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嘯天拖著疲憊的身軀在崎嶇的山路上行走著,他此刻身上的衣衫早已襤褸,也不知他已行了多少路。借著月光,陳嘯天看著眼前彎彎曲曲的小路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已經一陣迷糊了,他咬著丫對自己道︰「快了,快到了。只要擁有力量,這仇我始終會報的。」
陳嘯天努力地睜著自己的雙眼以抵抗襲上大腦的睡意。不要睡去,不要睡去,他這般對自己怒吼著。在夜光之下,他的身影緩緩隱入了深山之中。
終于,在這深山之中他看到了一棟小木屋。終于到了,他這樣想著。他不再猶豫緩緩地走了過去敲了幾下門。
木屋中沒有任何反應,陳嘯天咬了咬牙,用嘶啞的聲音道︰「鳳凰不歸鳥巢。」
「蛟龍難困淺灘。」同樣嘶啞的男聲從木屋中傳來。只是片刻,這沉重的木門便被打開了。
門開了,開門的是個男子,這男子身形魁梧,菱角分明的線條勾勒出了一招不苟言笑的臉龐。男子對著陳嘯天恭敬地道︰「二少爺,你來了。」這男子雖是恭敬,但聲音卻是不失威嚴。
「我來拿鑰匙。」陳嘯天用手撐在木門之上氣喘忽忽地道。畢竟,他以趕了太多路。
男子恭敬的把陳嘯天引了進來,道︰「這邊請。」說著,在陳嘯天進來後他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後便把木門關上了。
這木屋不大也就是幾十的平方米,這木屋中除了一些桌椅和一張床外便再無他物。陳嘯天徑直走向那張木床,只見陳嘯天攤開了撲在床上的被褥數起了木床上的木條了。當他數到第六根木條的時候他右手猛的一用力,只听這木條「 」的一聲印聲而斷。一個金屬物品頓時掉落下來了,陳嘯天把那個金屬撿了起來放于手中,借著並不明亮的燈光可以看清這是一個類似金屬球般的東西。
陳嘯天把手中的金屬球緊緊地握著,他沒有看向那名男子便緩緩的走了出去。
陳嘯天出了木屋便繼續向深山之中深入看著手中的金屬球,陳嘯天嘴角露出淡淡地笑意。離聖地不遠了,他這樣想到。
走到一片平靜的湖泊旁,陳嘯天緩緩舉起了自己拿著金屬圓球的手。然後他手一松,這金屬圓球便立刻落入這湖水之中。說來也是奇怪,這金屬圓球一入到水中便光芒萬丈,帶著無盡的光芒,這金屬圓球緩緩地在湖水中沉沒。
片刻後,這光芒已經完全的莫入了湖水之中。就在這時,異象突生。只听在一片「嘩嘩」水聲中,這湖泊的水面便突然地下降。
這湖泊本是死水湖且不是很深,沒過多久只見這湖水已經見底。當這湖水完全消失的時候,在陳嘯天眼前的是一個入口,一個通向地下的入口。
陳嘯天微微一笑,他沒有猶豫便進入其中。當陳嘯天進入後,這入口竟緩緩消失,續而湖水又奇異的開始灌滿這個湖泊。
出現在陳嘯天面前的是一條通道,四周冰冷的金屬牆壁加上昏暗的黃色燈光使這里感覺格外的冰冷。陳嘯天走了幾步便看見一個高約三米左右的大門擋住了前面的道路,他熟練的從身上模出一張磁卡,把磁卡對準門前的刷卡器輕輕一刷。頓時,隨著「轟隆」的巨響聲這巨門緩緩地打開了。
陳嘯天立刻便走了進去,走進之後,強烈的白色燈光使陳嘯天眼楮有許些不適應。等陳絮飛睜開了眼楮,在他面前是個地下工場!
寬闊的大廳,白色的牆壁,白色的燈光與來來往往的人們證明著這里的不凡。
在這深山之中制造這麼一個地下工場,這要有何等的實力!
看到了陳嘯天的到來,一個中年模樣的人立刻向他走了過來,道︰「二少爺,老爺子有請。」
陳嘯天知道這最終的時刻終于來了,自己上次不小心惹到龍天等人壞了事情也不知道會有何等懲罰。
陳嘯天咬著嘴唇,道︰「帶路。」
經過寬闊的大廳,陳嘯天在中年的帶領之下來到一間比較寬闊的房間之中。房間很昏暗,可以看見一個中年人正坐在桌子面前看著兩人,但這昏暗的燈光照不清他的容貌。
中年人緩緩地開口了︰「老爺,二少爺老來了。」
仿若是為了證明自己听到了這聲音,那個被稱為「老爺」的人緩緩揮了揮自己的手指示意中年人出去。
待中年人走出去之後,那名「老爺」用著嘶啞而低沉地聲音道︰「晨兒,你來了。」
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陳嘯天的額頭流出了粒粒汗珠,陳嘯天很清楚自己義父對待失敗者是如何。陳嘯天一咬牙,道︰「是的,義父。我來了。」
老人緩緩地打了個哈氣,道︰「听說你最近辦事不利,搞砸了我的計劃。」
陳嘯天額頭的汗珠更甚了,他努力使自己的心情平靜,道︰「是的,可是我遇見的對手能力實在太強,連長老也打不過他們。」
「是嗎,失敗沒有任何理由。你可知這陳氏集團對于我的計劃有多大的用處,當初只是因為那陳繼海有幾分手段所以沒有下手,如今他死了你怎麼反而敗事了。」老人低沉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感情。
「是的,失敗沒有任何的理由。孩兒願接受義父懲罰。」陳嘯天咬著的嘴唇已流出血來。
老人再次打了個哈欠,道︰「不過,你對手很強這點我是知道的。看在你已經盡力了的情況下多余的我也不和你計較。」
「謝謝義父。」這句話卻是讓陳嘯天心頭一松。
「想在就你這點力量是不足以為我辦成事情的,怎麼樣,想要力量嗎,我可以給你。」陳嘯天聞言便抬頭看去,看到的是一雙在黑暗中散發著光芒的眼眸。
陳嘯天按奈住自己顫抖的雙手,道︰「我需要力量,需要強大的力量。」
老人淡淡地道︰「好。」說著便把一個藥劑扔給了陳嘯天