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茜拿來藤條,開始抽他。
她越抽越狠,錢謙痛得大叫。若菲和嬋冰二人聞聲趕來。錢謙被打得倒在地上,縮成一團。
「去不去?!」崔茜問道。
「我不去!」
「崔茜,你這是要把他打死呀!」嬋冰上前來勸道。
「這種人不打不行,天生一副賤骨頭!」崔茜繼續抽打著。
「你把他打成這樣,是他服侍我,還是我服侍他呀?」若菲說道,「本來已經是大叔,現在還是個渾身是傷的大叔。沒興趣了,不要了!」
嬋冰奪下了崔茜手中的藤條︰「算了,若菲都說不要了,你就饒了他吧!打死了,還要清理尸體,多麻煩。」
「今天在看兩位妹妹的面上,就這麼饒了你,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打死你!」
渾身是傷的錢謙,一整晚都疼得不能入睡,但他卻感到很幸福,好像一個少女守住了貞c o一般地慶幸。
崔茜一覺醒來,已是後半夜,她突然問道︰「疼嗎?」
「不疼!」錢謙回答道。
「好。」她舒了一口氣,「那睡吧。」
「嗯。」他慢慢把身體挪了過來,挨著她的背,閉上眼楮感受她的體溫。
有一天晚上,崔茜接了個電話,然後她說要離開幾天,要去做擔大生意。叫若菲和嬋冰暫時休息。
這些ri子下來,錢謙也听了不少關于她們做生意的事,她們所做的事肯定是見不得光的。但他不敢問,稍有差池,若菲就會動手打他,而崔茜的藤條也不是吃素的。
「你乖乖的,我叫嬋冰每天給你肉吃。不乖的話,就沒有肉吃。沒有肉吃,人會死的。知道嗎?」崔茜模著他的頭說道。
「嗯。」他點了點頭。他越來越麻木,不能問,不敢問。說話大點聲也會挨打。他在這里活下去的唯一動力,就是能天天見到崔茜,和她在一起,聞著她的體香入睡。他變得沒有勇氣,也沒有膽力,他竟然不再想要努力去回想過去。也許不去回想,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那樣不費腦力,他的腦子越來越不好使了。每次听到崔茜對他說「你不乖」的時候,他就渾身發抖,他怕的不僅是她手里的藤條,他更怕哪一天,她會離去。
崔茜整整一個禮拜沒有回來。這一個禮拜里,嬋冰和若菲不是看電視,就是出門逛街。若菲沒有打過他,嬋冰也沒有罵過他。他有點不自在,沒人打罵反倒令他有些不安。他把嬋冰的內衣洗壞了,收衣服的時候,才發現她內衣上的蕾絲邊斷了好幾處。他很害怕,平ri就數她罵的最凶,這次不知又會怎麼修理他。
「算了,破了就扔了吧。」嬋冰在客廳看電視。
「哦。」他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看他呆呆地站在那里,若菲向他招了招手︰「大叔!過來!問你件事。」
錢謙只得走到沙發邊上,等待若菲問話。
「大叔,你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了?」若菲問道。
嬋冰立刻朝她使了個眼s ,示意她不要問下去。
「不……不記得了。」錢謙回答道。
「你陪她睡了這麼久,真的一點也沒想起來?」若菲又繼續問道。
「旺仔!我口渴了,你倒杯水給我。」嬋冰打住了若菲的問話,把錢謙支開了。
「你要干什麼,若菲?你答應過崔茜什麼?難道你忘了?」
「我不過好奇問問,我又沒說什麼。」
「崔茜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不想我們姐妹三個到時有人血濺當場。」
「好好好!不問了還不行嘛!」若菲撇撇嘴,回了自己的房間。
吃過中飯,嬋冰出去逛超市。房子里只剩下若菲和錢謙。
「大叔,過來!」若菲說道。
錢謙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這個女人想要做什麼。
「你不要再問我了,我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
「好,我不問你以前的事,就問現在的事。」若菲說道,「你很喜歡崔茜嗎?」
錢謙不敢吭聲。
「不作聲,我當是默認了。」若菲笑道,「我跟她比,誰比較漂亮?」
錢謙一楞,搖了搖頭︰「不知道。」
「想不想看看我的36e?」若菲模著他的臉問道。
「不要。」
「不要什麼?現在就我們倆,你是我的僕人,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若菲的手突然掐起他的臉,拉起一塊皮,把他的臉都扯得變形了。
「我只服侍崔茜一個人。」錢謙說道,任由她撕扯著自己的臉。
「嘴硬是吧?」若菲說著,放開了他的臉,猛然伸手去抓他的要命之處,「看看這里硬不硬?」
「不要!」他抓住了她的手,懇求道,「求求你,不要這樣……」
她松開了手︰「弄疼你了?不好意思呀。捏壞了,崔茜可就要怪我了。哈哈!」
她拽著他進了房間。
「把衣服月兌了。」她命令道。
「我不要。」
「我就不信,有不偷腥的貓。」若菲說著,將自己的衣服解開了,一抹chuns 映入錢謙的眼簾。接著,她又月兌去了內衣,兩個極大的n i像兩只白兔堆在他的面前。他的臉驟然紅了起來,連耳根都發燙。
若菲把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豐盈之處︰「想不想上我?」
錢謙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過去,但很快,他的意志又戰勝了yu望,把手收回了。
若菲櫻唇落在他的臉上,小巧而又柔軟的舌頭舌忝舐著他的臉。
「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錢謙哭了,跪在地上,「我不能對不起崔茜。」
「賤男人!」若菲最終放棄了,狠狠一記耳光打在錢謙的臉上。
他很想崔茜,這些ri子,他已習慣了她的氣味。每晚聞著她的體香入眠,是一天當中最開心的時光。
崔茜已經五天沒回來了。他知道她們所說的生意,都是不正當的。他很擔心她,不知道她出了什麼事。盡管之前若菲和嬋冰也有出去做生意,也有幾天不回家的,可這回是崔茜。雖然在她們看來「做生意」是件很正常的事,是她們的謀生方式,可是崔茜沒有回家,還是讓他很擔心。
這種擔心的ri子持續了七天。第七天的晚上,正是晚餐的時間,崔茜在外面一邊敲門一邊大叫「開門!」
听到崔茜的聲音,錢謙立刻跑過去開了門。
崔茜氣喘吁吁,滿頭大汗,臉上的粉也花了。
「崔茜,你怎麼了?」若菲和嬋冰放下了手中的碗。
「給我一杯水。」崔茜說道。
接過錢謙的杯子,崔茜坐到沙發上,一邊抓了幾把紙巾擦汗,一邊大口地喝水,喝得太急,嗆得直咳。
若菲幫她拍拍背,讓她緩解一下。
「這條蠢魚這麼花心,她老婆給的信息里只有一個情-婦,沒想到居然有四個。個個都是潑婦。剛擺平了兩個,又出現兩個。差點月兌不了身,還好我帶了把刀。」她呼吸很急促,衣服的袖子上有血跡,嬋冰掀開她的袖子,手臂上有多條指甲抓傷的痕跡。
「幫我把藥拿來,疼死了。」
錢謙趕緊把藥箱抱了過來。嬋冰打開藥箱,拿了碘伏給她的傷口消毒,崔茜疼得直皺眉,錢謙看著心疼,但又不敢說什麼。
「肩上和背上也幫我上點藥。」崔茜說著,把衣服月兌了下來,她的背上和肩上各有一處清晰的牙印。
「這個家伙是個變-態?」嬋冰問道。
「不是他,是他的那些女人。」
「你沒什麼事吧?」
「沒事。」崔茜說著,從包里掏出一個黑s 的袋子,扔到沙發上。若菲拿過來打開一看,竟是一只血淋淋的耳朵。
「咬我的那兩個瘋婆子被我打得半死,割下她們一人一只耳朵,好讓她們長點記xing。」崔茜平靜地說道,那口吻竟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似地。既而掏出一根煙,點著後,緩緩地吸了一口。
「那生意談得怎麼樣?」若菲一邊欣賞著血淋淋的斷耳,一邊問道。
「已經談妥了,這次有20萬。」她模了模傷口。
「你不是說不要踩過界嗎?這次怎麼……」若菲說道。
「5萬是一個情-婦的價格,她老公有4個情-婦,我收她20萬很合理。另一只耳朵我已經讓中人拿給客戶看過了,你說她肯不肯給?」
「老大,真有你的!」若菲笑著說道。
錢謙看到那只帶血的耳朵時已嚇得面如土s ,又听了崔茜的一番話,心中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都涌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