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你是豬嗎?內衣褲怎麼能跟襪子放在一起洗?」
錢謙捂著臉,不知所措,又羞又愧,心中有氣,卻不敢發作。
「打你怎麼了?不服氣嗎?」若菲伸過手來揪他的耳朵。
「一大早吵吵嚷嚷的干什麼?」崔茜從房間里出來。
「崔茜,你看看這個家伙,把內衣褲跟襪子放在一起洗,腦子有毛病。」
「他腦子本來就有毛病,上回撞車撞壞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崔茜說道,「慢慢教,總會學乖的。」她說著轉過身來對錢謙說道,「這是第一次。」
錢謙沒說什麼,低下頭,把襪子從盆里揀了出來,放到另一個盆子里。
「好了,我們也洗洗刷刷,準備吃早飯了。」崔茜說道。
「旺仔!」若菲大叫一聲,把正在洗衣服的錢謙嚇了一跳。
「你買的是什麼東西啊,是給人吃的嗎?包子里連餡都沒有!」
錢謙大氣不敢喘,小聲答道︰「這是饅頭。」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連包子跟饅頭都分不清嗎?」
「讓我安靜吃頓早飯行不行?」崔茜說道。
「行行行。」若菲不說話了,繼續吃早飯。
三個人只吃了不到一半的食物,看她們離桌了,早已感覺肚中饑餓的錢謙,趕緊過去把剩下的食物都吃了。
錢謙洗了一上午的衣服,若菲一上午來洗手間三趟,每趟都會找個借口打罵他。中午的時候,她們又催他去做午飯。他燒的菜焦掉了,而肉卻還是生的。嬋冰找他晦氣,把整盆菜扣在他的頭上,還罵他是個廢物。
「這是第二次。」崔茜冷冷地說道。錢謙在角落里縮成一團,一聲也不敢吭。
嬋冰去廚房很快燒了幾個菜出來,她們已經很餓了,而縮在角落的錢謙更是已經餓得肚子咕咕叫了。但他只能遠遠地看著,聞著菜香味兒,一個勁地咽口氣。
三個人很快吃完了飯。若菲和嬋冰各自回了房間。
崔茜叫錢謙過來,他有些害怕,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過來。
「是不是很餓呀?」
「嗯。」錢謙點了點頭。
「你去盛碗飯吧。」
錢謙走進廚房,給自己盛了一碗飯,看了看崔茜,小心翼翼地坐到她的身邊。
「今天早上到現在,你做錯了兩件事,對吧?」崔茜說道。
他點點頭。
「做錯事呢,是要受到懲罰的,我說的對嗎?」
「嗯。」
「我喜歡乖一點的僕人。今天你很不乖哦,所以今天沒有肉吃。」崔茜把桌上的盛有雞翅和盛有排骨的兩個盤子拎了起來,把食物倒到了垃圾筒里,又拿過來一盤已經吃得沒剩幾片菜葉的盤子,放到錢謙的面前,模了模他的頭,說道,「吃吧。」
晚上,錢謙把晾干的衣服收進來,分類疊好後,送到各自的房里去。不料,嬋冰從房里出來,罵道︰「我的衣服染s ,紅紅的一塊,好像沾上了大姨媽?」
「旺仔,你衣服是怎麼洗的?」若菲問道。
「我……」他不敢說話。
「這是第三次了哦。」崔茜說道,「我說過,做錯了事,是要受到懲罰的。」她走到房里,拿來一根藤條。
「跪下!」若菲說道。錢謙早已被若菲打怕了,听到她的聲音,嚇得直哆嗦。
他以為會是若菲接過藤條來打,沒想到是崔茜親自動手。她打得很狠,整整十鞭,每一鞭都讓他痛入骨髓,只差沒有被當場打暈。
打完之後,崔茜又撫了撫他的頭說︰「是不是很痛呀,我叫嬋冰拿藥給你敷敷。」
錢謙身上被打過的地方,都又紅又腫,有的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嬋冰拿來一罐水和一瓶藥油。她用月兌脂棉沾了水給他洗傷口,錢謙痛得大叫,原來那罐水竟然是鹽水。
這幾天,三個女孩在家里不是打牌就是上網,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喝著酒,地上很快就形成一堆垃圾。若菲動不動就發火,錢謙不得不去收拾垃圾,稍晚一步,若菲就一個耳光打過來。
她們在玩牌時,還讓他捶背,偶爾崔茜高興了,會模模他的頭,賞他一小塊肉干或是香腸。但更多的時候,還是被她們打罵和虐待。
這樣的ri子過了一個星期。一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若菲說悶得慌,想要去做一個。
嬋冰也比劃著自己的一雙玉手,說道;「我也技癢了,哈哈,不知道依湖的男人是什麼味道。」
「跟你喜歡的北方男人口味差遠了。」若菲笑著說道。
「我剛接到一個生意,這次讓若菲去。嬋冰你在翔州連著做了兩個,先歇一下。」崔茜說道。
「我的蠢魚又游過來了嘍。」若菲笑道。
「注你好運。」嬋冰點上了一根煙。
「若菲,你準備一下。我知道對你來說不是難事,不過我還是要多說一句,不要踩過界。」崔茜說道。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若菲說道。
吃完了早飯,若菲就出門了。嬋冰在沙發上玩著手機,而崔茜則打開了平板電腦。
過了一會兒,嬋冰一句「無聊死了」,也出門了。
崔茜叫錢謙給她做腿部按摩,錢謙捏著她的**,很快,出于本能,他生理上就有了反應。
「干嘛停下來?」崔茜說道,「早飯沒吃飽嗎?」
「不是。」錢謙說道。
「不是什麼?」崔茜看著他,問道。
「沒……沒什麼。」錢謙說道。
「這幾天睡沙發,還習慣嗎?」
「我想要一條毯子,可以嗎?」
「很冷,是吧?」崔茜把他的手拿了過來,「可惜啊,你什麼都記不起來。要知道,你曾經也是個男神級的人物……不過嘛,現在……現在只剩這雙手還有些樣子。」
「你知道我以前的事……我是誰?你能告訴我嗎?」錢謙懇求道。
「不——知——道!」她看了他一眼,嘴角掠過一絲笑意,「你記住,你叫旺仔,是我的僕人,其他的,跟你一點兒關系也沒有。」
錢謙繼續幫她按摩。
「今晚有冷空氣,晚上睡我房里。」崔茜咬了一口桌上的香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