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那程花花真笨,肯定是被斬天下關起來了。」
陳青嘟囔著月兌鞋上床,花瓊芳伺候他月兌掉衣服,急不可耐的自己也月兌光光就鑽進了被子,接著就摟住陳青期待著激情的一夜。
「 當!」
這時的兩人早就放棄了防備之心,可突然一個身影撞破窗子掉進屋里,這身影渾身血跡批頭散發,看起來十分狼狽,背後還有條大大的傷口,掙扎著想要爬起,卻無能為力的撲到在地,側臉看去正是程花花。院子里也傳來嘈雜的聲音,陳青兩人趕緊穿衣。
「 當!」
剛剛穿好衣服,房門就被人一腳踹碎,幾個身穿滅魂宗服飾的大汗沖進了屋內。
「 嚓!」
不等陳青吩咐,花瓊芳就召喚出巨型食人花,一嘴將一個大漢咬成兩截。一看已經見了血,陳青也不再留手,野狼奔咆哮出口,戰刀泛著寒光劈砍,一時間屋內碎骨聲響起血跡亂噴,在燈光的映照下,人們只看到一個個人影被砍倒在地,鮮血染紅了窗戶紙。
殺完屋里的敵人,陳青手提滴血戰刀步入屋外,凶殘的樣子嚇得院里人齊齊的後退一步。
「半夜私闖我的府邸,你們找死嗎?」
滿含殺機的話語在院中回蕩,滅魂宗的人又圍攏過來,這次陳青沒在動手,仰頭冷冷看著凌空站立的幾位魂帝。
這幾位魂帝滿臉的憤怒,卻不敢動手,倆個戰族人同樣凌空站立,正冷冷的掃視著人群,其中一個看了眼陳青,這才開口。
「我不管你們有什麼恩怨,這家伙現在還不能死,都給我滾回去。」
戰族人手指陳青,弄得滅魔宗的人咬碎鋼牙,這陳青剛才可殺了不少人,哪里能就這麼放過,可戰族人的命令不敢違背,不听從的下場會很慘。
「大人,這陳青現在可以不死,可那程花花必須交給我們處理。」
一位滅魔宗的魂帝做出決定,可讓陳青交人,那怎麼可能!
「憑什麼?」
陳青從牙縫中擠出三個字,立刻引得在場所有滅魔宗的人暴怒,一個身影從天而降,直沖碎裂的房門而來。
這身影是位全身重鎧的戰族人,由于頭盔的原因看不出樣子,可身材凹凸有致,可以看出是位女性,陳青張開雙臂擋在門前,毫不退讓。
見到陳青維護程花花,戰族女子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又面對滅魔宗人開了口。
「程花花犯了什麼錯,你們要抓她?」
獨特的沙啞嗓音發出,使得陳青的眼楮一眯,听出這女人竟然是斬忘情,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成為魂帝,絕對跟戰族血脈有關系。右拳緊握了一下後又松開,仍是站在門前。
滅魔宗也有人听出了斬忘情的聲音,有人彎腰施禮趕緊稟告。
「啟稟三小姐,那程花花重傷了大公子,我們奉命捉拿。」
「胡扯,他們倆人有婚約在身,花花怎麼會傷了我哥哥!」
斬忘情根本就不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滅魔宗弟子猶豫了下開了口。
「事情是真的,大公子親口下令捉拿程花花,他也確實受了重傷。」
這時斬忘情才相信是真的,有點焦躁的再次詢問,「我哥傷到哪里了?」
這話讓滅魔宗的人面露難色,向著一位女同伴打了個眼色,這女同伴也是一臉為難的走到斬忘情近前,在她耳邊細語了一番。
「噗……」
就算是細語,在場很多人也能听到,陳青直接就笑噴了,其原因是那斬天下對程花花意圖不軌,他從未想過程花花會拒絕,更沒有想到程花花對他下了毒手,直接就把第三條腿給切了,就算找了名醫接上,以後也不會好用了!
在這麼嚴肅的場面中,傳出笑聲及其不合適,更是引來滅魔宗眾人的憤怒,斬忘情回頭狠狠瞪了一眼陳青,轉身又對滅魔宗的人下了令。
「撤回去,此事由我處理。」
斬忘情在滅魔宗有特殊的地位,她的命令不次于宗主,滅魔宗人含恨離去後,斬忘情直面陳青。
「你和我的帳以後再算清楚,把花花給我交出來。」
陳青一聳肩,「必須得算清楚,趕緊的程花花帶走,每次見到你們都沒好事。」
隨著陳青的話語,花瓊芳將恢復了些的程花花扶了出來。程花花臉色蒼白的從陳青身邊經過,神情復雜的看了他一眼,斬忘情快步走到近前將她摟在懷中就要離開。
「慢著,把尸體都弄走,留在這怪惡心的!」
懶洋洋的話語從陳青口中發出,又惹來斬忘情惡狠狠地一瞪,並沒有理會的抱著程花花騰空而起,她有太多的疑問無法當著陳青的面問出口。
「真是人死如燈滅,這些人給滅魔宗賣了一輩子命,如今卻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一邊發出感慨,一邊無情的把這些尸體扔到了大街上,門前的一堆尸體讓路過的人都遠遠的避開,徹底知道了住在這里的人不好惹。
「還好被褥沒濺上血,這間屋子里還有床,若不然咱們連睡覺的地方都沒了!」
側屋的床上,花瓊芳在從新鋪床,陳青則是拿著數枚收繳來的儲物戒指,逐個打開挑挑揀揀,不斷把沒用的東西扔出來,有價值的分門別類收好。大戰將起,物資匱乏,一切有用之物都不能浪費。
一件物品引起了陳青的注意,那是一個水晶罐,罐子里一顆仍在跳動的心髒浸泡在液體中,這東西陳青見過,很像是趙長征那顆被挖出來的七竅玲瓏心。
看著跳動的心髒,陳青之撓頭,搞不清楚是不是趙長征那顆,按說趙長征跟著肥鋼走了,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不過還是單獨的存放了起來,下次見到趙長征就會知曉。
花瓊芳所期待的激情一夜沒有發生,陳青只是靜靜摟著她睡了一晚,不過花瓊芳已經很滿意,最起碼這段日子她將獨享跟陳青單獨在一起的日子,這是以前都沒有機會的。
接下來的日子簡單平凡,不是修煉就是煉丹,每月都有會一位戰族人送來藥草並拿走煉制好的補魂丹,陳青和花瓊芳就像普通夫妻一樣在城中生活,過著難得悠閑的日子。
悠閑的日子在半年後打破,身穿戰族盔甲的斬忘情帶著程花花登門拜訪,被花瓊芳堵在了門口。
「把陳青給我叫出來。」
「你是誰?」
斬忘情和程花花同時開口,關心的事情卻不一樣,花瓊芳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
「我家主子在煉丹,不見客。」
「原來只是個奴僕,趕緊給我讓開。」
程花花從話語中得知了花瓊芳的身份,眼中露出輕蔑之色,伸手就要推開擋住大門的花瓊芳,可花瓊芳身上突然爆出只有魂帝才能擁有的威壓,立刻讓兩女大吃一驚。
「哼,初級魂帝而已,再不讓路,我就拆了你這房子。」
斬忘情的身上也爆出威壓,兩股威壓相撞,使得大門搖搖欲墜掉下塵土,花瓊芳並不像毀了自己的居所,只得將威壓收起。
「等著!」
吐出兩個字後,花瓊芳重重的將大門關閉,進屋去稟告陳青。
臥室的地下被陳青挖了一個地下室,這里就是平日修煉和煉丹的地方,听到斬忘情和程花花一起來訪,弄得陳青眉頭一皺,沉默不語的走出了地下室。
走進客廳,就看到程花花氣鼓鼓的坐在桌旁,旁邊是帶著頭盔,看不出樣子的斬忘情,兩人不等邀請自己就主動進了屋。
「找我有事?」
倆人一起上到來,絕對沒有好事,陳青剛一發問,斬忘情就站起了身,手指陳青憤怒出口。
「你對花花干了什麼?」
這話讓陳青心中一驚,難道程花花被自己控制的事情被發現了?
「你知不知道她是有婚約的人?馬上就該大婚了,可卻**給了你,滅魔宗無法忍受這種羞辱。」
一听只是為了這種事情,陳青立刻放下了心,臉色一變看向斬忘情。
「這世間無法忍受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們滅魔宗幾次暗殺我,我不是也忍了過來。而且這事可不願我,你問問她,是誰主動的。」
在斬忘情看來,陳青簡直是在胡攪蠻纏,可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向程花花,程花花臉色羞紅的擺手解釋。
「就第一次我是主動的,其他時候沒主動過。」
「就第一次嘛?」
陳青邪笑反問,弄得程花花臉都變得紫紅了,干脆狠狠的瞪了一眼陳青不再吭聲。
「哎……我會想辦法讓我哥哥解除婚約,你們倆好自為之吧!」
斬忘情嘆息著轉身就走,把程花花獨自一人留在了這里,弄得陳青更是莫名奇妙,只好詢問程花花。
「你們搞什麼呢?」
程花花一下低下了腦袋,手開始攪動衣角,沒了以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斬天下的傷好了,他找我想實驗下到底恢復到什麼程度,結果我忍不住又給他切了!」
「噗!」
陳青和花瓊芳一起就給笑噴了,這倒霉的斬天下,看來這輩子跟太監算是有緣了。
听到笑聲,程花花的腦袋扎得更低了,細弱蚊聲的話語從口中發出。
「忘情又救了我一次,她不停逼問我原因,我只能告訴她我**給你了,要為你守身如玉,結果她以為我對你忠貞不渝,就把我送來了。我都跟她說了,我就是跟你玩玩而已,可她就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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