「凌天宗陳青。」
雖然穿著凌天宗的服飾,可神魂大陸之上,像凌天宗這樣的小宗門多如牛毛,沒多少人認得出來,陳青有些傲然的話語讓迎客之人一愣,接著一笑就要請進院內。
「慢著,你就是陳青?」
溫藥這時候發出話語,並擋在陳青身前,他之所以在門口,最只要的就是在等他。
「你耳朵里塞得驢毛嗎?還要本少再說一遍?一個迎客的下人,怎麼如此無禮。」
陳青的一句話差點沒把溫藥噎死,自己明明穿著代表身份的服飾,卻被人無視,而且這家伙也太囂張了吧,比自己還囂張!就是個小地方來的土鱉,根本沒見過世面。
「我是小丹鼎溫藥,丹鼎大師首徒,有一事要跟你商議,隨我來。」
「你是誰根本少有什麼關系?什麼阿貓阿狗都想跟我談事情,我豈不是忙死?好狗不擋路,本少是來見丹鼎大師的。」
溫藥只感覺自己的臉被陳青抽的啪啪作響,忍住的怒氣終于爆發,用手一指陳青大喊出聲。
「你個土鱉,就你還敢自稱本少,不打听打听我溫藥是誰就敢胡言亂語,你找死嗎?」
「我打听了,有個叫溫藥的家伙確實很出名,被一個魔道丹師嚇得尿了褲子,簡直是我輩楷模讓人敬仰,難道你就是那個尿褲子的溫藥?」
陳青的話語很輕,臉上竟然還露出敬仰之色,弄得溫藥只感覺胸口一悶,一口血差點吐出來。噴笑聲響起,又有客人趕來,溫藥的臉更是漲得紫紅,哪里還有臉在這里迎客,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