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芳苦笑道︰「我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荒誕,但是听你描述你師父的形象,我卻有一種直覺,覺得你師父有可能是玉芙蓉,因為當年玉芙蓉行俠江湖的時候,就喜歡穿一套緊身夜行衣,並且黑巾蒙面。」
賀小強苦笑道︰「穿夜行衣黑巾蒙面的俠女太多了,單從我師父的裝扮,不能斷定她就是玉芙蓉。另外,就算我師父是玉芙蓉,也不能斷定我就是玉芙蓉的兒子。」
劉美芳笑道︰「我說過,我只是猜測,不一定對。當年雪觀音和玉芙蓉以美貌和武功令整個江湖傾倒。兩女都是駐顏有術、青春不老。小強,如果你真是玉芙蓉的兒子,那可太幸福了。」
賀小強搖搖頭,苦笑道︰「听說文星叔叔的母親雪觀音早就死了,凶手有可能是一張神秘的猴臉。如果我的母親是玉芙蓉,我是說如果……媽媽,你知道玉芙蓉的故事嗎?講給我听听。」
劉美芳嘆道︰「玉芙蓉的故事,我知道得不多,只知道她二十年前便突然從江湖上消失,說不定她是因為要逃避什麼厲害的仇家,否則她就不會每晚蒙著面在少林寺後山教你武功了。」
賀小強苦笑道︰「靠,媽媽,你這樣說,是認定了玉芙蓉是我的親生母親了。」
隨即轉移話題︰「媽媽,當你跟賀雨佳聊天的時候,她有沒有問你跟我之間的關系?」
劉美芳嗔笑道︰「當然問了,我說你是我兒子。」
賀小強嬉笑道︰「那她一定會討好你,因為她喜歡我。」
劉美芳笑道︰「她當然討好我,她請我晚上到餐車的貴賓間去吃飯呢。」
賀小強笑道︰「是嗎?那媽媽一定得帶上我吧?」
劉美芳笑道︰「那是當然了。」
晚上,大家到餐車吃飯,文星、郭斌、王東、孫羽凡都坐大廳,劉美芳給文星做了個鬼臉,牽著賀小強的手,跟著賀雨佳進入貴賓間。
孫羽凡不由苦笑道︰「這個賀小強,究竟有什麼邪法,晚上有美女媽媽喂女乃,另外還能泡上美女列車員。」
文星淡笑道︰「這不是什麼邪法,這是緣分,也是小強自己的本事。」
孫羽凡道︰「星哥,你一點都不嫉妒?」
文星一怔,隨即笑道︰「靠,我嫉妒什麼?」
孫羽凡道︰「我看得出來,你也很喜歡那個美女列車員賀雨佳。」
文星舉起酒杯,淡笑道︰「以前我泡妞總是無往而不勝,如今讓我受一次挫折,對我也有好處,免得我得意忘形。」
貴賓間里,賀雨佳不敢看賀小強,臉紅道︰「我因為要上班,只有半個小時陪你們吃飯,希望美芳姐不要介意。」
劉美芳嗔笑道︰「我怎麼會介意?小強,你會介意嗎?」
賀小強一直觀賞著賀雨佳發紅的俏臉和制服包裹下的豐滿胸脯,聞言回過神來,連聲道︰「介意?不介意,當然不介意……」
賀雨佳終于忍不住,瞪了賀小強一眼,嗔聲道︰「小屁孩,你說什麼介不介意?我是在跟你媽媽說話!」
賀小強吐吐舌頭,嬉笑道︰「你叫我媽媽美芳姐,豈不是佔我便宜?」
賀雨佳嗔笑道︰「我佔你什麼便宜?」
賀小強道︰「你跟我媽媽以姐妹稱呼,那你豈不是成了我的阿姨?我可不干。」
賀雨佳俏臉上現出得意之色,嬉笑道︰「我比你大得多,難道沒有資格做你的阿姨?小強乖,快叫一聲阿姨,我給你糖吃。」
賀小強嬉笑道︰「我喜歡吃棒棒糖,你給我買不買?」
賀雨佳嬉笑道︰「只要你叫我阿姨,我就給你買。」
幾句說笑之後,氣氛輕松了不少。
賀雨佳給兩人夾菜,問道︰「美芳姐,你就小強這一個兒子嗎?」
劉美芳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之色,嘆道︰「小強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是我剛領養不久的。我有一個親生的兒子,叫龍濤,如今跟著一位神醫浪跡天涯,學習本草綱目上的藥物。」
賀雨佳聞言一驚,問道︰「原來小強不是你的親生兒子。美芳姐,為什麼你不把自己的親生兒子帶在身邊,卻帶著小強這個調皮的小混蛋呢?」
賀小強故意板起臉,用筷子敲著桌子,大聲道︰「好好說話,什麼叫調皮的小混蛋?我這麼靦腆憨厚的孩子,不能用調皮和小混蛋來形容。」
賀雨佳驚笑道︰「什麼?你還靦腆憨厚?賀小強同學,你自己照過鏡子嗎?」
劉美芳瞪了賀小強一眼,嘆道︰「我也想把自己的親生兒子帶在身邊,但是為了他的前途,我願意跟他分離一段時期,等他跟著蘇顛先生學會了醫術,我一定會找到他,永遠不離開他,好好疼愛他……」
賀小強裝出委屈的表情,撇嘴道︰「媽媽,你光知道疼愛龍濤弟弟,就不管我了麼?」
劉美芳嗔聲道︰「只要你听話,乖乖的,我少不了疼愛你,如果你不听話,哼哼,我打你的**……」
隨即問起賀雨佳的家庭情況,兩人驚奇地得知,賀雨佳竟然也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里長大,不過賀雨佳與其他孤兒不同,從小無論是在孤兒院還是上學,生活和教育條件都很好,賀雨佳一直在尋找那個暗中養育自己的人,卻一直沒有任何線索。
賀小強猛地握住賀雨佳的縴手,顫聲道︰「雨佳姐姐,原來你也是孤兒,你跟我真是同病相憐啊,所以我們一定要好好親近一下下……」
賀雨佳俏臉一紅,甩開賀小強的手,嗔聲道︰「滾開,誰要跟你親近,小鬼,小混蛋……」
賀小強大笑,心里很高興,因為他知道,賀雨佳把自己罵得越凶,其實心里越喜歡自己。
吃完飯,賀雨佳拉著劉美芳的手離開包間,依依不舍地道︰「美芳姐,你生過孩子,身材還這麼好,有什麼秘訣教教我?過兩個小時,我請你洗澡好不好?」
劉美芳驚笑道︰「洗澡?火車上還有洗澡的地方?」
賀雨佳笑道︰「這是一列最新裝備的火車,只要乘客出錢,什麼設施都有,不過美芳姐跟我一起洗澡,不用掏錢,因為我是火車上的員工。」
一旁賀小強聞言嬉笑道︰「洗澡是一種享受,我也要洗,跟你們一起洗。」
劉美芳與賀雨佳同時俏臉一紅,劉美芳伸出縴手在賀小強後腦上打了一下,啐道︰「給我滾得遠遠去,越來越放肆了,你去跟老母豬一起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