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喝了一杯啤酒,將自己十二歲那年在故鄉小巷里遭遇的慘劇講述了一遍,講到最後,已是泣不成聲。
王東並非那種逢人便訴苦的淺薄男子,但猴臉事關重大,他的想法跟文星一樣,不放過任何尋找線索的機會,如果袁詩萍和春樹這兩名女詩人也見過猴臉,或許能提供新的線索。
可惜兩名女詩人除了在動物園里看過猴子,並未見過什麼詭異的猴臉。
但兩名女詩人對王東的故事很感興趣,神秘的猴臉、對美女的摧殘,這些怪異刺激的題材,正是先鋒派女詩人寫作的重要源泉。
春樹將王東從沙發上拉起來,微笑道︰「來,跟我跳個舞。」
王東嘆道︰「我不會跳舞。」
春樹嗔笑道︰「誰天生就會?我教你。」
于是讓袁詩萍播放了一首旋律輕松的美國鄉間音樂,雙臂圈住王東脖子,兩人緩緩挪動腳步,開始跳舞。
王東很不好意思,他從未跟美女跳過舞,以前跟羅小莉談戀愛,羅小莉雖然會跳舞,但並不教他。龍慧也不會跳舞。今晚首次體驗跟一名時尚美女跳舞,心里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刺激感覺。
春樹見王東臉紅,不由格格嬌笑起來,柔聲道︰「傻瓜,你緊張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將身子往前一挺,嗔笑道︰「跳這種美國鄉間音樂伴奏的舞蹈,男女之間的肚皮要緊緊貼在一起,才有感覺。」
春樹穿著露臍的T恤,王東的肚皮貼上去,感到她的身子十分火熱,帶著啤酒味的芬芳口氣更是令人沉醉。
王東的雙手起初摟住春樹的縴腰,後來在芬芳口氣的刺激下,雙手逐漸下移,隔著牛仔褲輕輕撫摩豐臀,撫摩逐漸加重力量,最後變成肆無忌憚的揉捏。
春樹俏臉微紅,嗔笑道︰「壞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骨子里也是個色鬼……」
隨即柔聲道︰「前一段時間,我老是做一個怪夢。」
王東道︰「什麼怪夢?」
春樹道︰「夢見血,鮮紅的血,我自己的血,你明白嗎?」
王東奇道︰「夢見血?我不太明白……」
春樹嗔笑道︰「傻瓜,你真的不明白?起初我很惶恐,以為夢見血是不祥的預兆,如今我總算明白了,夢見血是一件好事,那血跡斑斑的鮮紅景象,是一個男人造成的。」
王東道︰「男人?」
春樹嗔笑道︰「真是傻瓜,還不明白?曾經有個大款,企圖用兩百萬元買我的血,被我嚴詞拒絕。對于你卻可以免費,你這個傻瓜卻還不明白,真讓我失望。」
王東總算明白了春樹的意思,感到自己的心髒猛烈地跳動起來,他瞟了一眼沙發上沉睡的龍慧,嘆道︰「能得到春樹姑娘的垂青,幸何如之,可是我覺得自己……沒有這種資格……」
袁詩萍獨自喝著啤酒,聞言嗔笑道︰「王老師,裝什麼裝?這種送上門來的好事,如果你竟然拒絕,那就真是迂腐到了極點的男人,將沒有女人會愛你。」
王東臉更紅了,還是推辭了一會兒,最後終于一把抱起春樹,向包間角落的小休息室走去。
春樹向袁詩萍招手,笑道︰「萍姐,你也來,我不會獨自享受好東西,包括男人。」
于是袁詩萍也跟著兩人進入休息室,里面燈光柔和,有一張小床。
袁詩萍幫著王東把春樹放躺在床上,雙臂圈住王東的脖子,主動獻上半分鐘香吻,顫聲道︰「也不知為什麼,我們這兩位大名鼎鼎的美女詩人,竟然會喜歡你這個其貌不揚的書呆子,或許這便是前世的冤孽。今晚我跟春樹一起伺候你,讓你體驗皇帝的享受,但是在我跟你親熱之前,你先讓春樹見到她夢中的血……」
春樹的牛仔褲好緊,手無縛雞之力的王東,幾乎月兌不下來。
但終于還是月兌下來了。
外面沙發上,龍慧沉沉睡著,發出輕微的鼾聲。
文星等人住宿的酒店,已經陷入夜的靜謐。
但你如果仔細听,還是可以听出聲音。
聲音從文星的房間里傳出,是啪啪啪啪的脆響聲。
劉美芳購物回來已經很晚,文星讓她跟兒子龍濤招呼一聲,便抱著她進入房間。
龍濤並不像同齡的孩子那樣戀母,何況還有兩名漂亮的導游姐姐相陪。
賀小強則在文星的督促下,放下雜念,進入自己的房間,盤坐在床上,開始修煉玄天氣功。
起初總是靜不下心來,後來想起朱柔那張冷若冰霜的俏臉,逐漸有了動力,開始靜下心來練功,暗暗發誓一定要練好玄天氣功,屆時代表文星跟朱柔的豬神掌內力較量。
酒店前面有一座大花園,花園里有草坪。
今晚滿天星光,星光照耀下的草坪很美。
楊青和楊霞姐妹倆已經換上了T恤和七分牛仔褲,並排趴在草坪上,像狗一樣緩緩爬行。
其實她們扮演的不是狗,而是羊。
牧羊人是龍濤,拿著一根柔韌的軟樹枝,走在兩女後面,輕輕抽打著被牛仔褲包裹的豐臀。
玩這種游戲,是龍濤提出來的要求。
當姐妹倆反復問他想怎麼玩耍時,沉默許久的龍濤,便忽然開口,用平淡的語調說出了這種游戲。
姐妹倆起初很吃驚,楊青嗔笑道︰「小壞蛋,你把我們當什麼?我們是羊嗎?要在你的皮鞭下遭受摧殘?」
龍濤淡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眼見到你們,就有這種沖動,想讓你們在地上跪爬,我走在後面,用鞭子抽你們。」
姐妹倆想不到龍濤小小年紀,竟然有這種虐待美女的心理沖動,起初想拒絕,但最終還是乖乖地趴到地上。
幸虧龍濤的皮鞭抽打得並不重,但這種抽打,已經打掉了兩名美女導游的矜持和尊嚴。
牧羊游戲完畢,三人回到酒店,姐妹倆使出渾身解數,用自己的身體,伺候龍濤洗浴。
龍濤年齡還小,還不能完全體驗到被柔滑的美體摩擦的妙處,但他相信,自己很快會長大,長大後便能縱橫花叢,瀟灑快意。
王東回到酒店,已經是凌晨五點。
他神色疲憊,腳步踉蹌,因為昨晚的運動,實在太過猛烈。
在春樹身上拔了紅蘿卜後,跟袁詩萍大戰了半個多小時,每一次挺動身子,王東都有一種想把這名古典氣質美女捅穿的沖動。
凌晨三點,春樹付了KTV酒賬,與袁詩萍告辭離開,不讓王東相送,因為沉睡不醒的龍慧需要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