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挾持我也沒用,我不過是一個小兵而已。」
「哦?是嗎?」還想騙我,「那只能怪你命不好,跟我一起上路了?」說著就要動手的意思。
「慢著。」
「怎麼?沉不住氣了?」
「本王答應你的要求。」
「不可以。」雖然我不想死,可是不能眼看著大家的努力付之東流。
「本王說了答應你的要求。」竟然被無視了?
「哼,既然如此,我等先不走了。」
「什麼?」
「你這人好生奇怪,剛剛想走沒有機會,現在有機會又不走了?」
「你確定?」
「我說了暫時不走,噥,還給你們。」說著右手用力將蕭玉推了出去,只是除此之外沒人注意到他眼底閃過的精光。
「哼,莫要後悔才是。來人,押到牢房去。」
「是!」
一段插曲就這麼過去了,好在有驚無險。
「你沒事吧?」褚睿擔心的問道。
就在我想說沒事的時候,意外的聲音插了進來,「晚上我來找你,這位小兵哥。」
「快走,多說什麼?」負責押解的小將說道。
「此人什麼來頭?」
「不知道,脾氣古怪,要不要解決此人?」
「不用了,多派些人看守他們。」
「是!」
「玉兒,晚上你搬到本王的軍帳休息吧。」
「啊?不必了吧,那人只是信口雌黃,不必理會就是,況且有那麼多人看守。」
「副將軍,你還是依著大將軍吧,末將看那人並非等閑之輩,而且脾氣怪得很。」
「這」跟王爺住在一個軍帳?會不會太尷尬了?
「就這麼決定了。」
「哦。」我還能說什麼?
晚上,喬二很配合的將我的東西搬到了大將軍的軍帳內。
‘搞不懂喬二怎麼如此積極。’等我來到大將軍的軍帳後,放眼觀望,果然比我的大上許多,軍帳被隔成兩個間室,外間放有地圖、山地模型和桌案,看來是當書房用的,里間毫無疑問應該是臥室了。我走進里間,卻沒見到房間有人。心想人呢?
「玉兒。」
‘遭了,說曹操曹操到。’為了避免尷尬,我迅速躺倒床榻上。當褚睿進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躲在被窩里裝睡的某人。
等候了一會並沒有听到身後再有任何響動,後來竟然很沒出息的睡了過去,只是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身體漸漸開始發冷,冷的仿佛掉入了冬天的寒潭。
王爺抱著被子剛想悄悄的走出內室,突然發現床榻上的人有些異常,「玉兒,你沒睡是嗎?」
蕭玉並沒有回答,只是身上的被子抖個不停。
「玉兒,你怎麼了?」褚睿靠近床榻掀開被子,只見蕭玉臉色發白,嘴唇發青,「玉兒,玉兒醒一醒。」
「王,王爺。你,你怎麼,還,沒休息?」
「你怎麼樣?你的臉色很不好。」
「沒什麼,就是覺得冷,好冷。」
褚睿左手模上蕭玉的額頭,果然冰的嚇人,像冰塊一樣。「玉兒,你中毒了。」
「冷,好冷。」冷到皮肉甚至骨髓。
「怎麼會這樣?難道是……」今日那個男子?「玉兒,你在這等著,本王去去就來。」說完吩咐士兵嚴格把守,自己則離開軍帳趕往了臨城大牢。
負責看守牢門的士兵本來快要睡著,突然看到大將軍出現,立刻打起了精神,「見過大將軍。」
「嗯,下午的那個男子還關在里面嗎?」
「是的,大將軍,沒有人逃出來。」
「帶本王去見他。」
「是!」
可是當一干人趕到牢里的時候,哪里還有男子的影子?
「人呢?」
「怎麼會這樣?晚飯前明明還在的?」
想起男子下午說過的話,「不好。」丟下疑惑的士兵,返回到了軍帳,當見到軍帳外倒下的士兵時,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兒,「該死,竟然中了計。」急忙沖入帳中,「玉兒」屋內一片漆黑,褚睿取出火折子點燃油燈,只見床榻上根本沒有蕭玉的影子。
「玉兒。」
屋內無人應聲。
「都是我不好,竟然一時大意。」心中愧疚,右手握拳砸向床榻。
「王爺」像蚊子似的聲音傳來。
「玉兒」,是蕭玉的聲音,「玉兒,你在哪?」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