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笑道︰「我老是很擔心你,最近你的表姨方琴,又出現了沒有?」
文星嘆道︰「姐,你不愧為通州市最優秀的心理醫生,問出的問題一針見血。我確實又見到方琴,她在我吃早餐的大廳門口出現,鬼魅一般,讓我見到後便匆匆離去,但這一次,我並沒有去追她。」
江燕道︰「你做得對,你每次追上她,都被她耍弄,我真的感覺她在玩你。這次你不去追她,她一定很吃驚,說不定這是你扭轉被動的機會。」
文星嘆道︰「我讓郭斌他們去追她了,但他們不一定能追到。方琴一個人沒有那麼大的本事玩我,我猜想,那張神秘的猴臉,說不定就在她附近。」
江燕道︰「你追查猴臉,有沒有什麼進展?對了,我讓你去見龍慧,你見到沒有?」
文星笑道︰「當然見到了,不但見到了,還撮合了一段好姻緣,如今我的好朋友王東老師,成為了龍慧教授的知心男友。」
江燕張大了櫻口︰「什麼?你讓別人把龍慧泡了?難道你不喜歡龍慧?她那麼漂亮!難道龍慧沒有對你一見鐘情?」
文星淡笑道︰「並非每個美女都會對我這個帥哥一見鐘情。」
隨即對江燕簡單介紹了一下王東的情況,江燕听說王東的母親曾被猴臉怪人摧殘過,不由嘆道︰「想不到你跟你朋友的命運,都跟那張可怕的猴臉扯到一起。王東的遭遇也很悲慘,但這也給你提供了新的線索追查猴臉。」
文星嘆道︰「雖然有了新的線索,但對于追查猴臉,還是沒有什麼切實的進展。先別說我的事情了,姐,你的情況怎麼樣?跟姐夫的關系,緩和了沒有?」
江燕嘆道︰「對你姐夫,我現在早已沒有愛,但也談不上恨了。為了孩子,大家勉強在一起繼續過吧。我如今把精力,主要用在自己的事業上。」
文星心想︰「女人一旦把心思用到事業上,就說明愛情已經消逝了。」
嘴上勸慰了兩句,正想掛斷電話,忽听江燕道︰「文星,我想一輩子做你的好姐姐,可以嗎?」
文星笑道︰「當然可以,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就認定了你會是我的好姐姐。」
江燕嘆道︰「可惜我這個好姐姐,說到做不到,沒有維持好跟你之間的純潔感情,貪戀身體的快樂,讓你看輕我了。」
文星嘆道︰「姐不要多想,其實在這件事情上,我也有錯,因為你實在長得太漂亮,我也沒有忍住自己內心的欲念。」
江燕嘆道︰「文星,你知道你為什麼招女人喜歡嗎?這並不僅僅因為你長得英俊,而是因為你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敢于承認自己內心中軟弱的一面,哪怕別人說你無恥,你也敢于承認。」
文星笑嘆道︰「姐實在太過獎了。」
江燕問道︰「文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你知道姐姐我做錯了事,會原諒我嗎?」
文星一怔,笑道︰「姐你說什麼?你會做錯什麼事?」
江燕嘆道︰「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你注意身體吧,我有事情要忙,先掛了。」
掛斷電話,文星不由發了一陣子呆,心想︰「江燕說話怪怪的,難道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隔壁房間里,劉美芳躺在沙發上,一條腿曲著,一條腿伸直了搭在沙發靠背上,樣子很是不雅,但別有一番動人的姿態。
龍濤坐在沙發前的小板凳上,端著一盤葵花籽,一粒粒嗑開,把葵花仁兒放到母親張開的櫻口里。
母子倆聊著天。
劉美芳笑問道︰「濤濤,那兩個美女導游的滋味兒怎麼樣?」
龍濤道︰「她們很熱情,一點大姐姐的架子都沒有,甚至我讓她們在地上爬行,讓我抽打,她們都照做。」
劉美芳嘆道︰「她們是在報答文星的知遇之恩,你玩玩可以,可不能玩得太過分。」
龍濤「嗯」了一聲,嬉笑道︰「媽媽,我看得出,文星叔叔有點愛上你了。」
劉美芳俏臉一紅,啐道︰「小屁孩,懂得什麼叫愛?」
隨即嘆道︰「其實我也感覺到了,但我卻並不感到怎樣高興。」
龍濤奇道︰「為什麼?你以前不是做夢都希望文星叔叔愛上你嗎?」
劉美芳嘆道︰「以前我確實這樣想,但如今我的思想不再那麼幼稚,我知道像文星這種男人,不可能長時間屬于一個女人,即使他愛上了我,我也不可能一輩子佔有他,那將會使我成為天下美女的公敵。」
龍濤嘆道︰「以前我曾渴望文星叔叔跟媽媽結婚,後來我又希望媽媽能愛上蘇顛叔叔,現在我又覺得媽媽跟文星叔叔是絕配,唉,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哪個想法對。」
劉美芳模著兒子的腦袋,柔聲道︰「你哪個想法都對,因為你是在關心媽媽,才會如此胡思亂想。一切隨緣吧,就算我不能跟文星長相廝守,也會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
江燕結束了跟文星的通話,也發了好一陣子呆。
她擔心文星知道了她開辦「少年心理診所」的事情,會鄙視她,真正跟她絕交。
文星不會愛上她,這一點不會給她帶來太多的痛苦,然而如果被文星一輩子鄙視,才會使她真正地痛苦。
江燕曾想關閉「少年心理診所」,但短短一個星期帶來的數萬元利潤,又使江燕舍不得斷送財路。
在羅小莉的輔助下,招聘了十幾名二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的美女,都是生過孩子的,有的是工廠女工,有的是酒店部長,有的在醫院當過護士。經過短時間的培訓,這些美女們便穿上雪白的護士服,投入了繁忙的工作。
來診所接受治療的,都是些十二三歲到十五六歲的男孩。江燕觀察到這些男孩大都長得丑陋,而且性格內向,家庭條件都一般,然而為了來享受這里的護士服務,男孩們想方設法弄錢。
所謂「少年心理診所」,其實就是讓美女護士給男孩們提供下流服務。
在羅小莉的培訓下,診所的服務按不同價格分為四個層次,最便宜的是護士用手幫男孩解決,把豆漿弄出來,收費一百元。如果男孩還想進一步享受,就出二百五十元,讓護士用胸脯進行夾擊侵犯。再進一步,出四百元,就可以享受護士的口技。最貴的收費,是出八百元,在前面三種享受完畢之後,跟護士發生真正的身體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